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几乎不透明的墨镜,还有白色的口罩,长袖格子衬衫,牛仔裤,还有球鞋。
看到安子慧夫妇的时候,她愣了一愣,停下脚步,忽然一低头,仓皇地走了。
“这个女人打扮好奇怪!”司徒空显然没有认出来人。
安子慧低头,小声道:“是子言!”
“她?”司徒空一脸讶然,“我刚才,以为你看花眼了呢!”
“我和子言从小就认识,怎么会认不出来?”安子慧叹口气往里走,这里是验血室,不知道安子言来的目的是什么呢。
安子慧验完血,心里还是有个疙瘩,再跑出来的时候,安子言早就不见了踪影。
“严子安小姐……”不久,忽视忽然叫着一个名字到处找人,“严子安小姐,哪位是严子安小姐,麻烦回答一下,您的报告可以拿了!”
严子安,言子安……安子言?
安子慧心中一动,忙站起来道:“我是严子安的姐姐,她刚才有急事走了,她的化验单给我就好了!”
“哦,怎么叫了半天都不理人?”那护士颇有些愤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安子慧满脸的歉意。司徒空早就心有灵犀地站在她身边,跟着一起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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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闹了个大乌龙!”回家的路上,安子慧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本来以为是怀孕呢,结果医生说我内分泌失调,让我好好调养!”
“好了好了,我们都还年轻,来日方长嘛!”司徒空忙着安慰她,“又不是说你不会生,只是让你调理身体,我们回去继续努力就好了!”
安子慧瞪他一眼:“谁要跟你努力啊!”随即又垮了双肩,“其实,我现在在想,子言的事情,你怎么看?”
司徒空耸耸肩,再挑个眉:“有什么看不看的,那孩子很明显不是阮凡松的,先别说那老家伙已经七十五岁,有没有生孩子的能力,就看子言的打扮,衣服急着要掩人耳目的样子,就知道她是做贼心虚!”
安子慧叹口气:“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她是阮凡松的人,全世界都知道阮凡松七十五岁了,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可能会是今年度最大的丑闻了!”
司徒空点点头:“以阮凡松的影响力,这条新闻上头条应该一点问题都没有!”
“看来,这次子言真的是玩火自焚了!”安子慧想起不久前,还让江语晨去提醒过她,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自己料中了。
看上去,自己还真有点乌鸦嘴的天分呢?
安子慧苦笑一声,司徒空请拉一下她的手,安慰道:“我知道你为安家的人考虑,希望安家的人一个都不要受伤。可是现在,你该做的已经都做了,子言一意孤行,错也不在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