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睛打量四周,虽然一片漆黑,可是也隐约能看个大概,这是一件空旷的屋子,除了四壁连一张桌椅都没有,一道铁栏杆把这个房间分隔成两半,而他就被吊掉在房子的正中间。
撇着那道铁栏杆,沈让嘴角个勾起一丝冷笑,不只是改笑偷袭他的人弱质还是咋地,以为区区一道铁栏杆就拦得的住他吗?更何况,就算他摧毁不了这铁栏杆,要摧毁这四周的墙壁应该还不是问题吧?
嘴角勾起一抹轻笑,沈让慢慢的垂下眼眸,抬头看了眼头顶的绳索,到时不急着自救,他到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偷袭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让感觉到光裸的身体传来一阵阵的凉意,而那个偷袭他的人似乎是没有现身的打算,脑子里开始回想到底是什么人呀这样害他,低头瞄了眼此刻自身的情况,他江湖上朝堂上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可是好像还没有这么低级趣味儿的。
等不到暗算他的人,沈让转头看了眼四周,他可没打算在这个小黑屋,这样的姿态过夜,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深吸口气,身体微微上提,双手一用力,绷断绑着双手的绳子,轻巧的落地。走到铁栏杆那里,伸手敲了下栏杆,伸手捡起地上的散落的衣服穿好,瞄了眼四周,倒也不急着出去了,他总有种感觉,感觉暗算他的人好像就在身边,不知道躲在那个角落里看着他呢。
想到这里,他倒是不急着出去了,既然要玩就好好的玩玩,他到要看看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人敢这样的暗算他?
从泼了那桶水开始,水冰月就侧头聆听着那边的动静,可是好半天都不见沈让有接下来的动作,水冰月一个心纠结的要死,还以为那桶水没有把他泼醒呢,正要在给他一桶水,却听到那边传来绳子断裂的声音。
水冰月嘴角勾起坏坏的微笑,好戏开幕终于开幕了,既然主角都上场了,其他的也该粉墨登场了。抬头拉拉另一边比较细的绳子,扯了几下。
看着水冰月的动作,兰若轩和竹御风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他们的小娘子,还真的不简单呢,这次又是什么?
心里这么想,不由的抬头看向屋顶,想要看看到底还有多少条这样的绳子?
然而,这次才水冰月拉的绳子另一端却不是通往隔壁的,而是之前那些姑娘们进去的房间,另一端系着几个铃铛,绳子动,铃铛响,那群姑娘们也该登场了。
听到水冰月的铃铛暗号,那几个早就准备好的女子,就手捧宫灯一字排开,走进了关着沈让的那个房间。
烛光的映衬下,原本就漂亮的姑娘们,跟上笼上一层淡淡柔和的光晕。而轻纱半掩下诱人的身体,朦朦胧胧的,更是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血脉喷张。
当然,如果是对一个身中媚药的男人,则更是无法抵抗的诱惑。
本来看到光亮,还以为是偷袭他的人要现身了,沈让,双手握拳蓄势待发,就等给来人致命的一击。可是当看到那些轻纱掩映下,丰润诱人的姑娘们鱼贯而入,顿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暗自运气,果然内力正在逐渐消失中,而身体另一股火热的感觉开始从心底慢慢的延伸,逐渐的遍布全身。这种感觉,他太清楚了。
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看着面前的铁栏杆,这个偷袭他的人,未免也太看得起他了,就算没有这些铁栏杆,以为他会碰这些送上门的女人吗?
就算是中了媚药,哪有如何,他沈让是谁?会如此轻易的受人排布吗?
冷眼看着那群开始扭动妙曼身体,偏偏起舞的女人,沈让虽然呼吸急促,身体里无法奔腾的欲望,叫嚣着,急于宣泄,可是面上却依旧沉稳,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隔壁的水冰月,竖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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