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桦伸出左手拍了拍江浸月的右手,示意他不要担心,方才转过脸看向江水寒和李彦,微笑着问道:“不知道李公子刚才和江公子在聊些什么趣事,不妨说出来给我们一起听听?”
李彦瞥见了江水寒不自然的表情,故作轻松的说:“哎,整个公主府的夫侍们,除了金樽公主,还能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刚才也是聊着公主闭关的事呢,说来其实很无趣。”
霜桦挑了挑眉道:“李公子,你是公主的嫡夫,我们之中也就数你最得宠,也许等公主出关的时候,李公子就能给公主怀个嫡长子了,对了,这两天李公子可曾诊过脉?或者说,李公子早就怀了孩子,只是没注意,到时候公主听了这个喜讯,说不定也会早点出关呢!”
这句话看上去像是恭维,不过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霜桦是借着抬高李彦,贬低在新婚之夜,就惨遭公主冷落的江水寒,果不其然,江水寒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似有隐忍。
没有喝圣水,怎么会有孕?李彦摇了摇头:“孩子的事还是等等吧,公主说不急的。”
“也对,公主说不急便是不急的。”霜桦看向江水寒,“不过,公主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夫侍,虽然有些人是公主一时性起才招来的‘桃花’,可还是会分了公主的心呢!到时候公主喜新厌旧,我们这些现在受宠,却没有孩子可以依靠的,将来岂不是比冷宫的妃子更凄凉?”
“我们这些现在受宠的”,这个说法也是字字针对江水寒,霜桦和江浸月现在的确是比较得宠的夫侍,而江水寒自从进了公主府,就没得过姜昕一次宠,连霜桦这样比他受宠的夫侍,都要为自己的未来担心,那他这根本就不受宠的呢——将来他的境况一定比他们更糟糕。
许是已经将霜桦和江浸月当成一家人了,李彦并不认真的呵笑道:“那就等公主出关之时,让你来给公主一个惊喜——你若是能为公主诞下长子,将来公主一定不会忘了你。”
“看你说的,你是公主的嫡夫,身份上就高过我们许多,自然不担心这些,可你现在也不该我来说笑啊,”霜桦极力的“连李抗江”,“而且,纵使我再想得到公主的宠爱,我也还懂得规矩,李公子是公主的嫡夫,自古长嫡不能乱,若是李公子不先为公主诞下嫡长子,我等又怎么敢逾矩呢?我可不像某些人,为了钓国公主的胃口,之前故意还不肯进府呢!”
“霜桦……”江浸月小力道的拉了拉霜桦的手,希望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可是,霜桦并不理会,他继续对李彦说:“可惜,像那样的人,对公主来说,也不过就是一时的游戏,最后被公主弄到手了,就成了平淡如公主府那些从未见过公主一面的夫侍一样,什么都不算罢了!李公子,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自讨没趣?不,应该说是可怜——”
这番话听得江水寒几乎忍不住要爆发了,他堂堂七尺男儿,放弃一切嫁到公主府,难道就像霜桦说的那么不堪吗?他之前是拒绝了公主,那是因为当时他还不明白自己的真正心意啊!为什么?为什么在他好不容易确定了自己想要什么的时候,那些已经错失了的,就好像再也找不回来了呢?他失去了她,真的就只是因为他对她来说,已经不具有新鲜感了吗?
不,他不甘心,他想要找回她,想要和她重新开始,和以前不同,他发誓会珍惜她!
李彦不傻,他早就看得出来霜桦很敌视江水寒,其实如果他也不知道姜昕的秘密的话,他也会很担心这个江水寒会独占公主的宠爱,可是现在,他是真的同情江水寒,而且,从刚才江水寒的眼神中,他分明看得见一股灼热的情愫,他想,江水寒是真的爱上了她吧?那么他是不是该把这些告诉姜昕呢?说实话,自私一点,他不想,但是,他也不想骗姜昕,已经接受了霜桦和江浸月的他,以后还能接纳更多的人,如果对象是江水寒,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李彦思前想后,一时之间无法做出决定,于是,他看向从刚才就躲在霜桦身后的江浸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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