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汀染和李卓璃皆是一脸诧异地看着她,蓝汀染看到自己的宝贝孙女儿开心,她自己也开心,禁不住抬手刮了刮亦菱的鼻子,“鬼丫头,又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儿啦?笑得这么开心!”
亦菱又撒娇往蓝汀染怀里蹭了蹭,“当然是见到奶奶开心的呀!”
“鬼丫头!就知道你没真话!”蓝汀染又捏了捏亦菱的脸蛋,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李卓璃在一旁的一张紫檀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着祖孙俩闹,情不自禁地笑了,“皇祖母,您是不知道啊,您没回来之前,皇妹可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礼,孙儿我还以为皇妹她本性就是如此呢。谁知如今您这一回来,她就立刻变得这么活泼,真是让孙儿大吃一惊啊!”
蓝汀染闻言脸上更是乐开了花,嘴上却嗔怪地道:“还不是你这个皇兄不合格?哪有妹妹一回来就封她当亲王的?还让她上朝堂议事,哼!可不是么?整天在朝堂上听你们那些酸腐文官念叨朝廷里的那点儿事儿,我们菱儿能不严肃认真么?”
“是,是!都是孙儿不好!都是孙儿不对!”李卓璃闻言连忙点头赔罪,嘴却是合不拢。心想,这祖孙俩可是活泼到一块儿去了!
祖孙三人团聚,虽说这年已经过了,但却胜似过年。亦菱和李卓璃一道留在长宁宫陪着蓝汀染用了晚膳,三人又有说有笑地聊了许久,李卓璃这才借口还有好多奏折要批。回御书房去了。
长宁宫的宫女也都被蓝汀染屏退了,屋内只剩下了蓝汀染和亦菱祖孙二人。
蓝汀染起身,亲手给亦菱倒了一杯茶,慈爱地看着她的宝贝孙女儿,“离开濯玉宫这两年,菱儿过的好不好呀?”
亦菱正喝着茶,忽听得皇祖母问她这么一个问题,一惊之下呛着了。咳咳咳地直咳嗽。
蓝汀染在一旁连忙给她拍着背,还用丝绢替她擦了擦嘴角的茶水,“看看!看看!不就是喝口茶么?又不是没喝过!一会儿奶奶命人给你带上几包宫里的茶叶,回齐王府自己慢慢儿品去!”
亦菱哭笑不得。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根本就不是喝没喝过茶的问题好不好?其实亦菱心里最害怕的,就是皇祖母问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免不了要涉及到半年前濯玉宫被灭掉的惨案。她如今实在是不想提起这件事,但是又不得不说到这件事。因为濯玉宫现在元气大伤,不止是伤筋动骨,甚至连本营总址都让人给端了,这可是濯玉宫建立百年来从未遇到过的事,她这个继任宫主已经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了,趁濯玉宫的现任宫主现身了,此时还不赶紧请教一二。更待何时?
亦菱好不容易咳嗽完了,正要回答皇祖母之前的问话,却看见皇祖母忽然起身,走到了北面的墙边。
坐在桌子边的亦菱扭着脖子回头看。皇祖母干嘛去了?
“接着!”
忽听得皇祖母一声喝道,随后银光一闪,一件物事嗖地向她面门飞来。
“啪!”亦菱几乎是脑子里面还未反应过来,双手就先做出了反应,伸手接住了那样物事,拿在手中一看,是一柄剑。
“接招!”蓝汀染又是一声喝道。
亦菱一抬眼。大吃一惊,连忙从凳子上跳起身闪躲。
“噼里啪啦!”亦菱刚刚躲开,蓝汀染手中的利剑就到了她方才坐着的地方,桌子上上好的杯碟被蓝汀染的剑气震碎了好多,桌上顿时一片狼藉。
亦菱从凳子上跃起之后,一个旋身离开了桌子边,同时手握剑柄,刷地一下抽出了蓝汀染方才扔给她的长剑。
下一刻。两人就叮叮当当地打了起来。
两人从屋子东边打到屋子西面,从中殿北面打到外殿南面,你一招落雨梨花,我一招流离星雨。你一招帘影摇光,我同时用帘影摇光阻挡……两人乒乒乓乓、叮叮当当,不多时就将长宁宫正殿的外、中、内殿各处转了个遍。
但是除了中殿桌子上的那一片狼藉的支离破碎的杯碟之外,两人再没有破坏正殿内一丝一毫的物事。濯玉宫的武功,无论是心法、剑术还是轻功,都是以轻巧著称。濯玉心法轻灵纯净,洗净修炼者的心灵魂魄,濯玉剑法,轻巧快速,提升修习者的反应速度,濯玉轻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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