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还有下文。
“我已经很久没有试过,我只属于我是什么样的感觉。”
对于她这句话,时怛只能算是半理解,一干人互相道别后,工作人员送陈浥下了楼。
坐在广播室里,她心不在焉地转动着指间的签字笔,未几突然起身,朝楼下追去。
“陈女士”
刚跟广播组的工作人员下了电梯没多久的陈浥闻声回过头来,瞧见时怛迎面上前来。
她跟同事交代:“阿贤,我送送陈女士”
工作人员闻言,应了声上楼去了。
陈浥以为对方下来就是这个用意:“其实不用,没几步路”
“陈女士,我的联系号码,您有存下来吗”
不明白对方为何这样问:“有的”
“好。”时怛没再说话,看向对方的眼神含着深意。
但最终还是改口:“那您慢走,我先上去了。”
“好,如果有机会,希望还能参加你的节目”
两个人背过身往相反的方向去,陈浥才走出几步远,忽又听身后一声轻喊,她不明所以地转过头来。
“如果有什么地方可以帮到您的,您可以联系我——随时。”她到底没忍住,但也没把话说得太直白。
她的话音落,陈浥蓦然怔愣了下。
半个多小时后,她拿着钥匙站在门口,却始终不敢插进锁眼里。
一分钟、两分钟,眨眼消逝,她不过是逃避这须臾的时间,最后依然得踏入眼前这座牢笼!
可当她打开门,迎接她的不是一室亮堂;昏暗光线下,里头——空无一人。
那一瞬间,她颤动的心镇定了些许!
这才放下东西换了鞋子,迈脚往屋内走去。
“我以为你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家。”一道声音在黑夜种惊起,陈浥猛地转向客厅沙发的方向,脚步生生止住。
“这么晚,你去哪里了?”那声音又再度发出,语气听来似乎正在隐忍。
“我今晚有一个电台采访,前些天跟你说过的。”她的手在身前攥紧,企图压住从内心慢慢衍生而出的忐忑与不安。
沙发上的男人站起来,朝陈浥靠近:“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可以晚归。”
丈夫一点点朝自己逼近,她的心跳不可抑制地快了起来,想逃离开,想冲出这个幽闭自己的囚牢,可是一切,只能是她想象。
“我征询过你的同意了……..啊!”话音未落,一道掌风狠狠逼上来上来,用力掐住她的脖子将她往身后的墙壁撞去。
砰一声,她的腰背与冰冷墙体狠狠相击,震动使一旁近在咫尺的电视柜上的小摆件滚落下来,落在地上铿锵碎裂。
“呃~”黯淡月光下,她的脸部涨红,无法呼吸。
“你是说问题出在我?”林承的语气一下子变得狠厉暴躁,牢牢掐住妻子的脖颈。
“呃….”她连连摇头求饶,极尽艰难与痛苦。
林承自然不会让她死,掐着她的手臂忽然往旁边一甩,陈浥被狠狠甩到地上,掌心压到碎裂的小摆件,瞬间刮出一道惊心的血口。
可她顾不得疼痛,因为丈夫已经压住了她,响亮的巴掌声在黑夜里无比刺耳。
“你真是不听话,怎么也不让我顺心!”他恼怒地扇她巴掌,声音连绵不绝,在灰暗的屋子里彻响耳膜。
“我现在是养不起你们吗,需要你出去赚那一点鸡毛,啊?”他五官狰狞,疯狂扇打。
她开始哭,一遍遍地求饶,一遍遍地认错。
“我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会了….不会了…..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