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房事调教,所以之前的表现想想都汗颜,当然虽然最后那次他已经尽力的补救了,可是就怕在水冰月心里留下不好的阴影。再有就是当时不知道,后来看了御风的表现,在知道自己第一次居然那么差劲儿。
“什么?你究竟是想要说什么?”有些混沌的脑子实在是想不通这家伙到底吞吞吐吐的要说什么。
“就是那个,我的技巧——”有些不纯熟。当然最后这几个字,他是无法当着水冰月的面说出口的。
原来是这个?水冰月好笑的抬头:“没关系,第一次情有可原,别想那么多了。”说完闭上眼睛,一翻身准备睡觉。一路上就看这家伙满腹纠结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这个?
转头看着水冰月,这种事他当然知道孰能生巧,可是他们五个啊,他练习的机会只怕是比较小,在说了就看竹御风的样子,就怕他给深深的比下去了,这种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可不是小事,伸手推了下水冰月:“娘子,我想——”
“你自己研究去。”困极了,被兰若轩推着,水冰月不耐烦的伸手拍开他的手,此刻她困的要死,什么事都没她睡觉来的重要。
“哦。”本来是想问水冰月对他后面的表现满不满意,可是被水冰月这么一打断,脑中灵光一闪,兴奋的对着水冰月的背影点了下头:“娘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听到兰若轩突然亢奋的声音,快要睡着的水冰月眉头轻挑了下,转头斜睨了他一眼,无语的摇摇头,转身睡觉去了。她发现,最近,她的睡眠眼中不足了,她都还在长身体呢,这些个也不知道节制一点,要是她长不大了,可该改怎么办?
第二天一大早,水冰月起床,就看到兰若轩早已起身,正坐在一边,双眼晶亮的看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嘴角还带着一抹坏笑。
白了他一眼,起身穿衣,好在兰若轩不像那几个,让自己一夜好梦,一觉醒来,精气神十足。梳洗完毕,换上一件鹅黄色挑花镶银边的长裙。
用过早点,想起花夜眠的伤势,昨天就顾着想方法整治沈让了,倒是把这个给忘了,水冰月是个行动派,既然想到了就要做到。
先是打发了今天格外好说话的兰若轩,懒得走正门,在横生枝节,就从暗道出了水家庄,一路悠闲的朝临风楼走去。
到了临风楼,直接走到后面的小院,那里是花夜眠单独的院落,平常除了打扫,是不许人接近的,当然水冰月是例外。
直接走进花夜眠住的屋子,却看到屋子里空空如也,就连桌上的茶水都凉透了。微微蹙起眉头,转身走出院子,找来燕妈妈。
看到燕妈妈,水冰月还没开口询问,燕妈妈就递给水冰月一个信封,说是花夜眠昨天临走的时候让她转交给水冰月的。
看着那个信封,水冰月眼眸微闪,什么意思,这家伙明明就已经卖身给她了,现在又来这手,先斩后奏吗?
撇撇嘴,打开那个信封。里面只有两行很字,却把意思说的很清楚,说是有要紧的事情离开一段时间,等事情完了,就回来给水冰月一个交代。
收好那封信,水冰月眉头不由的紧皱起来,眼底闪过一丝担忧,花夜眠的伤那么重,怎么就这样走了,还有他说的重要事情,怕是跟沈让口中的那个荣国府有关吧?
收回担忧的眼神,这个花夜眠虽然来历不明,身份不明,可是好歹也相处了两年多的时间了,前两天更是舍命相救,现在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正面打,水冰月担忧之余还有点莫名的生气。
抿起嘴角,转头看了燕妈妈一眼,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就让她去找依媚过来。虽然梅灏明那天的说辞,一套一套的,听起来十分合理,也没什么破绽,的确让人无法不相信,只是心里还是有种很不踏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