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可是跑了一天了,本来想着先去做个足底按摩再来这里看你的,可心里面不是不放心你嘛,结果我抛下大好的艳遇不要,你还嫌弃我?”萧焱摸摸下巴,一副惋惜的模样。
遥远瞪他一眼,低声斥道,“是啊,你有大好艳遇!我是听说这里很多男人就喜欢混血呢,尤其是你这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你可以去试试看,看自己是不是他们喜欢的类型!说不定傍上大款,后半生衣食无忧呢!”
遥远说完,在萧焱暴跳如雷前,起身走到房门那里。
她刚才似乎是听到脚步声,的开门一看,果不然,是司霆堃站在门口。其实他是跟萧焱一起回来的,但是不知怎的,自从三天前的事情发生后,他竟是不知道能如何面对遥远,就这么空着,三天了,除了每天早晨出门,萧焱来敲门跟她打个招呼,他从半敞开的房门里面看上遥远一眼,根本是没有任何语言的交流。
今天,走到她的门口,就跟前几天一样,本来就想着在她门口站一会的,可能是有些累,脚步过于沉重了一些,被遥远听到了。
看到遥远开门后,一瞬惊讶的看着他,司霆堃犹豫着,是进去还是打个招呼就走。
“搭档,进来吧。知道你想进来,还装什么?”萧焱的语气很恶劣,怎么听都像是逼着司霆堃不让他进来。
司霆堃瞪了萧焱一眼,轻咳了一声,“我不进去了,明天一早还要出去,你早点休息吧。”他说完,看似从容的转身,却是在转身的那一刻,已经是乱了脚步。
遥远看着他的背影,心底怪异的扯动了。贺爵年说的事情他也知道了,那么知道她跟贺爵年发生关系的他,不该是暴跳如雷,或者是大声质问她的吗?为什么,他能如此平静,平静的她,觉得这样的他,完全的不真实。
她轻轻关上房门,不真实的感觉太多了,属于他们之间的。
听到身后房门关上,司霆堃闭上眼睛,眼底一抹哀伤缓缓涌动,她跟贺爵年的事情,亦真亦假?他已经无力去思考,他只是告诉自己,哪怕是眼睛看到的一切也不想相信!要信,就信自己的心吧……
曾经,他该相信自己心的时候,他选择耍心机玩手段,而现在,报应来了吧……面前的局势已经心机手段能够解释的了。他问或者不问,都得不到一个回答。
这一次,他抛下一切,信,自己的心。
回到自己的房间,司霆堃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现在,他已经没了生命之忧,因为萧焱的介入,当地黑帮已经撤消了对他的追杀令。而现在这个时候,他也不适合说出贺爵年的所作所为,一切,留待危机真正解决的那天!
而此时,贺爵年则是从滑雪三十公里外的一家私家诊所出来,他走到自己的车子旁边,发动了车子,漫无目的的开着。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已经快过年了,虽说西方人不认中国年,但是在乌克兰当地,还是很多中国人的,年味在这里虽然比较淡一些,但终究还是能看到火红的灯笼。
可是这红色看在贺爵年眼底却满是讽刺。红色是中国人在举办喜庆事情时候最爱的颜色,比如说结婚,就满眼的都是喜庆的红色……
结婚……呵……他突然自嘲的笑着,脚下刹车一踩,将车子停靠在一边,点上一根香烟,也不打开车窗,很快,烟雾就充斥整辆车子,他在烟雾缭绕之中剧烈的咳嗽了几下。将车窗放下来一点,浓郁的烟气慢慢散了出去。
他竟是来看医生,来要一个答案。
自从那天那件事情之后,他其后试了很多次,都不行!他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身体出了问题,他急于想要知道一个答案,他明明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为什么会不行??
他清楚的记得医生的话,男人不行,不外乎几点,一是压力太大之下,二是肾虚身体弱,三来,可能是心理的问题。也就是说,有的人明明一切正常,可是因为以前的阴影或者是面对的对象不同,所以才会产生这种现象。有时候,换一个对象,这种症状反倒是迎刃而解了。
贺爵年大口吸着烟,他跟遥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就注定不能在一起吗?不!不是的!这只是暂时的!曾经年少,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岁月磨砺之后,他们之间只会更加的天衣无缝,这次是个意外……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