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的还是说了:“臣妾并不喜欢做什么皇后,就像臣妾不喜欢皇上以皇后来称呼,而是喜欢之前的宝儿。”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噙着泪水,祖公略开始对她产生不信任,更说明两个人之间已经疏远,夫妻一体,夫妻同心,他怎么能不了解自己呢,善宝当是委屈。
自古后宫的女人,为了争夺皇后之位,常常是血雨腥风杀戮惨重,而今善宝却说她不稀罕做什么皇后,祖公略先是赶到意外,接着认真的反省,恍惚中应该是自己最近不在她身边,而她又身怀六甲相当辛苦,一定委屈。
祖公略将身子倾了过去,握住善宝的手指,随后放到自己嘴里吸了下,软软笑着:“朕也喜欢这样吮手指。”
善宝的手指触及他的舌头,心头一痒,正想说“我们和离罢”,此时却喊着羞涩的笑,扭头娇俏道:“人家不理你了。”
不再自称臣妾,不在称他皇上,一句坊间百姓夫妻的打情骂俏,心里舒坦了许多。
祖公略四两拨千斤化解危机,却仍旧不肯去监牢探视文婉仪,他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善宝搞不懂,可是,无法忘记文婉仪豁出脸皮磕的那几个头,自己是那么那么的恨她,又是这样这样的可怜她,几种感觉纠缠不休,善宝还是决定劝劝祖公略。
这一日秋煜送来消息,文婉仪撑不住了,成日的念叨皇上,水米不进。
若她带着遗恨而死,善宝觉着自己不会心安,于是过来前面的乾正殿找祖公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声也悲,见一见文婉仪,让她死而无憾,算是为腹中的孩儿积德行善罢。
而祖公略正在同一干臣子商量事情,因为京城送来消息,禧安郡主将太皇太后诓出皇宫,而今下落不明。
暑气渐消,早晚已有些凉意,但太阳一出,到处还是热烘烘的。
善宝走的急,感觉腹中的孩儿有些不安,忙抚着肚子低声哄了一番,进了乾正殿,门口侍立的小内侍垂首道:“娘娘来了,皇上这时正忙着。”
善宝朝殿内望了望,隔着几重门,当然看不见,心里又着急,对小内侍道:“你去告诉皇上,我突然感觉不适。”
小内侍先自惊了,随即说了声“娘娘稍等”,噔噔跑了进去,谁都知道祖公略是如何在乎善宝腹中的孩儿,老大不小,这可是第一个宝贝。
少顷,祖公略大步流星的奔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一干臣子,见了善宝他遥遥道:“怎么会突然不适呢?”接着掉头吩咐:“叫人赶紧去把国丈找来。”
林风,因为拘捕陵王有功,已经升任为羽林军右统领,且替代了左统领程霄汉,坐镇行在,此时他也在,忙道:“臣亲自去。”
善宝本是个谎话,若不这样说,祖公略议事的时候她不好进去觐见,可是不见,就不能告诉他文婉仪生命垂危,当下拉着祖公略往旁边走了几步,悄声道:“臣妾无碍,是文婉仪,她快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