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才多久不来,这不醉楼,怎么什么货色都能来了。”遥儿见状,撑着下巴,一脸不解的表情,那阴阳怪气的语气,刻意上扬八个度,引来周围几桌的注意。
“嗯,遥儿,你要原谅他,毕竟,不醉楼不过是有银子谁都能来的地方。”灵鸢闻言,十分正经的点了点了头,配合着遥儿的语气,主仆二人,一搭一唱,十分默契。
难得遥儿想要腹黑一番,必须配合她。
“咦?怎么安静了?难道猪也能听得懂人话么?”遥儿闻言,皱了皱眉鼻子,咦了一声。
随着遥儿那句话落下,引来众人哄堂大笑。
这白衣书生,可惹了一个不得了的小辣椒啊。
呛得可以。
“遥儿,你这句话难道本公子了,本公子这辈子投胎投错了,只怕是不知道猪的思想,下辈子公子我会努力投个猪胎的。”灵鸢耸了耸肩,望着白衣书生,悠悠的说道。
很明显就是在指他。
众人闻言,又是一笑。
这主仆二人,还真有逼疯人的能力啊。
惹谁都不能惹顶顶大名的灵公子啊!
有几个在不醉楼常常混的公子哥儿,自然知道灵鸢这号人物。
毕竟,带着姑娘逛酒楼的很多,也不稀奇,但带着姑娘逛妓院的,就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做的到的!
这不醉楼,夜里也是名满京城的妓院啊。
“咳咳,遥儿姑娘,在下错了,两位公子,请原谅在下的失礼。”白衣书生没想到这个单纯的丫头会反击,俊逸的面容上挂不住,尴尬的起身,给遥儿做了个辑,语带歉意道。
“咦?你除了喜欢偷听偷笑,还喜欢装熟?”遥儿惊讶的看了灵鸢一眼,然后扫了周围一圈,似乎是确定了白衣书生在跟她讲话之后,才一脸震惊的瞪着他,活像真的看到了‘猪’在跟她讲话一样!
“哈哈哈……”遥儿的表情太活灵活现,古灵精怪,在场的人看着白衣书生那副糗态,却无人帮忙说话。
“两位兄台……你看……”白衣书生一脸局促的来回看着灵鸢跟弦月,眼神无辜,似乎在求助。
他错了啊!
真的错了!
主子惹不得,小辣椒更惹不得!
“这位公子,你坐回去吧。我们不过是礼尚往来,但并非得理不饶人之辈。”灵鸢淡淡的朝遥儿使了个眼色,将酒杯举在与肩齐平,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衣书生,扬了扬下巴,如是说道。
“谢谢兄台原谅小弟失礼,这样吧,几位今天的帐由小弟管了,小弟做东,当做想各位赔罪了。”白衣书生闻言,一脸欣喜的扬起笑容,想要在唯一仅剩的一个位置上坐下来,与灵鸢等人攀交情。
“不用了,兄台,你的演技很拙劣,本公子素来消费都没让别人买单过,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让他找个演技好的来。”灵鸢冷淡的阻止白衣书生不请自来的动作,素来在外表现出来的漫不经心的面容也泛着冷淡的笑意。
这白衣书生,从她们坐下来时候起便时不时的用探究的眼神撇像她们这一桌,当她瞎啊。
遥儿的话,就算很好笑,也不至于笑的像他那么抽风。
这男的一举一动都泛着不怀好意的意味。
连遥儿都感受出来的他笑的太过了。
骗不过遥儿啊!
“呃!”白衣书生闻言身子一僵,随即干笑了一声,道:“既然几位不想被打扰,那么在下就不打扰,各位慢用。”
白衣书生说罢,便灰头土脸,夹着尾巴奔向楼下,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失败了!
“哦呵呵呵,公子,跟你跟久了,这种货色,本姑娘一眼看穿他!还想套近乎,免谈呼!”遥儿掩唇一脸得意的笑道。
“哦?那你跟本公子说说,你是怎么怀疑他的?”灵鸢闻言有些好奇。
“他的手。”遥儿撇了撇嘴,不屑道。
“哦。”明白了。灵鸢点了点头,立马会意了遥儿的意思。
那双手,根本不像一个奶油书生会有的手。
持书提笔的人,有怎会有一双练过的手?
弦月闻言身子微微一僵,下意识瞥向了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
原来如此么?
连遥儿他都没瞒过。
“尼玛!那丫以为自己演的很像似的,本姑娘一双火眼金睛喷死他!”遥儿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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