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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儿子不要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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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在看到这位帝王越来越冷的目光后,懦懦的降低了八个度。

    “苏儿,你先退下。”低睨了诚惶诚恐跪在地上的少年,君王冷漠的讲。

    “诺。”

    “儿臣告退。”扶苏恭敬的行礼退出气息凝重的大殿时,回头看了眼自己的母后,便大舒口气走出庭院,非常庆幸自己还活着。那位母后,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才对,依父皇对她的宠幸,嗯……就算有事他又能怎么办?扶苏想着那位费力讨好自己的母后,微皱了下眉便很快舒展开来了。反正他以后还能见到她就是了,有这样一位母后似乎也不错……

    喂,儿子,你还没讲你要出宫呢,我这个母后好亲自陪同啊!殇琴看到那位能帮自己的王子,回了下头但最后还是离开时,在心里大声的喊道。她本意是想让这位王子提出他想出宫的要求,然后她复合,再后她就讲他还小,她这位母后要亲自陪着,但是现在那位王子都走了,她那“完美”的计划当然也就泡汤了!

    “陛下,臣妾想出宫。”好吧,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同样有些惶恐的人儿望着这位脸色不善的帝王,小心翼翼的讲。“明日是青竹的葬礼,臣妾想去送她最后一程。”青竹现在也是御女的身份了,想他也许对那位侍女也有些情份,又或者他突然良心发现,金口一开就准了自己的请求。

    “如若明日爱妃还能起得来,寡人便派人送爱妃前去的。”

    “真的?”殇琴惊喜的问。“谢谢陛下!”她就说这位帝王并不是冷酷无情的嘛。

    “哼。”嬴政抱起这位兴奋的人儿,轻哼了一声。“爱妃这是在质疑寡人的能力吗?”走进内室的君王冷声讲道。

    “啊?”还沉浸在兴奋当中的人儿,一头雾水的看向这位帝王。“啊!白日宣淫的色君,还没天黑拉……”关起的内室门里传来那位人儿的大叫声。“我还没吃早膳,现在午膳时间了……”

    然后的然后,当然是那位娘娘,没能去参加那位侍女的葬礼了。

    秦王政二十二年。

    尉缭已选定他要归属的国家,秦国。秦王政得此高人,在战术上更是如虎添翼。不久王翦与其子王贲,以二十万大军攻魏,势如破竹般直取魏国首都,大军全胜。魏灭。

    秦王政二十三年。

    秦军准备总攻楚国。

    秦王政二十三年谷雨。

    上官僚历经二年有余,终是寻得万生顺利返程,在一直无波无澜的王宫里掀起了一阵风浪。

    “娘娘,李斯大人来了。”天空还飘飘扬扬的下着小雨,青叶走进内室,唤道那位无事正在擦剑的人儿。

    “今天也来?”殇琴捏眉,额间聚起了大大的褶皱。没错,自从她得到棋圣名号后,那位老师就天天来报道,扬言要与棋圣对弈切磋一下棋术,她看实地他是想来嘲讽她的!嘲笑在他手下都没胜过一回的人,也能得棋圣的名号。

    “是。”青叶低头恭敬的回答。

    “锵。”

    “请他进来吧。”锵的一声将锋利的剑收进剑梢,殇琴讲着站起身,将剑交给侍女自己便出去,去见那位棋师傅。

    “娘娘,今日开始学习怎么防守。”跪坐在偏厅竹榻上的李斯,看着对面慢慢变得成熟些的女子讲道。

    “李斯,你做为一国之丞相,应当有许多事要做吧?为何这两年来,你还是天天来教本宫下棋呢?”殇琴也端跪坐着,看着对面二年岁月未曾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大臣,不解的问。她不喜欢下棋,可琴师找了一批又一批,然后在把秦国上得了台面的琴师都挑过后,殇琴放弃了学琴,所以这两年来她天天都在做着一件她不喜欢,但却一定要做的事情,跟这位高手下棋!

    “娘娘既然称是臣的学生,又得棋圣一称号,臣自然有义务教导好娘娘的棋术,以防被人称做是徒有虚名。”李斯温文尔雅的讲,几句看似轻松简单的话,解答了她这两年多的迷惑。

    哼,不就是打着你名号在外面坑蒙拐骗嘛,小气!殇琴有些不甘心的鼓起脸蛋,有些哀怨又有些气愤。她也不想的啊,那时谁会注意那么多啊,你又没讲不可以把你大名讲出去。

    “娘娘,上官夫人求见。说是想在王宫等上官大人,也顺便来见见许久未见的娘娘。”小露走进偏厅,朝榻上围棋盘而坐的人儿讲。

    “细流来了?快快,快讲她进来,这外面可还下雨呢,可千万别淋到了。”榻上的人儿一听是友人来了,立马丢下刚才拿起来的白子,边往外面走还边让侍女快些请那位温柔的女子进来。

    这就是差别?李斯看着欢喜迎出去接客人的人儿,又看向棋盘上旋转的棋子在心里想道。自己来时,她恐怕巴不得自己被雨淋到吧?然后她就可以自由了。唉,正是年少不羁的年纪,怎么会安于下棋之上呢?她本就不喜欢,强加也只会让她更讨厌棋子。这教棋一事还是到此为止吧,现在以她的棋术也算有小成了,还不至于是空有名头的棋圣。

    “细雨叩见……”

    “不用叩了,只要来见我就好。”殇琴走进大殿,那名沾着雨水如初出河面美丽似荷花般的女子,便要跪下行礼,殇琴急忙闪身扶起她,不分身份的调侃着讲。

    “殇琴,怎么两年了还是这幅冲动的性情呢?”细流站起来,看着这位一直不把自己当娘娘的人儿,秀眉一捏又无可奈何的讲道。

    “这样不好吗?”殇琴抓抓快过腰的青丝,疑惑的问。“因为细流不是别人啊?殇琴自然便不是娘娘了!”拉着这位友人就要进内室详谈的人儿,很自然的讲。

    “细流叩见丞相大。”被这位人儿拉住的细流,看到从偏房走出来的大臣时,连忙抽回手下跪行礼。

    “上官夫人快请起。”这位娘娘都没让她行礼,他又怎么可能承受?李斯在看到那位瞪着自己的人儿后,忙让地上的女子起来。

    “谢大人。”细流低头站起来,握着就快要发怒的人儿的手,想安抚下她气焰高张的情绪。

    “娘娘,臣明日不会再来了,若娘娘有何不懂之处,可随时进召见臣。”李斯拱手朝那个总是将心情写在脸上,刚又明显要将自己丢偏房的人儿,儒雅的讲道。

    “真的?”先前面所有不满就像那拨开的云雾般,唰的一下全不见了。殇琴眼里闪着熠熠光辉的看向他问道。

    “嗯。”

    “如若娘娘没有其它事情,臣就不再打扰娘娘与上官夫人了,臣告退。”李斯点头回答后便拱手行礼,想要离开。

    “好……”

    “陛下到。”门外传来内侍的通报声,打断了想要点头让他退下的娘娘的话。

    “臣妾、臣、细流叩见陛下。”大殿里的三人一听到是那位君王回来了,便齐齐跪下行礼。

    “都起来吧。”走进来的高大男子挡住了一大半光景,讲了声没看地上三人直接越过他们,甩袖便端坐在主位上。

    “臣叩见娘娘。”依旧是那身素白的衣裳,依旧那个破烂的药箱,二年多的奔波也不在这位俊秀的男子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上官僚在那位君王坐下后,恭敬跪在地上朝这位让自己背井离乡,两年之久的人儿行礼。

    “免礼。”看到他在看到细流时的惊喜,殇琴知道也许岁月没有在他们身留下痕迹,但心里还是留下了。想到是因为自己而让他们分隔两地两年之久,自责的人儿便端庄的讲着免礼二字。不是用起来,而是用免礼,也许是免去以前他所有欺负自己的事情吧。

    “谢娘娘。”

    “丞相大人。”起身的上官僚又向站在另一边的李斯拱手行礼。

    “上官大人多礼了。”李斯微怔,不知道这位性格豪迈的上官僚,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多礼了。

    “这不是想你们了吗?”扬眉一笑的上官僚,还没一下就又打回原形了。

    “上官,即已寻得万生,便回去为娘娘配药吧。”下面的臣子聊得有些堪欢,上面这位严肃着脸的君王可没一点动容,开口便是冷冷的语气,让这谷雨时分天气还比较冷的气候,又兀然下降几个度。

    “诺,臣遵旨。”上官僚立马答道,然后就携着自己夫人离开了。很显然,这位太医正巴不得早些出宫与夫人来个你浓我浓的,如若不是要进宫向这位君王禀告情况,他才懒得进宫呢!

    “臣也告退。”那位太医都离开了,那他自然也就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李斯跪下向上面君王与娘娘行礼后,也退出大殿离开了王宫。

    “爱妃,为何得知自己能正常行走后,还如此郁郁寡欢?”嬴政看向闷着头的人儿问道。

    “为什么两年的时间,都没有在你们身留下痕迹呢?”殇琴投进帝王的怀里,望着他没有一点点改变的俊容,困惑的问。

    “爱妃为何有此问?”抱着她不再见长的身子,嬴政不明白好端端的,她怎么会在意这些事情。

    “因为只有我变了!”殇琴慎重的讲。这才是重点啊!为他们是一成不变,就自己变了呢?削尖的下巴倒圆润了些,可眼睛变得更加细长,还微微有些向上跷,跟个妖精似的。

    “爱妃倒是变了些。”君王一愣后,扫了眼她丰满了不少的胸口淡淡讲道。

    “不准看!”

    “谁让你看身体了,色君!”

    殇琴“哗”的一手拦住胸口,一手遮住他的眼睛微愠的讲。

    “那爱妃你到讲讲是哪里变了?”被她遮住眼睛的君王,也不急着将她手拿开,感受她掌下温柔的触感时问道。

    “眼睛,你看眼睛。”殇琴收起手,将自己的眼睛凑近他一些,好让他看清楚。

    “有何不同?”还是一样的让人惊艳,一样的足以让人忘了呼吸。

    “陛下不觉得它变得跟妖精似的吗?”

    “唔,好讨厌。”殇琴说着就用手去揉它们,想把它们弄的正常些。

    “爱妃不讲,寡人倒还真没发现。”嬴政拉开她的手,望着她狭长的眼眸认真讲道。

    “是吧!为什么就我一个人变了?”殇琴恨恨的讲,一点也没想起她现在这个身份,两年前还是十七岁不到,而两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少女化茧成蝶,脱变得更加明艳动人。

    “妖精也罢,不过爱妃可只能勾引寡人一人。”轻吻了下她眼角,君王严肃的道。

    “就不怕那些大臣讲,他们的陛下被妖精迷惑了,然后要把我这个妲己给杀了?”殇琴扬眉看着这位帝王,调侃的讲。“要是真那样可不好办了,臣妾可不会法术,又逃不过拥护陛下的人的势力,那时臣妾恐怕再也不能陪陛下了!”居然敢讲自己是妖精,那她就当妖精好了!反正这秦国是最强大的,还养得起她这只妖精!

    “寡人藏着便好。”搂着怀里胖了不少的人儿,嬴政将头埋在她发间轻松讲。

    “什么?藏着!”殇琴“唰”的推开一些抱着自己的帝王,愤怒的吼道。

    “本宫可是大秦国,现三大嫔妃唯一的一个,为什么要臣妾藏着掖着?”

    “陛下是不是想把那个什么霜华光明正大的罢出来,让世人知晓她是你的后宫一员啊?”东扯西扯就又扯到两年前的事情去了,然后还过不去那个槛的人儿,开始兴师问罪了。

    “安静些。”想就这样抱着她静坐一会儿的君王,锢住她张牙舞爪的双手捏眉讲道。

    “什么安静些,我就是不安静了,为什么我才出宫一天,陛下就封那个霜华为美人了?是她勾引陛下,还是陛下真的要夜夜都让人侍寝才会睡得着!”迎风而上她的本性,所以越问越火的殇琴誓有要得到答案的气势。

    “唔……”有时迎风也要看对向,比如在这位君王面前,最好服从服从,绝对的服从,不然就会如现在人儿一般,被制得死死的。

    “这下安静?”久久的一吻后,嬴政看着安静下来的人儿平静的问。

    哼,不理你。处在下方的人儿不开心了,扁下嘴扭过头不讲话。

    “寡人确实是想让齐姬站在众人面前。”搂着安顺下来的小妖精,嬴政如实的讲。“以后爱妃便知寡人这么做的用意。”感到怀里的人想要跳起来,君王扣住她细腰像解释又不像解释的讲道。

    “嗯。”听到这话一怔后,殇琴慢慢平静下了愤怒的心态来,闷闷的点头应着就钻进他怀里。解释永远都不适合他,而且他也不需要向谁解释,再者这两年来都没他召见过那个才华不俗的女子,所以他这么做,肯定自有他的用意。“陛下,我想睡觉。”在他怀里蹭蹭了,舒服的人儿闭上似妖精的凤眸时,呢喃着讲。

    “那就睡吧。”顺着她柔顺的三千发丝,嬴政看着大门外暗沉色的天空,似柔情的讲。

    “娘娘,请将这碗药喝下去。”知晓要这位娘娘喝药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这位太医用了请将这样的强硬词语。

    “为什么本宫闻到了一股,比别的药还要难闻的味道?”吃完早膳的殇琴坐在桌边,双手十指交错放在桌上,端庄的坐姿在闻到太医手上的药味后,皱起了五官。

    “此药不仅用了万生,还添加了几味天山雪莲,娘娘服下不仅脚能如初一般灵活行走,还可延年益寿,青春不记年。”上官僚严肃的讲。意思是你怎么样也得把它喝下去,不然他这两年的苦白受,最主要的是和那两个怪癖住在一起,他可将是会永生难忘的!

    “那这不就是长生不老药吗?”殇琴惊讶的问。原来这世真有长生药,怪不得那位帝王会派人去寻找……

    “娘娘,这不是长生药。”上官僚耐着性子解释。“臣从出生到现在是没听说过什么长生药,要有也是那些方术编出来的。”

    “可是你刚才不是讲喝了它,可延年益寿,青春不记年?明明不就是长生药吗?”

    “延年益寿只会曾长一些年岁,主要的功效是使身体健康长寿,而青春不记年,也只是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要少许多。”

    “娘娘,药快凉了,还是请快些将它喝下吧!”上官僚讲着这句话的时候,慢慢收起了笑容。

    “哦,原来是这样。”殇琴看着那碗只冒着丝丝雾气的药,慢条斯理的点头。

    “娘娘还请体谅一下臣千辛万苦……”

    “啊,药凉了,麻烦上官大人辛苦一下,把它再重新去热过一次吧。”一点也不体谅别人的人儿打断他的话,看着这位太医咧嘴笑得露出两颗虎牙来。

    “是。”上官僚默默的看了她良久后,还是点头又端着手里的药碗走出大殿。

    唉,始终还是要喝的,等一下他送上来时,自己还是忍一忍一口气把它喝了吧。殇琴看着太医离开的背影,在心里想道。她虽然说是说什么不在意,这王宫中也没一人敢在背后指点自己,但那次出宫时,他们那一句风轻云淡的跛子,还是让自己些些不舒服的。想让自己的脚快些好起来,也为了不辜负上官僚两年的辛苦寻药,想老实喝药的人儿等呀等呀,等到快近午时时,终于等来那位太医,不过他面前还有位帝王……

    “上官,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就是让你再去热一下吗?本宫又不是不喝药,你为何要把忙不甚忙的陛下请来。”殇琴“唰”的下站起身,看着那位站在帝王身后的太医,冷声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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