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坐着向下行进的电梯,而潘爱谢和mark并排坐着向上的电梯。两个人好像没有什么交流,面上都看不出什么表情。
跟迎面而来的三个人欢乐的氛围相差甚远。
潘爱谢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紧握成拳,指关节翻出森冷的苍白,指甲扎进肉里,掌心处传来温热,有殷红刺目的液体缓缓流出,沿着手掌的纹路慢慢滴下。
“真的不愿意跟我回去?不要我出手吗?”不知何时mark温暖的大掌已经握住了她滴着血的手掌,牢牢的握住,很紧很紧。
只是他温暖的掌心依旧无法捂暖潘爱谢冰冷的手,还有被冻得已经结冰的心脏。那么冷,冷到已经失去了知觉。
“不要,很快我就会回去。很快!”潘爱谢像是在对着mark说,可也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可是我不愿意就这样放过他。”握着潘爱谢的手紧了紧,mark放开了她的手掌,突然沿着电梯向下走去,走得很快,电梯上升的速度快不过mark往下走的速度,很快就到达了地面。
而这个时候欧洛翊一行三人也已经到达地面,mark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上前对着欧洛翊的面门就是一拳。
快的根本就看不清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而欧洛翊在受到那一拳后,一个踉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在地上。
待潘爱谢追赶下来,看清楚的时候,只见欧洛翊的嘴角挂着一丝血迹。他抬手一点一点的擦掉,嘴角竟然暗沉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而这诡异的淡笑,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划过潘爱谢千疮百孔的心。
“你干嘛?勾搭了男人,来这里撒野?”兔兔一下子冲到了潘爱谢的面前,抬手就要对着潘爱谢打下去,抬起的手腕被mark一把抓住,狠狠的捏在手中,像是要将她的手腕捏碎一般。
嚣张恶毒的话才说完,就看见她的面色越来越狰狞,因为手腕上的疼痛,她的整张小脸都揪在了一起。
“放手,快放手,保安有吗?这里有个疯子!”兔兔疼的奋力的想要抽出手腕,嘴上还在叫着骂着。
“放手!不想大家更难看的话。”欧洛翊反握住mark捏着兔兔的手腕,暗中使着劲,说着威胁的话语。而欧洛翊的眼睛,从始至终都盯着站在一旁看似无动于衷的潘爱谢。
“mark,我们走吧。”一直看着一切的潘爱谢走到了mark的身旁,小手握住了他垂在身旁的大手,拉着他就要离开。
欧洛翊乌黑漆亮的眼依旧紧紧的盯着潘爱谢,像是一定要看到她眼中的受伤,难过他才肯罢休一样。
而在听到潘爱谢说“我们走吧”的时候,他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渐渐的离开自己。
“想要就这么走,你休想。”
潘爱谢不看欧洛翊那像是要将她活活吞噬的眼神,也不管mark还抓着兔兔的手不愿离开。
她提过一旁一个小小的行李袋“我先上去等你,什么时候好了过来找我。”对着mark淡淡的说完,再不管自己身后的场景,提着行李袋就要离开。
“你妈妈是叫谢芮儿吗?”潘爱谢才刚跨出去一步,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女人突然挡在了她的面前,开口问出的话,吸引住了潘爱谢的注意。
已经好久没有人在自己的面前提过母亲的名字了,潘爱谢似乎不记得这个女人。
面前的女人雍容华美,秀美端庄,岁月好像在她的身上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不过跟妈咪比起来,她看上去好像要大上一些,潘爱谢在心中想着。看着面前这个女人,潘爱谢突然转过脸去看欧洛翊,怪不得觉得这个女人很熟悉很眼熟。
欧洛翊的眉眼和她的很像,只是欧洛翊更加的阳刚挺立一些而已。难道欧洛翊的妈妈没有去世,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应该就是他的妈妈,自己的婆婆?
想到这样的可能,潘爱谢只觉得荒唐。自己结婚四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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