亦菱一瞪眼,反驳道:“谁说他惨了?他那是自讨苦吃!谁叫他整天没个正经,我不打击回去他还不翻了天?”
皇甫祎又是无奈地摇头,勉强附和道:“是是,那是他自讨苦吃。”他看了看前方的路,又问道:“这是……去应镇的方向?”
亦菱不好意思地笑道:“是啊,打算去那里,可是今晚怕是赶不到应镇了,我们只能宿在这里了。”
皇甫祎浅浅一笑,道:“没关系,我还是第一次宿在郊外,体验一下多好。”
“真的?”亦菱两眼一亮,听到皇甫祎说喜欢,她心里开心得不得了,顿时来了兴致,“那我们在这里歇着,顺道把晚饭也吃了吧!”
皇甫祎笑道:“好。”
亦菱从自家府里“顺”出来的自家马车正是她这段时间上早朝时坐的那辆马车,因为有时上早朝来不及在府里用早饭,有时早朝时间又太长,站久了会饿,所以马车里备有点心果品等物,还有茶壶茶叶茶水,又因为这几日阴雨连绵,车里还有伞和毛毯,可以说一应俱全,正方便了他们宿在郊外。
亦菱在马车旁边不远处生了一小堆篝火,烧了水,沏了茶,皇甫祎也走过来在火堆旁边坐下,将手中的点心盒子放在膝上,亦菱拿了一块儿点心,咬了一口,发觉点心是凉的,又一想皇甫祎大病初愈,吃凉的东西不太好,眼珠一转,主意来了,腾地一下站起身,对皇甫祎道:“筠如,你别离开这里,我去去就来。”说完便一溜烟儿地跑到路边的林子里去了。
亦菱走在漆黑的林子里。凭借着习武之人超凡的视力四处搜寻。搜寻什么呢?野鸡或者山鸡。她想起上次在云国商都城郊外,洛沉碧打过一只山鸡,然后烤了吃,特别香,所以她现在也想打一只山鸡或是野鸡什么的,回去烤了同皇甫祎一道吃。
不知是因为这地方的山鸡比商都那边的少,还是因为如今天色太晚,山鸡们都找个地方藏起来了,总之亦菱走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一只,她不由地气愤地骂道:“什么破运气?连一只山鸡都没有?”话音未落。只听“扑腾”一声,有什么东西扇着翅膀从一旁的草丛里掠过,亦菱顿时大喜。“乖乖,我可找到你了!”
亦菱又往前一走,那山鸡听到声音受了惊,又是扑棱翅膀往前飞了一下,亦菱手疾眼快。抬手从袖中飞出一只银镖,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山鸡的脖颈,山鸡倒在地上,又扑棱了几下翅膀,随即没动静了。
亦菱乐颠颠地拎着山鸡的脖子,用足了内力轻功。往回飞。离开的时间比她预料的要久得多,她实在是不放心皇甫祎一个人在那里。
亦菱飞出林子的瞬间,傻了眼。火堆旁边哪里还有那个如莲花一般气质高贵清华的男子?亦菱连忙飞掠到马车旁,一掀帘子,车内也空无一人!亦菱大惊失色,看到火堆旁边的地上放着皇甫祎方才拿在手里的点心盒子,端端正正的。亦菱连忙安慰自己要镇静,若是有人将皇甫祎抓走了。点心盒子不可能放得这么端正,肯定早就翻了一地,所以皇甫祎肯定没有被人抓走。
亦菱跳下马车,也顾不上什么烤野鸡还是烤山鸡了,把手里那只山鸡往地上一扔,便四处找皇甫祎。找了一圈发现附近都没有皇甫祎的身影,不由地又急了,把手环在嘴边唤道:“筠如!筠如——!你在哪里?”
连唤了好几声,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亦菱回头一看,见皇甫祎从另一边的林子里走了出来,还未待皇甫祎说话,亦菱就急忙跑了过去,拉住皇甫祎的手臂便道:“你去了哪里?不是让你坐在这里别走的么?”
皇甫祎无奈地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又不会丢了,而且这周围又没什么危险,我方才只是去那边的林子里转了转,并没有走远,不要担心。”
亦菱仍旧惊魂未定,她紧紧地抓着皇甫祎的手臂,仰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仿佛她一眨眼睛,皇甫祎就会消失了一样。皇甫祎看了看周围,视线落在那只被亦菱随意丢在地上的可怜的山鸡上,浅笑道:“你到林子里去,就是为了这个?”
亦菱松开手,顺着皇甫祎的视线看去,随后笑道:“对啊,我们烤山鸡吃吧,很香的!”于是,亦菱和皇甫祎便在火堆旁坐了下来,亦菱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握着山鸡的脖子,不知如何下手,她偷瞄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皇甫祎。尽管是在这荒郊野外,黑夜里的杂草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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