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水冰月要去哪里,花夜眠只是淡淡的扫了水冰月一眼:“我以为我已经卖身给你了。”在看到水冰月怪异的走路姿势,眼中的冷意更甚了。
垂在身侧的拳头慢慢的紧握。上前一步,弯腰一把抱起水冰月,花夜眠转身,足尖轻点,迅速的消失在原地。
回到临风楼,花夜眠把水冰月丢给燕妈妈,然后就又消失不见。
水冰月的状况瞒不过燕妈妈,先扶水冰月进房,只是迟疑的看了她一眼,就转身出去吩咐人张罗着准备热水,药,还有吃的去了。
舒服的泡在热水里,身体的酸痛慢慢的缓解,水冰月也静下心来开始思考昨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她冲动了,应该留下来把事情弄清楚的。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婚姻是一个阴谋,可是这个阴谋是什么,与其说不想去想,还不如说是不敢去想。相处了两年多一直都是母慈子孝,温馨和乐的。
再有就是梅灏明他们的感情。两年啊,朝夕的相处,他们对她的好,他们对她的呵护,他不是没有感知的,突然很怕。
她害怕这两年以来他们对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逢场作戏。而她却陷入这个他们编织的美梦中无法自拔。
想想也真是可笑,拥有的时候,没有觉得有多珍惜,只觉得理所应当,觉得他们每天争争吵吵的好烦,可是等失去了,却又这样的心痛难舍。
泡完热水澡,抹了药,换了衣服,水冰月闲散的倚在软榻上,挥手让一边收拾的小丫鬟去叫花夜眠过来慵懒的抬头看着冷着一张脸跟个门神似得花夜眠,水冰月眯起眼眸,嘴角微弯:“花花。”
“说。”对于‘花花’这个称呼,虽然听了两年了,还是听着十分刺耳,薄唇紧抿了下,冷冷的扫了水冰月一眼,吐出冰冷简练的字眼。
“你多说一个字会死啊?”蹙眉小声抱怨了句,水冰月无奈的叹口气,这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惜字如金。就连那脸上的表情也都两年如一日的冰冷。
听到水冰月的嘟囔,花夜眠眼中的冰冷微融,嘴角动了动:“没必要。”
撇撇嘴,抬头斜睨了花夜眠一眼,眼眸一转,嘴角微扬,满脸兴味儿的开口:“花花,咱们去闯荡江湖可好?”
来这里两年了,都一直困守在水家庄,不知道外面的天有多广,地有多大,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出去看看自己的产业,也顺便理一下混乱的思绪。
听水冰月说话,花夜眠只是蹙眉深深的看了水冰月一眼,微垂下眼眸,请点了下头:“好。”
听到花夜眠应允的声音,水冰月淡淡一笑,闭上眼睛嘴角轻扬:“那好,我给你三天,去解决你该解决的事。然后咱们无牵无挂痛痛快快的玩他个天翻地覆。”
看着水冰月光彩流转的眼眸,花夜眠冷凝的眼眸微闪了下,深深的看着紧闭双眸面色沉静的水冰月,嘴角几不可见的轻弯了下。
三天吗?够了。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毅然的转身离去。
花夜眠离开,水冰月正打算回去睡个回笼觉,就闻到一股木瓜的甜香,眉头轻蹙了下,轻抿起嘴角,转头淡淡的扫了眼门口:“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随着一道开门声,一张催然欲涕又满是迟疑的小脸出现在门口。菊青手里捧着木瓜慢慢的走进来,靠近水冰月:“娘子,你还生我的气吗?”
看着满脸讨好,小心谨慎的菊青,水冰月眼眸微闪了下,无奈的叹口气,对着菊青招招手:“过来。”
一听水冰月开口,菊青眼中闪过惊喜,身影一闪冲到水冰月身边,放下木瓜,伸手紧紧的抱住水冰月:“娘子,你要是真的生气,就打我骂我千万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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