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简单是过去坐坐,善宝心里有数太上皇是不喜欢她的,从一开始道现在,太上皇想杀她想阻止祖公略娶她,而今接纳了她还不是因为她腹中的孩子,善宝觉着此事不妙,也不多问,只对曹公公客气道:“这天热的,这时辰还浑身冒汗呢,公公何必亲自来,使个人来告诉本宫一声便罢。”
曹公公得过善宝的救命之恩,又喜欢善宝一贯的尊重他,所以非常喜欢善宝,更何况对太上皇心存芥蒂,就是那次他中了毒太上皇为了杀善宝竟不让善宝救他,他心里耿耿于怀,所以把善宝拉着往一旁悄声道:“皇上回了京,娘娘自己各处小心着。”
善宝心里更加确定太上皇找自己,是祸不是福,什么都没说,只脱下手上的一只红宝石戒指塞给曹公公道:“都说这样式女人带着不合适,公公若不嫌弃,拿去戴着顽罢。”
分明是赏赐,她说的这样委婉,给足了曹公公面子,曹公公高兴的连说:“不嫌弃不嫌弃,娘娘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
得了恩惠,索性再给善宝透露些:“昭阳殿的人口风不紧呢,娘娘召见那个渔帮大当家的事给太上皇知道了。”
为了这事,善宝蔑笑一声。
曹公公将红宝石戒指揣入袖子里,女人家的物事他是戴不了,但红叶能戴,说来与红叶搞对食做了夫妻已经几年,还没给过她什么特别值钱的物事,眼下这红宝石戒指不错,应该是远来骠国,等晚上就给红叶送去,她作为掌事宫女负责太上皇穿戴方面的事,平素很少出门,盯着那些个宫女浆洗熨烫。
曹公公喜笑颜开的走了,善宝陷入沉思,因太上皇叫她,就让已经升格为宫女的茯苓、茱萸服侍她简单洗漱下,将居家的衣裳换下来,穿上正规些的,带着锦瑟还有其他几个宫女,往太上皇的颐心殿而来。
待她到时,颐心殿的宫女迎出几个,其中掌事为翠榕,见了她忙嘘寒问暖:“娘娘可累着,这道不近。”
善宝虽然尽量放慢脚步,还是累得岔气,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累是累,回头多歇歇便可。”
翠榕把她的手臂从锦瑟那里接过来,道:“等下奴婢给娘娘做点安神茶来。”
善宝谢过,随着翠榕往里面走,锦瑟、茱萸、茯苓跟在后头,却给翠榕回头喊停:“姑娘们都在殿外候着罢。”
锦瑟一愣,继而道:“我一直照顾皇后娘娘的,而今娘娘有了身孕,我更不能离开她。”
翠榕极好的脾气,柔声细气的,开口却是一副不容置喙的架势:“没人让二小姐离开娘娘,这里是太上皇的住处,更有我们这些个奴婢伺候着。”
锦瑟还想争执,善宝手一摆:“算了,就在殿外候着,我同太上皇说几句话就出来。”
锦瑟颇不情愿的嘟着嘴。
翠榕就挽着善宝走了进去。
脚下踩着软绵绵的远来鞑靼的毛毯,过了垂着珍珠帘笼的月形门,善宝就望见坐在临窗大炕上的太上皇沉着脸,非常生气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