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心,渐渐沉了下来。她低垂着脑袋,大大的眼睛微眯着,唇边,扬起一抹无所谓的沧冷笑意。
这时候,手腕突然一紧,她完美的身子登时被动的扯了起来,不得已,抬头看向一旁的萧焱。
“看着我。”萧焱冷冷的开口,神情凝重。
此刻的他,一点也不像那个在她背后威胁她,要她动手打杨飞茹,否则就去告诉路大的顽劣男子。他的眼神很冷,神情很严肃,好像遥远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遥远安静的看着他,继而冷淡的开口,“我会安排人送你离开的,刚才让你跟我上车只是权宜之策,我不需要管家,你也不用担心你的安全,我会跟司霆堃说清楚的。”遥远的语气很平静,公事公办的神情。只是眼底的一丝疲惫,却让人心疼。
萧焱冷笑了一声,“原来你以为我关上隔断就是为了让你稍后放走我吗?你太小看我了吧!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把着司霆堃不放手,怕他还要依赖着他吗?”萧焱冷哼着,什么话难听说什么。他倒要看看,路遥远的底线在哪里?
遥远听了萧焱的话,只是皱了下眉头,继而轻轻一笑,那笑容纯粹干净,又带着一抹让人目眩的精明俏皮,对于萧焱的话语她并没有生气,反而是轻松的看着他,
“看来外人都是这么认为我的啊,挺好的。这样的话,就会有更多的女人找上门来,想要接替我的位子,跟那些女人斗一斗其乐无穷的,要不然,这豪门之内,实在是太无趣了。”
遥远说完,大眼睛欢快的眨着,只是眼底,却是隐藏不住的锋利寒芒。
萧焱瞪了她一眼,大力甩开她的手腕,狠狠地将身子埋在真皮椅背上。他唇角的冷嘲化为一丝愠怒,不知道是在跟自己生气,还是气路遥远的不争气!
“你就没想过离开司霆堃吗?”他问着,语气很恶劣,眼睛还狠狠地瞪着遥远。
他是中法混血,温柔邪肆的样子简直就是风流倜傥的江南才子一般,又像是欧洲奢华古堡中走出来的王子。可他一旦凶起来的话,就是一说一不二的二世祖、谁也惹不起的大爷。
他现在就很凶的看着遥远。那眼神,恨不得将遥远拆骨入腹了一般。
遥远缩一下肩膀,眼神暗了一下,她不想提起的事情,总有人逼着她想起来。
离开司霆堃是她心底三年前的想法,这个想法,三年来,一直都在,可是,却越来越深的被她藏在暗处。藏得日子久了,她甚至都认为,自己一辈子都别想逃出司霆堃的手心了。
所以,她用聪明的头脑一次次的跟司霆堃的女人周旋,向来是一毛不拔的赶走那些女人,她还依旧维持着高贵大气的名声,而那些女人,有苦说不出。她喜欢看她们欲求不满、咬牙切齿的样子,而她,保持着高贵优雅的笑容,笑到最后。
不这么样,能怎样呢?司霆堃给她下了一道魔咒,她就破罐子破摔了……
“你现在下车吗?我有办法让你安全离开。”遥远没有回答萧焱的问题,她葱白一般的手指细细的划过车窗玻璃,窗外,霓虹闪烁,炫目的不真实。
她唇边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打了杨飞茹,就当是场梦吧。以后,打死她也不会再动手了。虽然那感觉很爽,但是,终究不是她该走的路。
她的路,别人都给铺好了,她必须像天桥的模特一样,尽管可以在途中自由挥洒自己的性子,可到头了,终究还是要拐回去的,被设计师司霆堃揽在怀中,接受众人掌声,鲜花。
遥远突然觉得很憋气,小脑袋碰的一下撞在了车窗上!吓了一旁的萧焱一跳,他瞪着遥远,神情是恨铁不成钢的鄙视,而眼底,却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怜惜。
遥远摸摸额头,额头很痛,可是,人却清醒了。
以后,无论谁怎样的蛊惑她,她都不会出手了。
遥远身侧,萧焱双手环胸,神情越来越冷。果真是路遥下那个女人调教出来的妹妹,处处谨小慎微、循规蹈矩的让人抓狂,明明是个性鲜明的小辣椒,偏偏要把自己伪装成光鲜亮丽的苹果。
苹果代表了诱惑,可这丫头呢,空有聪明的脑袋,却不知道该跟谁斗一斗!该怎样运用自己的聪明跟本钱去诱惑那个男人!她根本不想司霆堃需要什么,喜欢什么,她以为,帮他解决了那些痴心妄想的女人,便是对司霆堃最大的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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