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他马天明,他不也有一点淡淡的挫败?她欧诗亭,居然在和他马天明还有婚约的时候,就已和别的男人私好,而他马天明,却一直的蒙在鼓里!
女人哪,原来同样可以和几个男人同时暧昧,女人心,镜中花,水中月,原来花起心来,比男人都厉害!
不,这不包括江璐。
至少江璐,她是一泓净水,她那纯黑的眸子,无论任何时候,马天明都不相信江璐会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
你想去吗?马天明看着江璐问。
江璐点点头。
不会太久,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江璐把马天明按在床上,让他好好的休息,她说,她会很快的回来。她想听听,燕子舟,究竟还能为自己的行为,做出什么样的解释?
夜,清凉蚀骨的夜。
已是深秋近冬,霜,悄悄的结于树梢。
风摇撼着枝,远处有飞絮,在鸣叫着悲伤的曲。
法国大叶梧桐路,这条熟悉而又浪漫的路,承载了他曾经多少隐秘的欢辛?
而现在,一切仿如从前,而一切又早已不在!
燕子舟长身玉体,立在一株千年古树下,他微微的一叹!
他燕子舟的人生,乱了,从哪一刻乱的?从认识欧诗亭的那刻开始?从不慎掉入红酒纬帐的那刻?他摇摇头,苦笑,再苦笑。
所有的故事,都不要把责任加在别人的身上,其实真正的错误,从来都是当事人自己的过失!他不怪任何人,他只怪他自己。
他在等江璐,这一刻好像几个世纪,是这样漫长这样痛苦,他不确定江璐会不会来,他把握不住江璐的心,就如同他把握不住这个变幻不定的世界一样。
“璐璐?是璐璐?”仿佛是熟悉的脚步,仿佛是熟悉的影,从他眼前掠过,仿佛那灵动活泼的笑声传来,燕子舟好似要窒息似的,但是抬起头,眼前却什么也没有。
只有风,最深秋的风。
砭骨的冰凉。
燕子舟要决定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而他,还有最重要的一句话,他要说给江璐听,如果她不来,他怎敢先于她离开?
他的眸子有点朦胧,有点潮湿,有点忧伤的绝望。他想,今生,他或许再也找不到快乐的理由了!
一米处,恍然的,站着一个娇小的影!
“璐璐!”
燕子舟终于狂喜的喊了出来!
是的,是江璐,他的江璐来了。
不,过了今夜,她将不再是他的江璐,他,或许会永远地失去这个他生命中最钟爱的情人了!
“子舟!”江璐只说出这两个字,就再也没有出声。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到他,她没有狂喜,这让她吃惊。也让她释然。
燕子舟完全的忽视了江璐的反应,他看不到别的,他只是知道,江璐来了,在这忧伤绝望的时刻,他只想最后一次求证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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