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再被姜昕暗暗的施以“握手”的酷刑,在姜昕的暗示下,凌间浪也附和的说:“我们确实该离开这里了,以后若是有缘,大家自然还会再相见,就此别过,姜昕,我们走吧!”
姜昕故作娇羞的小女子,跟着自己心爱的男子不离不弃:“繁公子,咱们就此别过。”
“姑娘的文采,在下十分佩服,希望他日还有机会能够讨教,届时必定全力以赴。”虽不知是何愿意,但是繁轻尘看的出来姜昕急于离开这里,因此他也不做无谓的挽留了。
凌间浪和姜昕告别了繁轻尘,就出了客栈,一路往和公主府相反的方向前行,凌间浪知道姜昕是不想被公主府的人给抓回去,但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他们回公主府反而更好一些,姜昕大概是看出了凌间浪的这门心思,她故意哄吓道:“凌间浪,如果我被抓回去了,你也跑不掉,到时候我就一口咬定是你骗我出府玩的,到时候,你看咱们两个谁比较倒霉!”
真是“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凌间浪暗自的咬牙切齿,断然不会想到以后自己的姜昕的服帖,其实不要说是他,就是姜昕也不曾预料到,他们之间会因为另一个美男子,发生了从物理理论的态变到化学理论上的质变的强大飞跃,致使她以后不止一遍的,不死心的质问凌间浪,他是不是真的有受虐的倾向,也因此被凌间浪不只一次的借口“修理”过。
就在两个人在路上“幸福相携”的时候,却突然有一路人马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姜昕疑惑的小声问凌间浪:“公主府的人该不会这么快就找上来了吧?凌间浪,准备好带我溜吧。”
凌间浪也担心是公主府的人,可万一不是呢?看来人的阵仗,要带着姜昕逃走实在不容易,于是他权衡再三,问道:“我和内人一同游玩,未曾得罪过人,不知诸位这是什么意思?”本来凌间浪寻思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们之间的关系——孤男寡女其实就说不清,不过当才姜昕既然都骗人说他是她的心上人,他就“借坡下驴”,为堵人口舌,就先这样叫着。
“我家主子有请!”领头的人大声喝道,言简意赅,看他们衣着周正,也不像是歹人。
“你们主子是谁?请我们去有何事?”见不是公主府的人,凌间浪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更紧张,毕竟能在殃城大张旗鼓的“请”人的,势力一定不简单,他确实想溜了。
领头的人也是“潇洒”不容拒绝:“我等是下人,现在奉命来请人,其他的一概不知,你们有何疑问,随我一同去见我家主子,便会知晓。请吧!”说完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姜昕靠近凌间浪继续小声问:“凌间浪,要是你带我逃,能保证不被他们追到吗?”
凌间浪仔细打量了一下来的这些人,想了想说:“也许可以,我试试——应该差不多吧。”
能逃自然是要逃的,毕竟面对这个请他们的神秘人,凌间浪和姜昕都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路上行人众多,再将是凌间浪的轻功,不妨就像凌间浪说的试试。
打定主意,姜昕搂着凌间浪的腰部,小声道:“能逃的话,咱们就快点逃吧!天知道请我们去的那个人是不是变态,而且看他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是请人,根本就是逼人,万一我们老老实实的去了,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个问题,还不如先拼了,实在逃不了了再说别的。”
这还是他们两个有过的最亲密的动作,凌间浪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但他片刻之间就意识到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应该马上设法逃走才对——不能力敌,俗话说双拳还难敌四手呢!更何况凌间浪本来不是什么高手,还带着个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姜昕,又怎么能逞英雄?
“诸位,我和内人还有琐事尚未处理,你家主子的热情逍遥,我们只得错过了,烦劳诸位回去时,向你家主子说清明白,我们就此告辞。”说完,凌间浪就搂起姜昕的身子,用轻功飞身离去,其实当初姜昕非要将凌间浪带出来,也不过就是打算在危机的时候,三十六计走为上,并未地想过让他和云默,或者凤萧兮一样将敌人打的落花流水,反而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