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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长老说:“这罪名放在晋国也是这么判的,有何异议。”
“错!你判得不错,可惜却太草率了。他都供出背后主使之人,就因为他拿不出人证物证,你们就可以把他说的话,当成诬告吗?连最起码的调查都没有。”穆博衍眼神变得凌厉了许多。
首领说:“一个心术不正之人说的话,有何可信度?”
“是吗?那么你说的话又有何可信度?”穆博衍说完便不再理会首领,而是走到跪着的那个男人面前,说,“山洪爆发那年,首领让你帮他埋了一个箱子,有印象吗?”
跪着的男人不知道穆博衍是敌是友,但是他能站出来阻拦行刑,在他眼里他便是帮他的。既然他这么问了,他便如实的作答:“是的!是帮他埋过一个箱子,那个箱子还有些得,就在离首领家不远的一棵大树下,说是一些和不上的东西。”
穆博衍笑着看向首领然后问:“首领,有这事儿吗?”
顿时老首领眼神变得闪躲起来:“我交给他那么多事,那些无关紧要的,像埋箱子这样的事,我怎么记得?”
“好!你不记得,那行!闹瘟疫那一年,你又让他帮你埋了一个箱子,可记得?”穆博衍似笑非笑的看着老首领。
跪在地上的人,忙说:“我记得,那个箱子也很重,也说是一些用不上的东西,我埋在了西山脚下的一棵树下。”
穆博衍看着老首领:“他记得,你又觉得我关紧要?所以又不记得?”
老首领顿时头上开始渗出细细的汗珠,眼神从闪躲变得慌张:“我年纪大了,记不得一些小事,本属平常。”
穆博衍说:“既然你说你年纪大了,这些都不记得了,那么我也没有必要一一列举了。想必你在位三十多年,这种事情没少干,所以也变得无关紧要了。”
执法长老看着穆博衍:“穆公子,你说这些倒底是何用意?”
“我的用意再明白不过了。”穆博衍说着便拿出一张清单,“这是历年来晋国对你们濮部族赈灾的物资和银两。我想首领大人这样的大事应该不会忘记吧!执法、执事、执教三位长老要不要一起来过过目,看跟你们知道的数量是不是一样?”
三位长老目光同时朝老首领看过去,老首领说:“谁知道你手里的那个清单是不是真的?”
穆博衍把清单展开:“这上面可有汶岭知府的公章还有母彦昌大人的亲笔签名,这些可都是跟母大人核实过的。三位长老拿去核对吧!”
三位长老忙上前把清单接过来,仔细查看。才发现物资是有印象的,可是他们从来都没有看过银两。
三位长老看着清单都大为惊讶,满脸的疑惑:“怎么还会有银两,朝庭不是只给了物资的吗?”
执事长老实在不相信首领会从中弄什么猫腻,便说:“会不会首领把银子都换成了物资,毕竟当时,吃穿是最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