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姜昕挣扎着想要离开习寒的怀抱,他在干什么?!这里可是皇宫,要干什么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不,他要对她干什么都不行,反正她就是真的金樽公主,现在他没有过分的举动就算了,但是他要还是想威胁她欺负她,她不怕他!大不了兵来将挡!
习寒松了松手,姜昕就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而且举步就要“逃走”似的往前走。
“我说了,请‘公主’等等!‘公主’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看她这态度,习寒都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明明是他拿了她的把柄,为何现在却成了她肆无忌惮的理由?她不再在他面前“伪装”,结果反而就是让他感到咋舌的坦诚和直接的她,莫名其妙!
姜昕看了看拦住自己去路的习寒,指着自己的心口处,无比坚定的说:“因为我渴望能保护我身边的人,至少不让我爱的人为我受伤隐忍,爱是一种力量,它给我勇气,即使是现在面对你的时候,我也能感觉到那种力量,我心里有支柱,所以,就算是你要利用我,实现你的那些阴谋,我也不怕你!若是有一天你做了像金越公主同样的事,我保证会用同样的态度对付你,即使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这种感情是你这样无情的人不能理解的,就算是我向你说的再仔细,你也永远无法切身体会到!”
姜昕说完便决绝的走了,好特别的女人,虽然越来越难掌控,但是的确很有意思,不是吗?他喜欢挑战,而且一定要赢!这样下去才不会觉得无聊啊!习寒勾起嘴角,爱情,爱吗?她凭什么就断定他不能理解爱情?哼,咱们走着瞧!不管她跑到哪里,只要是他习寒认定的,她就永远也别想跑得掉,霸道么?那她该先自我检讨,为什么这一辈子会遇上他!
有些时候,误会就这么酿成了,而且后果都是很严重,打个不是很恰当的比喻,那就像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使得姜昕之前竭力避免的事情,竟然一朝成真……
“公主,皇上陪人来传口谕,说是让公主准备好迎娶江水寒江大人为夫侍……”
什么?!她在府里陪着霜桦等了半天,竟只等得了这么个结果,廖金衡居然把江水寒赐婚给她了!看着姜昕错愕的表情,霜桦也猜得出来,这并非是姜昕的主意,但是如今皇旨已下,木已成舟,他又将如何?传闻中说,江水寒曾经是金樽公主最爱的人呢!
不管是李彦,还是这公主府里的任何一个美男子,霜桦都有把握能挣到姜昕心中的一个位置,但是唯独面对这个江水寒的时候,他会心慌,尤其是现在他知道自己对姜昕的真正心意以后。即使不想,江水寒还是来了,而霜桦最怕就是,姜昕以后只独宠江水寒一个!
现在他该怎么做才能确保自己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就先走看来,姜昕的态度并不明确,她的脸上没有笑容,反而是眉头紧锁——她为何没有高兴的意思?难道她并不希望江水寒嫁到公主府,日日与她相伴?这就是当初江水寒没有于她大婚的原因吗?还说“江水寒曾经是金樽公主最爱的人”,曾经是,所以现在不是了吗?霜桦不懂,却更矛盾……
“我去看看!”姜昕站起身,想要去看看廖金衡到底搞什么鬼!
霜桦没有阻拦,因为他知道,即使他想阻拦也没用,这是皇上的赐婚,虽然现在只是口谕,让公主府里先准备着迎亲,真正的皇旨还未下,却没有任何机会改变了……
姜昕离开了公主府直接就进了皇宫,她要去找廖金衡理论去,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这次她几乎没让人通报皇上一声,就直接的闯了进去——这门婚事不能耽误,以免误之成真!但是到了皇宫,姜昕就只看到廖金衡一个人在御书房里,一愁苦的样子,地上还有酒壶……
姜昕饶过了地上丢得都是的酒壶,走近了廖金衡:“皇上,皇上,你在干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姜昕简直恨得有点牙痒痒,现在郁闷到想一醉方休的,应该是她吧?廖金衡在这里演得是哪一出啊?害得她原本想要抓他狠狠怒气,顿时消了一大半,她有些看不过眼的将廖金衡小心的扶了起来,但愿他还有一点的理智,能把赐婚江水寒的事,跟她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