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小川忿忿道:“难道什么都不做吗?”
“让我来。”
陆安南站起身,卞卿拉住他的胳膊,担忧道:“别冲动,更不要打架,孩子们都看着呢,对他们不好。”
“放心吧。”
陆安南在几人的注视下走到金链男对面坐下。
金链男嗤笑一声,问道:“你要干嘛?”
“帮你看病。”
“就凭你这个乳臭未干的乡巴佬?”男人脸上横肉一抖,喝道:“有多远滚多远。”
陆安南丝毫不惧,笑呵呵道:“你最近是否经常失眠多梦,腰膝酸软,口干咽干,肢体无缘无故的发冷,手脚冰凉?”
金链男先是一愣,随后脸色有些难看,但态度也不由地有了转变,他沉声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肾虚。”
“放你妈的p!”
男人一拍桌子,猛然站起,用手指指在陆安南的鼻子前,怒骂道:“再瞎说当心老子弄死你!”
陆安南呵呵一笑,转头问向男人边上的女伴,“你觉得我说的有错吗?”
女人先是噗呲一笑,待看到男人凶狠的表情后声音细若蚊吟道:“你问我,我哪知道呢.......”
这番话无疑坐实了陆安南的说法。
金链男脸色一白,坐回椅子上,好似泄了气的皮球。
“不过,这肾虚都是小问题,严重的还是肝.......”
此时陆安南话锋一转,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金链男一把拉住他,紧张地追问道:“我肝又怎么了?”
“你把手递给我。”
对方依言。
陆安南伸手把了把脉,眉眼越来越低,片刻后收手摇头。
“哎。”
“你tm别光哎啊,我肝到底怎么了?”
“去医院查查吧,可能是癌。”
“癌?”
金链男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呆滞片刻后丢下身旁女伴便慌不择路的开车跑了。
“大师,您能帮我看看吗?”
金链男走后,他的女伴,那位烫着大波浪的女孩怯生生地将胳膊递到陆安南的面前。
陆安南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
“大师不愧是大师,这都能看出来是隆的。”
陆安南一阵无语,捂着额头苦笑道:“我是想说你露太多,容易感冒。”
好不容易摆脱掉女孩,陆安南刚回桌上坐下,孙小川便好奇道:“陆老师,把脉真的能诊断癌症?”
“可以啊,但分人,有的人可以,有的人不可以。”
“什么样的人可以?”
“智商低的可以,智商稍微高点的都诊断不出来。”
卞卿好奇道:“所以你刚刚是骗他的?”
陆安南吃惊地看着她,惊疑道:“不会你也信我能诊断出癌症吧?”
卞卿摊了摊手,“没办法,你已经让我吃惊过太多次了,就算有特异功能我也不觉得出奇。”
吃完饭,他们又带着孩子去了一趟商场买衣服。
这笔钱一出,陆安南的口袋里便几乎不剩下多少钱了。
买衣服倒没出现什么插曲,一切都很顺利,并没有不长眼的导购狗眼看人低。
意外发生在晚上九点。
他们带孩子在县城里玩了一圈,在回旅店的路上,孙小川突然接到了同学的电话。
“你不是说要参加合唱比赛吗?今天在剧院排练怎么没看到你们的人。”
“什么排练?”
孙小川脸色有些难看,追问道:“谁通知你们去的?”
“教育局啊,难道没通知你们?”
挂断电话后,他满脸苍白地看着陆安南,沉声道:“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