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伯尔勒尼的话,我突然想到在发现沙血昏迷前所发生的事,于是说道:“对了,我发现他昏迷前,他正在哭呢!”
“什么?他在哭?”伯尔勒尼听了我的话后,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然后沉吟了许久才说:“那现在只有一种方法可以救他了。”
我奇怪的皱皱眉,难道沙血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但是我却还是只问道:“是什么方法?”
“小姐,可否问您要一滴血?”伯尔勒尼在了解了沙血昏迷的原因之后,又恢复了以往的恭敬有礼。
“我的血?”我愣愣的反问道,但马上又反应过来的说:“伯尔勒尼,你不是不知道占到我的血会有什么后果。”这件事伯尔勒尼明明知道的很清楚,甚至与他一起守在魔幻门的那个骑士装吸血鬼都是因为我的血而陷入永久沉睡的。
伯尔勒尼微微一笑的了然看着我说:“您的血只会让血族陷入永久沉睡,而对于沙血来说就是救命的药,您忘了他并不是吸血鬼了吗?”
“对哦!我都忘记我的血只会对血族起作用了。”我吐吐舌头,好像自己的忘性越来越厉害了,都不知道以前的记忆力都跑到哪里去了,但是为什么……
我突然间想到关于我的血对沙血的作用,于是问道:“可是为什么我的血可以救沙血?”沙血是可以让血族不再害怕阳光的“血结晶”,为什么哭过之后就会昏迷?而唯一能让他醒来的竟然是我的血?
伯尔勒尼这次倒像是被我给问倒了,踌躇了许久才说:“呃……因为、因为小姐您现在是沙血选定的主人,所以就只有您的血液可以救他。”
“就这么简单?”我蹙起眉头看向伯尔勒尼,直觉告诉我他并没有说假话,但是却也隐瞒了许多事实。
“是的,就这么简单。”伯尔勒尼倒是直接点点头说。
我笑了笑,既然伯尔勒尼不愿意说就算了,以后总有我知道的时候,于是我径自走到厨房拿出一把水果刀,再回到沙血的身边。
因为我的伤口是可以自动止血的,所以我只能在沙血的嘴边割手腕,这样才能在伤口自动止血前滴一滴血液下去。
右手持刀对准自己的左手腕,割自己还真是需要勇气,我还没有做过自残的事呢!我深吸口气,一刀就割了下去,随着我的动作,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滑落,滴在了沙血的嘴唇上,然后由唇缝慢慢渗漏进去。
可我右手上的刀一离开,左手腕伤口上的血马上就止住了,只是那条痕迹依然是那么明显,而且这痛楚……唔……怎么会那么痛……
不过还在我捂着伤口自哀的时候,一阵细微的呻吟声传入了我的耳朵,转头一看,是沙血,只见他原本紧闭着的眼睛现在有微微的颤动,嘴里不时发出难受的呻吟声,看到沙血好转过来,我不禁笑了,原来我的血真的可以救他。
于是我转身坐在沙血的旁边,等待他的醒来,而一直看着这一切的伯尔勒尼在确定沙血醒来后,行礼说道:“小姐,如果没有其它事,属下就先告退了。”
我看向伯尔勒尼摆摆手微笑着说:“没有了,今天的事谢谢你,你先回去吧!”
伯尔勒尼马上低头说:“为小姐效劳是属下的荣幸,不敢言谢。”说完后就慢慢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而在我和伯尔勒尼说话的空间,沙血已经清醒过来了,只听见他轻声说了句:“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摸摸沙血的头说:“今天你已经昏迷一整天了,来,你先告诉姐姐,你为什么一早就缩在客厅的角落里哭?”
“我也不知道,当我从姐姐的房间出来后,就看见客厅很乱,像是被人搜索过,所以正想开口叫你,谁知有一道青蓝色的光射向我,然后我就眼泪哗哗的流下来,抽噎的连声音都发不出了。”沙血顿了顿才消化掉我说的话,然后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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