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借一步说话!”路遥近说完,不顾遥远刚刚醒来还不清醒,路遥近白着一张脸将徐辉等人全都赶了出去。
屋内,只有他跟遥远,还有那个后脑勺流血昏迷的男人。
“他是牛郎?!”遥远尖叫一声,捂着还嗡嗡响的脑袋,她看着眼前吓得半死的路遥近,当即挥手给了他两巴掌,气的浑身发抖!
路遥近吓得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给姐姐下跪磕头。事到如今,路遥近也不敢隐瞒了,只得实话实说了。
三天前,路遥近被人玩了仙人跳,拍了性一爱视频,四处求助无门的他,想起遥远手中的股份价值几十个亿,而且司霆堃也曾对外宣称这几十个亿是永久性的赠给遥远。
路遥近便想着逼遥远跟司霆堃离婚,让姐姐早点脱离苦海,顺便拿到几十亿帮他度过这次难关。于是他花了血本找了一个极品牛郎假装跟遥远上床,然后拍下来,发到网上,这样一来,舆论一起,遥远就会离婚了。而遥远手中那十五的股份就会到手,他自己就有救了。
哪曾想,姐姐竟是把那个牛郎打的头破血流了?
遥远瞪着眼前的弟弟,恨不得再踹上两脚。路家子女个个都是循规蹈矩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出了这么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惹是生非的二世祖。
竟然连自己亲姐姐都如此算计?
遥远不解恨,拿起桌上的电话朝路遥近摔了过去。
“我是你姐姐?你有没有羞耻心??!”
路遥近哀号一声躲了过去,当即蹦了起来。
“姐姐啊!你发什么疯!难道你不想跟司霆堃离婚吗?外面传司霆堃一晚上换好几个女人呢!而且那个演戏的杨飞茹很明显马上就要取代你的位子了!你要是现在不离的话,等着日后司霆堃后悔了收回那十五的股份。你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啊!
姐姐,我这是帮你好不好?难道你想一年前被净身出户的事情再次发生吗?再说了,姐姐你都是结婚的女人了!这个牛郎长得这么好,一看就是个混血,擦!上了就上了!爽的还不是你!”
路遥近梗着脖子,越说还越有理了。
“你给我闭嘴!我没有你这个弟弟!”遥远没想到路遥近越来越不像话了,气的抓起桌上的花瓶就要扔过去。
只是,花瓶刚刚抓在手里面,就见面前的路遥近身子一歪,直直的倒在一边。
一抹黑色身影如闪电般立在她的身前,挡住了她身前所有的光芒。依旧是栗色头发,依旧是微风拂过,吹起那薄薄的留海,湛蓝的眼睛如冰棱刺入遥远僵硬的心底。她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看着身前面色有一抹苍白,却噙着三分戏讥七分桀骜的男人。
“你……”遥远觉得呼吸都变得稀薄起来,这男人何时出手的?为何她都没看到,只是看见他手中有一个水晶烟灰缸,然后,路遥近就倒下了。
他一米九多的身子压迫的逼在她的身前,她步步后退着,眼底,溢满倔强跟无畏。
“你是路遥远?”男人开口说话,声音却是好听的磁性跟清亮。毫不做作,自然清透的流淌在屋内。
遥远此刻回过神来,微眯着眼睛,眼底闪过一抹琉璃一般七彩的流光,她迅速冷静下来,孤勇的看着将她裹在阴影中的高大男子。除了在司霆堃面前,她在任何危机之前,都可以是一个无往不胜的斗士。她用自己在司霆堃面前的颓然逃避,伪装起强大的自己。
“你是个牛郎?一夜几次的那种?我弟弟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拿了钱,立刻滚出这里。从此在q市消失。”遥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冷淡的挑眉,神情傲然之中透着一分孤勇,她明亮的视线快速扫过男人面庞,眼底,涌动暗嘲冰冷。
男人脸上的表情有一分僵硬,这路遥远果真是不一样!这么混乱的局面竟还能说出如此狠辣的话来。
他兴趣高昂的看着遥远转身,弯腰捡起手袋,拿出支票本子,很利索的签了支票,撕下来,扔在他的脸上。
白色的支票擦过他的留海、鼻尖、唇瓣,然后轻飘飘的落在地上。男人突然很怀念刚刚属于遥远的甜蜜唇瓣。想也没想的大步向前,男人扬起手臂箍住了遥远的腰身,她的身体软软的,同时又很有韧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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