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把头抵在慕魅篱肩上,有些委屈的撇撇嘴,这家伙的肩膀这么硬,不知道撞一下会不会死人?
原本因为水冰月一再的否定两人的关心满心郁闷的慕魅篱,此刻看着水冰月千变万化的小脸,心里一团柔柔的东西瞬间萦绕正个心扉。有种很甜蜜的感觉瞬间在心底蔓延。
好笑的伸手探上水冰月看起来很是懊恼的小脸,慕魅篱轻笑出声:“天还没塌。”
“呃?”愕然的回神,察觉慕魅篱的毛手又偷袭她。微微不满的嘟起红唇,伸手挥开他的手,轻抿了下嘴唇,抬头蹙眉冷睨着突然又笑的很开心的慕魅篱:“我问你,你叫什么?”
“你问我叫什么?”好笑的看着水冰月,慕魅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真是奇了,这天底下还有不知道自己向公叫什么名字的人,你这妻子怎么当的?”
“别那么多废话,你直接告诉我,你是不是慕魅篱。”不耐烦的挥手打断慕魅篱一连串的抱怨,水冰月只是蹙眉看着眼前之人。
“娘子,你终于想起为夫了?”惊喜的看着水冰月,无视她满脸的不耐烦,伸手抱着水冰月,快速的低头在她光洁的额上印上一吻:“来,亲下,以示奖励。”
“疯子。”伸手用力的擦拭了下被亲的额头,水冰月开始觉得头大了,如果以后的人生,有这家伙相伴,那她一定早死早超生了。
用力的挣脱慕魅篱的禁锢,水冰月深呼吸,压下心底翻腾的绝望,转头冷睨了一脸兴奋的慕魅篱,不禁开始怀疑,这家伙真的是镇守边关三年,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铁胆将军’吗?
从穿越而来开始,水冰月就对着慕魅篱感到很好奇,要知道在这男权至上的封建社会里,敢一搏众人非议,第一个接受和别人共事一妻的男人,那是什么样的胆识,什么样的秉性?
可是,眼前这只,怎么看,怎么可想象中的不一样。她觉得铁胆将军,应该是那种威风凛凛,不能说冷酷到底吧,呢也不能这样嬉皮笑脸,没一点正形儿啊?
再次抬头望天,无力的深叹口气,转头侧目看着慕魅篱:“我不是终于记起你了,而是我不得不认命的接受你也是我那传说中五分之一的相公。”
“什么意思?”对于水冰月口中那五分之一的相公一词,闪眸轻挑眉头,依旧是痞子般的笑容。斜睨着水冰月,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没有人告诉你,我两年前落水失忆的事情吗?”淡淡的看了慕魅篱一眼,水冰月再次无声轻叹:“我不是忘了你,是忘了所有人,而你有没有一开始就自我介绍。”说到这里水冰月转头淡淡的瞥了慕魅篱一眼她还真的想向他说的那样,悔婚呢。
像是能感应到水冰月此刻心里的想法,慕魅篱只是微垂下眼眸,掩去眼中一闪而过的凌厉。转头扫向一边满脸戒备看着他的花夜眠,嘴唇微扬,勾起一抹慵懒的笑容,懒散的一转身伸手强势的把水冰月禁锢在自己怀里:“这位仁兄,我要和我家娘子回房恩爱了,你该不会还不放心的跟着去吧?”
冷冷的看着慕魅篱,花夜眠的拳头是紧了又紧,最终无力挫败的垂下头,不行吗,他苦练两年,应该会有不少的长进了,可是谁曾想两年来第一次正式出招,结果连这男人两招都接不住。
担忧的看向水冰月,人家是夫妻,他该插手吗?他又能插手吗?瞪着慕魅篱的背影,眼中闪过决绝之色。
被慕魅篱抱在怀里,水冰月眼角余光瞄到花夜眠眼中的决绝,心里一动,眼眸微闪,深吸口气,对着花夜眠开口:“花花,你先下去,不用担心我。”
水冰月这么一说,花夜眠浑身一震,有些狼狈的低下头,身影微顿了下,嘴角扯出一丝苦笑,转身落寞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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