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位漂亮的花鸟小姐,你知道吗?其实一开始他们给我的绰号是开膛手。”
“因为我有将手掌插入别人腹腔开膛的习惯。”
“不过这个绰号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太老土,太没有新意了,所以我拒绝他们给我的这个称号。”
“手术刀,我自己起的这个绰号,很精准吧?”
说着,马脸小眼镜又挥手斩断了空中的丝弦,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已经看到胜利在向自己招手了。
马谷圭右。
他忘记自己是从几岁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与其他孩子不一样的,可能是幼儿园,可能是小学一年级,马谷圭右发现自己的指甲非常锋锐,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划破小朋友的皮肤,因为这件事情他被学生、老师、家长教训了不知多少次。
而且随着指甲被剪掉再生的次数越多,他的指甲就变得更加坚硬更加锋锐!
还有骨骼,骨骼也在以怪异的程度变得比常人更加坚硬。
但因为从小被投诉、教育的原因,马谷圭右隐藏着自己的特异之处,让自己和其他学生别无二致。
直到有一天,国中的某一天,他被班上的坏学生和社会混混围堵在小巷中,对方抽出了棒球棍。
被逼到绝境的马谷圭右动手了。
……他的左手插入了混混的体内,他的右手划开了坏学生的脖颈。
“原来,不用压制着自己,是这么的爽快。”——马谷圭右还记得那天自己所说出的话,连自己抬头时看见的天空有几片云彩都记得清清楚楚。
因为年龄小,而且加之是正当防卫,马谷圭右并没有被处罚,但他却怎样也忘不掉自己淋漓尽致战斗的爽快了。
——或许,我的身体如此异常,就代表着我生来就是为了战斗的。
马谷圭右对自身有了清楚的认知!
“太弱了!立花家稚子,你太弱了!就这样的丝弦,怎么可能在武道大会上走得远!”马谷圭右腾转挪移,双手纷飞斩断身周所有的丝弦。
看着残暴的马谷圭右距离立花家稚子这个小姑娘越来越近,观众席上不禁有人心脏揪起。
相比较于一个大老爷们被人杀了,显然还是立花家稚子被人杀了更惋惜。
如果是马谷圭右被杀了,惋惜的可能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人,而如果是立花家稚子,这个比例会迅速上升到百分之七八十。
“立花家稚子,你的人头,我就收下了!”
马谷圭右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他已经看到了立花家稚子的头在旋转了,这是被自己用指甲旋掉了脑袋后的画面,如此的场景他已经见过不知多少次了。
只是让马谷圭右感到讨厌的是,立花家稚子明明都已经死了,脸上怎么还维持着那明艳的笑容。
说实话,此情此景,这样的笑容让马谷圭右感到讨厌。
就不能,展现出惊恐吗?
“胜,胜者,胜者是立花家稚子!”
“欸?”
马谷圭右愕然的听着广播中传出的主持人的声音。
胜利者,明明是我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