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曹司徒,你如何看?”柳节将目光投向了最为强硬的曹宁。
曹宁心中一窝窝的草铺满,朝堂上的这些老狐狸看的自然要比拿着剑砍人的小年轻多得多,能站在这里的都知道又当又立的精髓。
金国虽强,但也就是在彭舒这等小国面前可以耀武扬威,一旦碰上周卫这等强国甚至是梁国这种四等诸侯也得夹着尾巴。
但是看国君这意思摆明了不想轻易放弃。
“君上,国尉司寇所言不无道理,通室虽然失其鹿,天下诸侯皆欲逐之,但这鹿名义上还是属于通皇这个主人的,若是轻易相击恐有兵灾啊。”曹宁斟酌了片刻后说道。
柳节显然不愿意听这种废话,打断曹宁的话问道:“可否以精兵伪装?”
话刚一出寇众等人连忙道:“不可!”
柳节大感意外问道:“诸卿皆以为不可?”
寇众说道:“此乃掩耳盗铃之举。”在金国能把话说的如此不客气也只有寇众了。
“眼下晋王在我大金境内的消息恐怕已经散了出去,其中的缘由没有那个诸侯愿意关心,若是晋王在我大金境内出了事恐怕梁国第一时间便会对我宣战,名义便是以下犯上。”
“是啊君上,一击不成反受其害,若是第一次出兵便能将其剿灭也便罢了,可是这第二次第三次都遭惨败,消息必然无法截堵,莫不如将其礼送出境。区区晋王,封地离我大金三四千里之遥,即便我大金报了仇也不过是为他国做嫁妆,而我大金却还要损兵折将。眼下余杭城已下,我军也需班师修整,若是国内空虚日久,恐有不可言之事啊。”
吕意再次站出来说道:“君上,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眼下追晋于利不合,当止。”
柳节不甘心的问道:“那孤的五千精兵呢?阎陶呢?”
曹宁听到后立即跳出来说道:“君上,此事必须严查,若是阎司马擅起衅端则需严办,而且连战连败,致使我军平白无故损失了五千精锐,更当重罚!”
曹宁的小九九柳节也是知道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阎陶算是自己一手护着起来的,一直以来阎陶的军功都是自己有识人之明的有力证据,可是如今竟然接连败北,这对于柳节来说无疑是对着他的老脸左右开弓,疯狂打对称。
寇众看出了柳节的不愉快,对此他倒是无所谓,虽然老寇家已经是三代国尉了,但是在军中的寇家子弟并不多,因此对于曹宁的动作他甚至乐得唱个反调以获得国君更多的青睐。
想到这里寇众也站出来说道:“君上,事情到底是为何我等还不清楚,不若先将阎司马召回来问个清楚再做定夺。这次征伐彭舒两国阎司马也是有大功的,总不能功还未赏便将其处罚了,这样一来将士们又该如何想,兵心士气不可不察啊。”
柳节听完后顿时舒服了不少,这个台阶给的就很舒服。
“卿之所言老成谋国,合该如此,若确实是阎陶之过寡人自当正国法,但若不是阎陶之过寡人也不能寒了这数万将士的报国心。”
“传孤谕令,着后军司马杜坛于境内严加防范,若晋兵异动当灭之,再着左军司马阎陶速至行辕见架,大军收拾行囊待彭舒事了班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