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将军吧?”无力的叹口气,看着一脸小孩子气的慕魅篱,水冰月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下。
“我当然是。”挑眉夸张的看了水冰月一眼,慕魅篱挑起单衣,解下衣服上系着的一个锦囊,从里面倒出个一块牌子,不知名暗红色的金属体,一面雕刻者半只威武雄壮的下山虎,另一面是几道线条,却看不出是个什么东西,不过这暗红包金的牌子,加上那半只虎看起来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
“这个是我的令牌,凭这个能调动南越十万的军队。”慕魅篱把手中的令牌递给水冰月,淡淡的开口说道。
没有理会慕魅篱口中这块令牌的强大功能,水冰月只是纯粹的欣赏着个雕工精美的牌子,研究那个暗红色的金属体究竟是什么材料做成的。手指抚着令牌一边的一个小凸起,疑惑的开口:“怎么我看这个像是半块啊?”
“这是半块没错啊。”慕魅篱看了眼水冰月手中的令牌淡淡一笑:“这个是半块,只能调动十万军队,还有另外半块,在前相国手中,两块令牌如果合起来,就可以调动五十万的军队。”
“这么厉害啊?”瞪大眼看着手中的令牌,水冰月一撇嘴,仍还给慕魅篱:“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还是自己收好吧。”
“呵呵。”看着被水冰月当成烫手山芋一样抛开的令牌,慕魅篱轻笑出声,收好令牌,转头看了眼四周:“那些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来,我现在去找找看着周围有没有出路,你是跟我一起,还是在这里等我?”
听慕魅篱这么一说,水冰月眼神一闪,最后落在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花夜眠身上:“不了,我还是在这里等着你吧。”
顺着水冰月的视线看了花夜眠一眼,知道她的顾虑花夜眠的安危,眼神微闪了下,不在说什么,只是弯腰从地上捡起花夜眠的长剑,递到水冰月手中:“这个你拿好,我不会走远,万一有什么事,你就大声喊。”
接过慕魅篱递过来的长剑,水冰月微微一笑:“放心吧,这里虽然荒辟,可以应该没什么,要是有,昨天晚上就该出来了。”
“总之要小心。”听水冰月这么一说,慕魅篱的神情微微放松对着,依旧是不放心的叮咛了句,然后快速的转身,飞掠而出。
赞叹的看着慕魅篱翩若惊鸿的身影,水冰月忍不住感叹,有轻功就是不一样,高来高去还可以卖弄飘逸,改明儿她也去寻个名师学两手。
折身坐到花夜眠身边,水冰月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中的长剑,在这阳光都照射不进来的幽深崖底,长剑泛着森冷的光芒,剑柄上奇特的花纹引起了水冰月的注意,看着好像是什么图腾,又好像只是单纯的装饰。只是剑柄中间的那个宝石还真不是普通的大。
虽然知道在这种年代,有不少人把长剑当成配件,上面镶金包银的,缀满宝石,就显得自己有多财大气粗,不过那些剑不管有多名贵也充其量只是个摆设。
可是手中的这把,明天的是杀人工具,挑眉转眸瞥了花夜眠一眼,第一次开始对他的身份质疑了,两年前也就是被他凛冽的气势吸引,看着他眼中的孤傲不可一世,就坏心眼的想要折服他,所以才逼着他签了那份卖身契。
可是如今,这家伙就是一杀人工具都这么将就,再想起这家伙这两年来对吃穿用度令人发指的苛求,都一次开始好奇这家伙的出处了。
微垂下眼眸,想起那那个要置他于死地的沈让,那个家伙说花夜眠潜入荣国府,那个荣国府她当然知道,里面住的是世袭的荣国公,据说还是开国功臣呢。
低头有的没的一阵胡思乱想,突然感到腰间一紧,在一股大力的拉扯下,整个人扑向一边。
冷不防被摔倒一边,水冰月心里一惊,刚稳住身形,还没爬起来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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