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俩人究竟有什么恩怨,所以花夜眠在临风楼里一直是隐身暗处的,也就她身边这几个人知道花夜眠的存在。
虽然这沈让两年来虽然不能说天天都夜宿临风楼,也是一个月至少也有二十天是在那里过夜的,虽然那两人的距离很近,却从来没有打过照面。
当然,而这个情况花夜眠自然也是知道的,两年来,这俩人一直都相安无事,花夜眠虽然知道沈让夜宿临风楼,却从来没有去招惹过他。
让人觉得其实这俩人也没什么多大的恩怨,要不然一花夜眠的功夫要在临风楼暗算沈让的话,那沈让就算是九命猫也早就死翘翘了。
可是,眼前这一幕,又是唱的哪一出?
蹙眉看着沈让领先,后面几个人摇摇再后的跟着,一路朝着花夜眠离去的方向追赶,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瞬间袭上心头。
花夜眠再怎么说,也是跟她签了卖身契的,等于是她的人,既然赶上了,她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一甩手,水冰月放出袖子里隐藏的信号,转身朝着那群人追了过去。
那几个人都有相当深厚的功底,单凭半点武功都没有的水冰月自然是追不上的,不过幸好,花夜眠好像身上有伤,一路上血迹斑斑。很清楚的给水冰月指明了方向。
越走天越暗,人烟也越来越荒芜,地上越来越多的血迹,在幽冷的月光下,更加显得惨淡。看的水冰月更加的揪心,脚下也越来越快,几乎是一路小跑了起来。
顾不得周围的景致变得荒芜,水冰月此刻满心都是身受重伤的花夜眠,还有那些沈让带着的那群人。就不说别人,恐怕此刻的花夜眠就身上一个人都应付不了。
边跑边回头,看着身后空无一人的荒野,水冰月心理不停的咒骂,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整顿一下了,她都发了信号这么久都不见有人来接应,要知道那些都是她花了血本培养的,居然连她一个小女子都追不上,真是白养他们了。等回去了得好好的整顿一下了。
过了没多久,耳中隐约传来一阵刀剑相撞的声音,空气中也有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儿,水冰月一惊,忙停下脚步,侧耳细听,当确定声音是从前方不远处的传来的,忍不住松了口气,既然还有打斗,那么花花那死小子还留着命在。拍拍胸口,只要还来的及就行。
快速的调整好呼吸,水冰月悄悄的移动脚步,慢慢的朝着声源靠近。害怕被发现行踪,不敢靠的太近。隐身在一边突出的大石头后面,探头确定那边的情况。
等借着幽暗的月光看清楚情形水冰月不由的大抽口冷气,险峻的山头,花夜眠被几个人围着,身形有些呆滞的躲避着那些人的攻击,而沈让则是一边双手抱胸,像是在欣赏一场好戏。
人多对人少,又是这么险峻的地方,水冰月的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忍不住揪紧胸口的衣服,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那边的打斗,时不时的回头,焦急的看着来时方向。就怕,那些救兵来的晚了,来不及救人。
饶是水冰月不懂功夫,可是看了一会儿,也看出那边打斗的不正常了,那些个人围攻花夜眠的人,就像是在逗弄老鼠的猫,明明可以一刀解决了花夜眠的,可是那些人好像不急着杀他,就是想要逼得他筋疲力尽。
无耻!愤恨的瞪着那群围攻花夜眠的人,水冰月恨不得上前,给他们一人一脚,踢下那边的山崖,最后视线落在一边看好戏的沈让身上,果然这家伙是最可恶的。
她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以折磨人为了的人了,既然技不如人就给人家一个痛快,这种折辱人的手段人,让她觉得很变态。
当然这是对别人,如果是她水冰月看不顺眼的人,她还是会照旧折磨个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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