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王总管道:“王叔,我带给皇表兄和皇表姐的礼品没被烧毁吧?”
王总管忙道:“回殿下,给杜世子和杜郡主的礼品尚未来得及入库,所以未被烧毁。”
“那好,”亦菱抚掌笑道,“现在时辰还不算晚,本殿下就带着礼品上门去会会他们。”
王总管连忙应了,转身差人去取送给杜家兄妹二人的礼品。亦菱回身对容卿和洛沉碧笑道:“我自己去,你们先休息吧。”
容卿微微一笑,“好。”
洛沉碧惊讶地看着容卿,一副完全不敢相信他这么痛快就答应了的样子,随后看向亦菱。担忧地道:“不行,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
“有什么危险的?难不成杜家兄妹二人还能公然在他们府上把我给杀了?”亦菱笑道。“别担心,我去去就回来,你们先去歇着吧。”说完也不等洛沉碧答话,转身便走。
洛沉碧还要跟上前去,却被容卿一把拉住,“我记得,你好像还欠我一局棋。”
洛沉碧看看已经走远的亦菱。又看看笑得灿烂的容卿,无奈地轻叹一声。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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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菱坐着马车来到杜世子府,只见门前的侍卫衣着整齐、佩剑发亮,个个都是精神气派的样子,不禁啧啧暗叹:皇表兄的面子功夫做的就是足啊。
一名侍卫见亦菱走上府前石阶。连忙走过来,态度和蔼地问道:“不知这位小姐来世子府,所为何事?”
亦菱看到世子府门前的侍卫如此有礼貌,不禁感到有点惊讶,一般达官贵人家的仆侍对待外人的时候,气焰都很是嚣张,没想到皇表兄治下如此之严,手下的人竟丝毫没有仗势欺人之举。
随行的皇女侍卫接道:“这位不是小姐,是皇女殿下。”
世子府侍卫闻言一惊。随后恭敬地道:“原来是皇女殿下,小的此前不知,多有得罪。还望殿下宽恕,小的这就为殿下通报。”
“通报就不必了,”亦菱清了清嗓子,端出皇女殿下的架子道,“本殿下是来拜访皇表姐的,找个人带路就行。”说罢就自顾自地进了世子府大门。
门前的一众侍卫知道来人是皇女殿下。没人敢拦,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皇女殿下理直气壮地进了府。
府内的一名管事见了。不敢怠慢,连忙亲自引着亦菱往杜亦芮所住的园子走去,同时暗中差人将此事通报给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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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杜亦芮一挥衣袖,几案上的茶盏哗啦啦地尽数被扫落,碎了一地。
几名随侍的婢女见了,纷纷跪在地上,俯身低头,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一名不知情的婢女正端着一个小瓷盅走进来,忽听杜亦芮一声暴喝,吓得手一抖,脚下一趔趄,手上的托盘一倾斜,瓷盅摔落在地,瓷盅内的热汤飞溅出去,有许多溅到了杜亦芮的裙摆上。
婢女怔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砰砰砰地磕起头来,嘴上还不停地求饶:“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求郡主饶命!求郡主饶命!”
杜亦芮缓缓地垂眸,扫了一眼自己的裙摆,随后又缓缓地抬眼,看着一面磕头一面求饶的婢女,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轻声道:“你方才称呼本小姐什么?”
那婢女猛地抬眼,随后如梦初醒,大惊失色,慌忙道:“奴婢一时慌乱,口误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婢女砰砰砰地磕头,磕得比方才还要用力,很快她的额头便磕破了,鲜血渗了出来,沿着眉眼留下,看上去很恐怖。
杜亦芮脸上的笑容加深,眸中闪动着嗜血的红光,看上去更加恐怖。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磕头磕得头破血流的婢女,开口对其他几人道:“按住她,把本小姐的鞭子拿过来。”
其他几名跪在地上的婢女闻言,怔了怔,随即都反应过来,几人连忙起身,上前按住了那名正在磕头的婢女,其中一人把挂在墙上的鞭子取了下来,战战兢兢地双手奉给杜亦芮。
杜亦芮伸手一握鞭子,在空中虚打一下,抽得空气噼啪一声响,吓得几名婢女皆是一哆嗦。
被按在地上的婢女此时已经停止了磕头,当她看到自家小姐脸上狰狞的笑容,忽然明白了什么,吓得一面大声求饶,一面疯狂地挣扎起来,其他几人纵然同情她,但又不敢不听令,只得死死地将她按在地上。
杜亦芮高高扬起了鞭子,然后猛地抽下来,按着那名婢女的其他几人迅速起身躲闪,那一鞭子结结实实地抽在了那名婢女的身上,顿时抽破了身上的秋衫,一道血痕赫然出现在白皙的后背上。
“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