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线。
虚无缥缈的东西,如果让玉置龙也来个别人形容死线是什么东西的话,他觉得以自己的口才是绝对没办法解释清楚的。
因为这东西,并不是常人可以看见的。
但是,他自己却能清楚的看到尤金身上所出现的死线。
在一片黑暗的世界中,唯有鲜红色的死线是那么真实,那么的,让人想去砍上一刀。
“切落。”
抽刀。
玉置龙也仿佛一片没有重量的柳叶般穿过了尤金的强大攻势,然后行云流水的切出了一刀。
“噗嗤!”
尤金的肩膀处噗嗤一声喷出了巨量鲜血,他错愕的瞪大了眼睛,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切都进行的太快,也进行的太沉默,宛如上个世纪早期的默片一般。
不光尤金身处默片中,现场的所有观众也在此时停止了欢呼声,他们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只见玉置龙也玩笑一般的穿过了尤金的拳风,然后挥刀,接着……
尤金就喷着鲜血倒在了地上。
这是只有在电影、漫画中才能出现的场景,是作者为了表现剑客的强大才采用的手法,但当其出现在现实中时,令人产生的只有疑惑,对自身还有对现在这超常战斗的疑惑。
直到玉置龙也扔掉刀朝着出口走着时,众人才反应过来。
而布置在场地周围的高速摄像机——这种摄像机一般是用在网球场中,用来记录那些高速移动的、肉眼无法判别、甚至普通摄像机都捕捉不到的网球轨迹,以此来判定一些裁判肉眼难以判别的网球胜负。
而在地下武道大会,这种设备理所当然的也被引进了。
这里没有网球场上那些细致入微的胜负判别,但观众们需要的是精彩的秒杀瞬间的回放。
不过那些选手的实力也的确需要高速摄像机才能判别,像是快如闪电的拳头踢腿,更别说,这个擂台赛上是不限制枪支的,万一有选手使用了枪支呢?
在高速摄像机减速到只有原速百分之一的速度下,主持人和观众们才清楚的看到了刚才那交错的一瞬间发生了什么。
玉置龙也变成了一只奇妙的穿花蝴蝶,漫步在尤金的攻势中,总能以诡异又不可思议的角度错过尤金的拳头,这已经是在刀尖上跳舞了,但神奇的还在后面。
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中,玉置龙也甚至还饶有兴致的将手中的残刀在空中挽了个刀花,然后他漫步到尤金的身侧,劈砍出了一刀。
仅是那么一刀,优雅的仿佛是弗朗斯人品尝着如丝绸般的红酒,从尤金肩膀口喷出的鲜血就是红酒!
“太,太美妙了!太优雅了!我第一次见到如此美妙又优雅的剑术!简直,简直看的我……”主持人在高台上疯狂叫喊着,“看的我简直以为是老巴黎的阿兰·德隆出现了!”
日本人对弗朗斯、巴黎,总是有种奇妙的浪漫感,觉得哪里到处都充满了优雅的绅士、精美的食物,像是东京铁塔便是模仿了巴黎铁塔,简称一点日本人的这种行为就是‘精神法国人’,而且还由此引申出了‘巴黎综合征’。
而优雅和玉置龙也现在的暴力本是含义截然相反的东西,可两者竟然矛盾统一的结合了。
辩证了,统一了,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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