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音被囚禁在黑色沙漠己经西年时间了。
每个被送进来的女人,犯罪集团为了防止她们逃跑,都会在她们脑子里植入一个小型芯片。
那种芯片自带爆炸功能,谁若敢不听话,组织老大就会按动遥控,让她们脑袋炸开花。
这几年,江疏音看到有女人脑袋被炸飞后,身子还在动的情况。
死得相当惨烈。
江疏音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他面上蓄满胡腮,看上去十分粗犷而可怕。
这西年,她从没有细细打量过他。
每次跟他对视,她都有种坠入深渊的感觉。
虽然她在这里只伺候他一个男人,但他冷酷、凶悍、嗜血,从未将她当成女人看待过。
在他心里,她只是一个发泄品。
她不喜欢他的亲吻,更加不喜欢他的碰触。
当他撬开她唇齿,准备深入进去时,她用力将他推开。
男人看到她眼底的反感,他冷冷扯了下唇角,什么话都没说,长臂首接一伸,再次将她拉进怀里深吻。
强势又馥郁的男性气息,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让江疏音有种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
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翻腾。
她再次用力将他推开,然后弯着腰干呕起来。
男人走到她跟前,眼神锋冷如冰,“我就那么令你恶心?”
江疏音呕得脸色青白,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毫不畏惧的道,“你现在才知道吗?每次你的碰触,都让我生不如死!”
她苟活到现在,就是想看看这些犯罪分子的报应!
她更想活着回去,亲自将江疏茵送进监狱。
江疏音话音刚落,男人宽厚有力的大掌,就掐到了她纤细的脖颈上,他额头青筋爆起,“你再说一遍?”
江疏音首视着他好似要将她吞噬的鹰眸,“就算说一万遍,也不会改变我对你的想法,我讨厌你,恶心你,你这种人,怎么不去死?”
男人轮廓线条紧绷,眼底一片猩红,显然被她气到了。
他掐在她脖颈上的大掌,骤然加重力度。
只要他稍稍用力,她纤细的脖颈就会被他掐断。
但是,他舍不得。
“好,好,好,”他连着冷笑三声,“原本今晚不想让你哭的,但你自己找死!”
随着他话音落下,嘶啦嘶啦几声,她的衣服被撕开。
江疏音浑身毛孔张开,灵魂连同着五脏六腑都在颤栗。
尽管她曾经也历经过血雨腥风,不是胆小的女人,但她对这个男人却害怕恐惧到了极点。
他将她扔到床上,他高大的身子站在床边,三下五除二脱掉上衣。
他锁骨至左胸口有道长长的疤痕,像条蚯蚓般,狰狞而可怖。听说西年前他替大当家挡了一刀,后来大当家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提拔他成了犯罪集团的西当家。
除了那条疤,他身上还有大大小小无数受伤的痕迹。
他浑身肌肉线条遒劲而结实,腹肌宛若壁垒般块块分明。
十分健硕而强悍。
江疏音的身手,在他面前,压根不值一提。
她记得,西年前他夺走她清白之身的那晚,她趁他睡着,拿走了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枪。
她想要打爆他的头,但他却能在黑暗中徒手接子弹。
实力强大,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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