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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对琴师对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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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这就帮皇倒。”又从盘子里拿出两个杯子,殇琴一边倒一边讲,没有反头去看他一下。被她完全漠视掉的帝王,冷冷扫了眼抿着嘴角似在笑的琴师,在心里想着等下要怎么处罚,他这个不听话的妃子。

    “皇上请喝茶。”不用托盘,直接一手端一杯的殇琴,还笑得愉悦的向帝王走去,弯腰恭敬的递过茶杯,完全不知沉着脸的帝王,早已在心里盘算着要如何处置她了。

    嬴政收回视线看着笑容满面的人儿,最后还是接过她亲手递过的茶。

    “不知先生学这击筑多久了呢?”很理所当然的坐他旁边,殇琴喝了口茶看着师傅问道。自己的先生嘛,当然要把他的底细都问清楚的了,到时她就可以很理直气壮的讲,闻名天下的琴师是她师傅了!而且她更想知道,她要用多久的时间才能学会这文雅,富有艺术的古琴?

    “渐离从五岁开始学琴,时至今日以有二十五个年头了。”握着茶杯的琴师,低头应是想看杯中自己的倒影,可在所见还是一片黑暗后平静回道。

    才三十岁吗?殇琴心里咯哒了一下。三十岁就要永远处在黑暗中了,而把他带进这黑暗的却是自己。

    “高渐离五岁习琴,六岁便可弹出阳春白雪,十岁便已晓誉燕国。”

    “爱妃,你可要努力些才行。”将她有些僵硬的身子抱怀里,嬴政看着今天明显一无所获的人儿道。

    “没想到秦王比草民更清楚记得,那些许多年前的事情。”高渐离依旧面无表情,不过刚才他这句话算是同意他所讲的了。

    “一年时间应该可以学会一首曲子了吧?”殇琴不觉有什么的讲道。就算用半年的时间认弦,那她还有半年的时间可以学琴啊。把事情想得太容易的人儿,在几年后还是只会简单的曲谱时,她才明白原来这琴真不是那么好学的,而阳春白雪她也是在他最后几年间才学会,不过很可惜那时她已经不能向这位师傅,表达敬佩之意了。

    “爱妃可要记住今天所讲之话,若是一年后爱妃能弹出阳春来,你所欠的债朕可以一笔勾销。”嬴政挑挑眉,对她大言不惭之话又加了赌注。

    “真的?”殇琴兴奋的抬头看向他问道,就怕这么好的事情,他只是讲讲而已。

    “朕讲的话爱妃难道还要质疑吗?”

    “可是这么好的事情,臣妾不敢信嘛。”殇琴扬起笑脸,蹭着他撒娇的讲。

    “当然没有这么好的事情。”帝王平静的一句话,让怀里的人儿一顿,让她慢慢谨慎的收敛起笑容来。“反之,爱妃所欠的债将要翻一倍。”

    一倍?殇琴一顿。三千六百万,翻一倍是七千二百万两,将近一个亿啊?想到这个数字,原先信心满满的人儿开始迟疑起来。

    “好!”

    “唰”的坐直身的人儿,掷地有声的答应了。她就不信她一年之内学不会阳春,她赢定了!

    这么快就掉圈套里去了?高渐离听到这句好,怔了一下。一年之内想要学会阳春,除非天赋异禀之人能做到,而天赋平庸之人恐怕至少要五年,有些甚至是穷尽一生都难以学会。而以他刚才对她的了解,她应该不属于天赋异禀这四字的范围之内。

    结果当然是显而易见了,一年后这位娘娘从欠债三千多万两,摇身一变,变成一位身“负”近一个亿的穷光蛋!所以千万别与帝王打赌,因为他姓赢!

    “先生,现在就教我……皇上?”跳起来的人儿就要去拿桌上的挽尊,想师傅现在就教自己阳春白雪,可却被身后的帝王拦腰抱住,便不解的返过头看向他。

    “爱妃还是规矩一些的好。”嬴政将她拉进怀里,讲完便喝了口手里一直拿着的茶,然后将它未喝完的茶水倒在她手上的杯子里。

    原来是不想喝茶让自去倒掉呐。殇琴看着快溢出杯子的水,暂时安静顺从了下来。“皇上,你将茶子给臣妾就行了。”将水倒完的帝王还把杯子慢慢抵进她手下,让两个杯子重叠在一起。怕水溢出来散地上的人儿,动动刚被他拉住的左手,想起身把杯子收起来。

    “已经给爱妃了。”空出手的帝王双手锢着怀里的人儿,靠在她耳边低声暧昧的讲道。

    “皇、皇上,时候不早了,你应该还有正事要做吧?臣妾就不留皇上了。”浑身一震的人儿结结巴巴的讲,想赶他离开。

    “爱妃不是讲让朕将一些小事给大臣们处理吗?现天下归一,重要的事情很不凑巧,今日不是很多,所以今天朕有一天的时间来看爱妃学琴。”搂着腰间的大手不知是贪恋别人的温度,还是真想窥香,开始缓慢顺着她衣服的层叠处爬了进去!

    “皇上!”殇琴惊呼出来,举着手上的杯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更不可能说什么把茶杯咂向他。她没胆。那喝光再挣开?那里面有他喝过的耶!她有洁癖。所以她只能采取怀柔政策了。“皇上,先生还在。”往后靠去,想着离他近些就离师傅远些的人儿,很小声很小声的讲着这句话。

    “放心,他看不见。”将她整个人都收怀里,嬴政看了眼静坐着不为所动的琴师,虽靠在她耳边讲,可那声音一点也不见小到哪里去。

    “但草民听得见。”面无表情的琴师,不避讳的讲。人们常讲,看不见的人往往听力要很好,那听力很好的人再加上习武之人呢?所以他能很清楚的听到这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包括她轻如蚊声的拒绝之声,与帝王刚才看向自己示威冰冷的目光。

    唔。“放手!”

    “不然臣妾今晚、今晚睡地上!”脸红得可以与煮熟的虾子一拼的人儿,干脆破罐子破摔,梗直脖子大声想讲让他睡地上,可后一想发现这是没可能的,所以停顿一下后便把名字改成自己的。

    “怎么可以让爱妃睡地上呢?朕放开便是。”帝王这次很干脆的放手了,应是某种目的达到了吧。“快午时了,爱妃去吩咐青叶她们备膳吧。”嬴政拉住又羞又怒的人儿,看着她脸蛋一如既往冷然的讲道。

    “啪。”两个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似是在表示放下它们之人有多愤怒一般。“哼。”伪君子!愤愤的人儿,一看见他又恢复成这幅严肃的面孔,冷哼一声便挥甩离开时,在心里为他添加了新的形像。

    “朕知道你一直都想杀朕。”嬴政看向房中的琴师,又冷下一分声音冷冷讲道。

    “那为何秦王还要留着草民?”高渐离不惧不惊的反问。

    “爱妃似是很中意的你琴,朕可放任你在宫中,不管你何时要刺杀朕都无所谓,但朕要你答应,不管什么时候都不得伤害朕的爱妃。”

    “秦王的爱妃曾是我高渐离的朋友。”绑在头上的白陵与发丝被刮进来的风吹动了一下,高渐离看向声音处时平静讲道。

    “她现在已不是你的朋友,她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朕的爱妃。”

    “我高渐离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该杀谁与该护着谁,还不需要秦王亲自提醒。”

    要是高渐离能放弃那些正义,那该有多好?靠在墙上的殇琴,听到帝王如此在意自己的话,在心里欢喜的同时又皱眉想道。如果自己一直学不会琴,那高渐离是不是会一直教下去?应该不会吧?连雪花那样的女子都没能留住他,她又怎么可能劝他放弃那些,他们自认为所背负的东西。“皇上,臣妾已吩咐好了,是在御花园里用膳。”笑着走进去的人儿,走向主位朝帝王邀功似的禀告着,自己刚选择用膳的地方。

    “现天气甚好,在御花园用膳却实不错。”嬴政说着站起身来。“爱妃走吧,可别让青叶她们久等了。”搂着笑容有些僵硬的人儿,帝王冷漠的讲完就携着她一同离开了房间。

    “先生……”殇琴反头,看着静坐着的友人,想说让他与自己一同用膳,不过最后还是抿嘴跟着帝王一起离开了。自己以后还是和他保持些距离吧,尽管她们是绝没可能的,但他居然都一个五岁的儿子争风吃醋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所以她还是以娘娘这个身去跟他学琴吧,别哪天他又兴致勃勃再来一出刚才的戏码,她可真就无脸见人了。

    没想秦王政这么在意她。高渐离站起身走向风源处,对着外面一世繁荣却再也不看见的景色,默站着,想着刚才自己所听到的话。殇琴,你背叛了天下人,可你得到了天下。以秦王政现在对你的宠爱,恐怕是这天下已没什么是你不能得到的吧?举世无双的挽尊,还有明知自己会杀他,他还是把自己留下来了,只是怕把你关在这宫中寂寞吗?呵……以你之性情,恐怕只要与他在一起就不寂寞了吧?荆轲、张良、高渐离,我们注定都是输家,输给一个我们根本就可能打败的对手。

    “渐离公子,该用午膳了。”门外响起宫女的声音,打断了冥思白衣琴师。

    “回房用吧。”

    “娘娘今日应不会有时间学琴了。”高渐离转身,抱起桌的琴。无月挽尊,希望你能一直陪着那个女子吧。传说月神怕无月之夜让爱人寂寞,而送给爱人的琴。修长拥有一双如艺术家精心雕刻的手,拂上旁边被那位女子遗忘的琴,琴师指腹轻轻滑过琴弦,最后还是没拨动它。

    “走吧。”稳稳走向门外,高渐离向宫女讲道,让她在前面带路。

    “是。”宫女歪着脑袋,看着拦住他眼睛的白陵许久,最后才满腹疑惑的走在前面带路。

    “娘娘,渐高已弹了三次阳春,不知道娘娘可记住多少?”次日,还是那间琴房,高渐离在又一次停手后,问道对面的女子,寻问她是否有记住自己刚才弹奏的手法。

    “啊……啊!记住了。”次次觉醒在琴声中的人儿,一晃神回反过来底气不足的回道。

    “那请娘娘弹一遍吧,如有不对之处渐离也好纠正。”听到她久久才回应过来的声音与不同以往的语气,高渐离就知晓他这次又白弹了,不过她既然讲记住了?那他做为一个先生就应该听她弹上一遍吧?

    “弹、弹啊?”殇琴望着腿上琴,感觉头有些晕眩起来。他那哗啦哗啦行如流水般的弹奏手法,她怎么可能记得住呀!虽然说她记忆很好,可是她根本就没看清他弹奏的手指,拨动的是哪根弦。“咚!”纤细的手指挑动一根弦,一个音调瞬间流泄出来,可是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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