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见的却是一位四十岁左右,同样身着白袍的老者坐在那里,于是我只得敲敲门开口问道:“不好意思!请问李医生在吗?”
老者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不紧不慢的问道:“你是叫阳蕾吗?”
我皱皱眉头,奇怪,这老头认识我吗?于是我缓缓点头说:“是啊!可是……我们认识吗?”
“呵呵……我们不认识,只是李医生在走前让我将这个字条交给你,他只是上夜班而已,现在都已经天亮了,当然就走了咯!”老者呵呵一笑,显得很慈祥,说着还从医生白袍大褂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交给我。
我接过老者递过来的纸条向老者道过谢后便一边打开字条一边走回月儿的病房。
字条上写着:“小姐,当手术的后续工作都忙得差不多后,才发现马上就要天亮了,所以属下只能立刻离开,实为迫不得已,希望小姐饶恕属下,若是沙血出现了什么状况,小姐请不要着急,既然属下承诺还小姐一个四肢健全的沙血,那么就一定不会让他出事,一切待到今天晚上就可以了。托夫勒尼留”。
重新折好字条,望了望窗外,这才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啊?我想我应该相信托夫勒尼的吧?相信老天不会那么残忍的在短时间内再度夺走我一个朋友的生命,不对,沙血不会死,只是不会再对着我笑、对着我撒娇、对着我坚定的说“姐姐是我今后要保护的女人”了。
算了,我现在想的再多,对沙血依然不会有任何的帮助,还是一样要等到晚上托夫勒尼他们出现,那我还是回家洗漱一下去学校上课好了,马上就要期末考了,虽然书本上的东西都已经很熟了,但还是要回去好好听课的,毕竟来的这一个学期,光是请假居然就已经将近三个月,如果不是因为学校是外公开的,不然即使我成绩再好,也肯定会让我留级的。
于是回到月儿的病房跟沙血小声的道别之后便走了,只是直到我走之前听到的仍然只是微弱的抽泣声,让我的心里有着一股浓浓的悲哀。
才来到学校门口,却看见了有辆熟悉的奥迪Q5停在那里,而里面坐着的正是那已经办理了退学手续的毛城宪,而此时他的驾驶座门前围了许多的女生,好像都在兴高采烈的问着什么,可是一直坐在车里的毛城宪却依然是那么的冷漠、面无表情,对窗外的女生直接漠视。
当他转过头看到我时,马上打开车门,下车来一把抓起我的手将我拉到副驾驶座门前,把车门打开后便直接把我塞了进去,然后朝着依然聚集在驾驶座门前叽叽喳喳的女生们冷冷的吐出两个字:“滚开。”便踩下油门飞驰而走,脸上有着不耐烦的情绪。
我一直都任由毛城宪拉着,即使被塞入副驾驶座我也随他,直到车已经平稳启动后我才偏头开口说:“这么早到学校来等我,是有什么事吗?”
毛城宪却是一直不发一言,冷着脸孔注视了前方开着车,仿佛身旁根本没有我的存在,仿佛我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雕刻品。
于是,我没有再说话了,也只是一手搭在玻璃窗上,而头往后靠着,昨天一晚上没有睡觉,正好现在补一下眠,反正我相信毛城宪不会伤害我,一定不会的。
睡梦间,好像感觉有东西划过我的眉毛、鼻子、脸颊,温暖的触感让我觉得有些痒却又有些安心,换了个姿势,我又继续沉沉睡去,似乎……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安心了。
不知过了多久,嘴唇上湿热的触感让我清醒了过来,猛地睁开眼睛却见到一张放大的脸就在眼前,是……毛城宪。
我反射性的将他推开,捂住自己的嘴巴说:“你、你干嘛偷亲我?”说话间我有些吞吞吐吐的,就连脸颊好像都有些发烫,不过刚刚的感觉我不讨厌诶!甚至……还想再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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