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
木流星缓缓走近,准备看看热闹,谁知那覃若依一见到他,立即高呼一声:“世子殿下,快来救救奴家吧!”
关我屁事?
木流星一脸懵逼,这覃若依她是认识的,毕竟西南美人榜可不就是出自他手,可此时这女子开口求救,不就是引火吗?
周围人一听这呼喊,立即转过身来,作揖说道:“参见世子殿下!”
覃若依趁此间隙,立即拨开了众多男子,拉住木流星的衣袂,说道:“多谢世子殿下!”
“???”
木流星再次懵了,你谢我个屁啊?我跟你很熟吗?
自他拜诸葛睿为师后,也粗知了一些看相之道,他细观此女,颧骨凹薄,必然颇有心计。
覃若依又是娇羞捂面,“世子殿下,您别这么看着奴家,奴家害羞……”
木流星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她,解释道:“美人不必惊慌,其实本世子会一些看相之道,方才也不过是看相罢了。”
覃若依好奇问道:“那世子殿下可看出了些什么?”
木流星说道:“看到是看出了一些,未能看尽,美人若是想知道,不妨将右手伸出,本世子一看便知。”
覃若依乖巧地伸出右手。
木流星将其拉住,细细一打量,掌形为金,且金中带水,倒是一个富贵命;不过无名指长于食指,表面谦逊,实则内心极为暴躁;掌间有色无气,气运不济;姻缘线断断续续,说明备胎极多;金星丘略有塌陷,似是想舍金握权。
好家伙,这女子可不就是人们常说的绿茶婊吗?
“世子殿下可曾看清?”
覃若依见木流星迟迟不说话,催促了一声。
木流星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美人性情温柔贤惠,是个颐养天年的富贵命!”
覃若依立即欣喜若狂。
可旁边的那些青年才俊却看得妒火中烧,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胖墩,竟敢抓女神的手,还一口一个美人,若不是碍于身份,我等必将群起而攻之。
“世子殿下,不如也帮在下看看如何?”
正所谓群情激奋,必有勇夫,一位青年才俊笑意连连,挺身而出,似是被覃若依迷昏了头脑。
木流星差点就笑出声来,小爷我正愁没地方装纨绔子弟,如今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只见他脸色立即一冷,问道:“你叫我什么?”
那青年被吓到了,有些战战兢兢地说道:“世……世子殿下……”
“哼!你不说,我还以为自己是天桥下面的看相先生呢!”
木流星冷哼一声,这天桥下面又叫杂园,里面的人要么杂耍卖艺,要么看相忽悠,神婆子,假道士多不胜数。
“是在下唐突了!还请世子殿下恕罪!”
那人此时头脑才一激灵,清醒过来,眼前这位小胖子可是西南郡有名的狠人。
木流星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青年回道:“在下孙时启……”
木流星拱了拱手,“原来是镇远公家的嫡三子,失敬失敬!”
镇远公正好是在名单的榜首,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情场失意有酒场。
孙时启见木流星拱手,这才松了一口气,“世子殿下,在下有些内急,失陪则个。”
他说完便要迈步离开,因为方才实在是有些丢人。
木流星突然冷声说道:“本世子让你走了吗?”
孙时启转过身来,问道:“世子殿下,您这是何意?”
木流星直截了当地说道:
“顶撞本世子,掌嘴二十!”
哗……
周围人立即惊讶地合不拢嘴。
这镇远公虽说是爵位,可论起官职,堪比从二品,这孙时启只因为随口一句玩笑就要被当众受罚?世子殿下也太嚣张跋扈了吧?
这打的已经不是孙时启,而是打孙时启的父亲镇远公的脸!
孙时启自然是不愿意的,朗声说道:“欺人太甚,在下恕难从命!”
木流星眯了眯眼,说道:“既如此……”
“霍元甲何在?”
嗖……
一名黑卫顿时现出身形。
木流星吩咐道:“监督他,打完二十个嘴巴子才准离去,否则……你帮他打!”
“属下得令!”
黑卫立即朝孙时启走了过去,眼神间充满了无情的味道。
这孙时启顿时慌了,黑卫他是知道的,木流星身旁最得力的保镖,若是被这训练有素的黑卫来上一巴掌,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
啪啪啪……
无奈之下,孙时启站在原地自己扇起了嘴巴子。
其他人稍显无趣,唯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纷纷拱手欲要告退。
木流星说道:“都别走了,恰好我准备了个垂钓大赛大家都参与参与!”
其他人刚要拱手推脱,可看到木流星那杀人的眼神后,顿时又苦着脸把手放下。
覃若依轻轻拉住木流星的手臂,撒娇道:“世子殿下,奴家在一旁伺候你。”
木流星摆了摆手,说道:
“不用!本世子乃是判官,你也去一展身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