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什么?让他如此的仇恨他?
看出水冰月的疑惑,花夜眠眼中闪过一丝愤恨,控诉的看了水冰月一眼,恨恨的垂下头,耳根却不由得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看到花夜眠这个样子,水冰月心里的疑惑更甚了,花夜眠跟慕魅篱应该都没有什么相处的机会,而且每次她都在,想到这里,水冰月突然想起,在崖低的时候,花夜眠能装晕偷听她跟慕魅篱的谈话,那也就是说当初他被腾蛇咬的时候也是清醒的。那就是说,当初慕魅篱为了救他做的事情,他也都是知道的?
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花夜眠:“你就是为了那件事才如此对待慕魅篱的?”
“当日之辱,慕魅篱万死不足以报之万一。”知道水冰月想到了那件事,花夜眠别过头,冷冽的眼眸充满了愤恨。
“花夜眠。”听花夜眠这么一说,水冰月忍不住站起来目瞪着他:“你果然当初是清醒的,那你也该知道他那么做只是为了救你,如果当初他不那样救你,那么你此刻还有命站在这里吗?”
水冰月控诉愤恨的话让花夜眠转头,不甘心的的瞪着水冰月:“当初又不是只有那一个方法可以救我。”
期待chi裸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水冰月,看的水冰月心里一阵寒意,受不了的翻个白眼:“花夜眠,你说的没错,当初救你的却不是只有那一个方法,可是你就确定我会救你?”
“如果慕魅篱没有出手的话,你不是要动手吗?”花夜眠深深的看着水冰月,眼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深情,当初他听得很清楚,水冰月是要自己动手帮他的,只是慕魅篱嫉妒,才那么侮辱自己的。一想到曾经自己被一个男人像个女人一样的抱在膝上,还——他就有毁灭一切的冲动。尤其还是被自己心爱的女人看到自己拿最不堪的一幕——
别过头,无视花夜眠眼中的深情,水冰月用了的闭了下眼睛,现在已经可以确定慕魅篱身上的伤都是从哪里来的了,花夜眠,你太让我失望了。
懒得在看那张令她生厌的脸庞,水冰月转身走向自己的院子,昨天晚上的一场大火,也不知道还剩下什么,菊青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来。
现在慕魅篱的情况已经是这样了,她对梅灏明和兰若轩的处境更加的担忧,还有就是也不知道沈让昨天送的信,送进去了没有?
可能是因为昨夜的一场大火,整个院子里一个人影都没有,水冰月看着那自己住了这么久如今却只剩下灰烬的房间,无声的轻叹了口气。慢慢的转身,却眼见的瞥见一抹青色的身影。
慢慢的瞪大眼,水冰月猛的转头,果然是易容乔装过后的菊青,他身后还跟着另一个人,虽然那张脸是完全陌生的,可是那身影却是不用问,也知道是谁。
快速的看了眼四周不停走过的侍卫,水冰月轻咳一声:“你们两个过来,拿着这几盆花跟我走。”淡淡的吩咐完,就转身朝外走去。
留下那两人对看一眼,忙抱起地上那仅剩的两盆花低头跟在水冰月后面。
带着这两人又回到慕魅篱住的那间房间,花夜眠已经离开,就剩下舞莹在那里,看到水冰月领着两个花匠过来,舞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淡淡的看了眼满是疑惑的舞莹,水冰月嘴角一勾:“你看,那些花就只剩下这两盆了,你去帮我拿点水来,我先把这花拿进去。”说完对着身后的两人一招手,就走了进去。
一走进房间,水冰月马上关好房门,没有问菊青和沈让怎么回到了一起,只是紧紧的盯着沈让,有好多话想要问,可有不知道该先问哪一个。只是双眼充满了期盼,深深的看着沈让。
见水冰月如此,沈让微微一笑,安抚的拍了水冰月一下:“你放心,你让我传的信,我已经送到了,他们没事,很安全。”
听沈让这么一说,水冰月放下心来,转头看向菊青:“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