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暴雨如注,三个人在暴雨中早就湿透了衣服,安仓夜和言秋一左一右跟在百里的身边,生怕她发生什么意外。
安仓夜很是担心,因为他不知道百里和梁上燕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或许,在这个世上,只有梁上燕才能明白百里温茶的感情。
绝望,深深的绝望……
和过去决断,不要再对过去抱有任何的侥幸心理,因为,再也回不到那种生活,见不到那些人了。
所以,她才要送那句话给她吧。
既来之则安之!
若真的如此,那么就安之吧。然而就算“安”,也要按照自己的心情,好好的过。
看到王府大门的时候,百里看见了那个萧肃挺拔的身影,心中升起淡淡的温暖:他是在等自己吗?
可是,他身边站着的那个白衣女子,却狠狠的刺痛了百里的眼睛,也刺痛了她的心。
百里温茶,你还在期望什么?从一开始,你就是一颗棋子,被皇上摆布的棋子,被云夏椋视为可有可无的棋子。
马儿一声长嘶,猛的停在了椋王府门前,差点让百里温茶从马背上摔下来。
云夏椋神色阴冷,他死死的看着百里惨白的脸,心下又急又怒,刚要奔过去扶她,却看见安仓夜比他的动作更快。
“百里,你没事吧。”安仓夜扶住百里的胳膊,见她浑身瑟瑟发抖,雨水顺着脸颊不断的流下,甚是狼狈。
百里狠狠的摇摇头,仿佛没有看见云夏椋和纪子清般,向王府走去。
头有些晕晕的,脚下也有些不稳,百里只觉得心里闷了一口气,想要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单薄的红色在雨中摇曳,如同快要凋落的花朵。
云夏椋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身体,心中的怒气便早就消了一大半,从纪子清手中抽出自己的胳膊,云夏椋大步向百里温茶走去。
一句话也不说,一把抱起雨中的女人,忽视纪子清嫉妒诧异的眼神,忽视安仓夜幽深的注视,云夏椋抱着女人快速向王府走去。
“叫太医来,快!”云夏椋一边走,一边愤怒的大喊。
心疼、焦急、气愤、担心……种种的情愫涌上心头,云夏椋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女人,云夏椋感受着身体的冰凉,心里有些疼痛。
“你这女人,这么大的雨,是不想活了吗?”
自从云夏椋得知百里温茶和安仓夜、言秋三人出府后,一直心神不宁,就算有佳人陪在身边,心却早就跟着百里走了。
一听到管家说下雨了,云夏椋就再也坐不住了,若不是纪子清拉着,云夏椋早就骑马亲自找了。
“云夏椋……”百里弱弱的呼唤了一声,她多想一直肆无忌惮的喊他的名字,但是,以后或许就不会了。
云夏椋心中一疼,脚步更加快了。
“马上,马上就到了。”
百里阁很远,云夏椋一走到自己的院子前,便毫无犹豫的拐了进去。
“快去,弄点热水来。”云夏椋一边吩咐着院子的丫头,一边抱着百里向卧室走去。
将湿漉漉的百里温茶轻轻的放在床上,随手便要脱掉女人身上的衣服。
“云夏椋,你干什么?”百里温茶警惕的看着云夏椋,脸色惨白,但是双眸却仍有光彩。
云夏椋毫无理会百里温茶的警告,一边解扣子,一边忿忿的说:“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你是想生病吗?身上这衣服还不赶紧脱下!”
百里狠狠的鄙视了云夏椋一眼,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她早就没有了力气,便冷冷的说:“去找丫鬟来!”
“女人,你再废话,我就把你扔回雨里去!”云夏椋一边撂着狠话,口子已经解开了一个。
“你敢?”百里想要阻止云夏椋的动作,但是都怪这副皮囊太不争气,只是淋点雨就虚弱的不行。
云夏椋诡异的一笑,深深的注视着百里的眼睛,凑到百里的面前,轻轻的说:“要不你试试?”
“哼!”百里冷哼一声,侧过脸不理会云夏椋,任凭云夏椋为她解扣子。
等到所有的扣子都解开,云夏椋将百里温茶的上半身扶起来,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快速的退下她的湿衣服,只留身上的一件亵衣。
因为雨实在太大,百里早就里外湿了个透,就算脱下了外衣,亵衣还是湿漉漉的挂在百里的身上,印出她饱满玲珑的曲线。
云夏椋一看到百里雪白的脖子,就忍不住眼神往下移动,白色的亵衣紧紧的贴在身体上,就连胸部红色肚兜上花样都清晰可变。
云夏椋心下一荡,回想起昨晚亲吻百里的情景,虽然是自己的一时冲动,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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