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我们还不赶快去。”说着我便拉起托夫勒尼的手往手术室跑去。
进入手术室,托夫勒尼将所有的护士都赶了出去,只留下我和他自己,以及躺在手术台上戴着氧气罩昏迷不醒的月儿。
“小姐,麻烦您做一下准备。”说着递给了我一把手术刀。
我接过刀,发现自己又要做自残的事了,但是……看了看月儿痛苦的神色,以及想想仍然在月儿体内昏迷的沙血,我流这么一点血又算得了什么呢?抬眼看着托夫勒尼的说:“是不是我现在直接将血滴入月儿的嘴里就可以了?”
托夫勒尼点点头说:“嗯,理论上是这么说没错。”
“理论上?”怎么托夫勒尼的话听起来怪怪的啊?
“呃……这个,小姐,实不相瞒,属下自有忆以来从未遇过这种事,所以实在是无法给予很准确的判断,但是属下相信小姐您是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托夫勒尼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对我说了实话。
我想了下,好像托夫勒尼说的也没有错,毕竟这么多年来,沙血是第一次幻化为人形,更是第一次进入人类的身体不是为了取其性命而是为救人,而且现在月儿已经危在旦夕,沙血也昏迷不醒的状态下,现在我们能做的也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好吧!我知道了。”于是我将月儿的氧气罩拿开,然后把左手腕放置在月儿的嘴唇上方,右手持手术刀在左手上轻轻一划,可是却发生了让我震惊的一幕,因为我的左手腕在滴下一滴血的同时竟然迅速的止血、愈合,紧接着连一点印记都没有了。
我的伤口虽然一直都可以自动止血,也可以自动愈合,但是却从来没有这么迅速过,以往伤口愈合直至没有任何痕迹,都要视伤口的严重状况而需要一天到十天不等的时间,可是这次却几乎是在一秒内完成了所有的愈合情况,让我不禁有些讶异。
而那唯一的一滴血滴在月儿的唇上,慢慢的渗了进去,再次看到这样的情形,我再度奇异的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了那干渴的感觉,是啊!我都忘记了,自从由昏迷中醒来后,我好像已经能够压制住对血的渴望了,好像现在血对我来说已经回到了最初那可有可无的状态,那么之前的那种渴望又是因为什么呢?
我转头看向托夫勒尼,发现他正在来回的检查着月儿的情况,应该是在确定我的血到底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吧?
突然间,月儿的身上发出淡淡的白色光芒,然后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声音,可是我听到了,是沙血在叫我,他在喊姐姐。
沙血醒过来了,于是我凑近月儿轻声的焦急问道:“沙血,你现在感觉怎样?还有力气吗?会不会很难受?”
“姐姐,我没事了,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沙血的声音再度传来,此刻已经清晰许多,虽然依然虚弱,可是却是让我将提在嗓子眼儿的心给放了回去,沙血已经没事了,现在就不知道月儿怎么样了?
“托夫勒尼,月儿的情况怎么样?”我转头问着托夫勒尼,对于月儿,我就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了,一切都必须听托夫勒尼的话。
听到我的话,托夫勒尼站定恭敬的回答我说:“回小姐,根据属下做的一系列测试,梁湘月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颗新的心脏,没有大碍了,再过一会儿沙血恢复了精神后就可以出来了,而且小姐的血似乎对梁湘月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托夫勒尼肯定的话语让我不由笑了下,看来一切都只是有惊无险而已,他们都已经平安了,而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些怪事也都不重要了,最起码伤口的迅速愈合与不再嗜血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不是吗?
在经过虚惊一场后,我带着已经恢复稍许体力的沙血回到“岭园”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当我们走到楼下时,竟然看到了本该在意大利的汤森。
我蹲下对依然虚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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