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昨夜和云夏椋上床,也能察觉到他的走神,现在看来,自己的这一切猜测并没有错。云夏椋果然变了,他把以前对自己的爱和柔情,都给了眼前这个女人,这让纪子清如何能忍受?
云夏柏温和的看着纪子清,心中却已经有了自己的心思:或许,利用她的嫉妒心可以为自己办很多事呢。比如说,拆散云夏椋和百里温茶。
“清儿,以后若是有空,便去我府中坐坐。”云夏柏趁机拉拢,却不料终于惹火了身边的正室。
“王爷若还要赏花就自个赏吧,臣妾身体不适,想要回府休息了。”说完,也不管云夏柏是不是同意,便摔袖离开。
如此骄傲的尚挽倾,若不是真心喜欢云夏柏,她堂堂大将军之女,如何能忍受的了自己的男人在别的女人面前谈笑风生?
“多谢四王爷抬爱,清儿有空一定去看望四王爷和四王妃。”纪子清温婉的说。
“不必了,本王妃可一点都不想见到你。”刚走出两米远的尚挽倾突然转过头来,冲着纪子清恨恨的说道,然后华丽丽的转身,施施然离去。
云夏柏见尚挽倾离去,心中愤怒不堪,但面子上总是挂不住,便不好意思的说:“诸位请勿见怪,四王妃的脾气是暴躁了些,改日四哥做东给诸位赔罪,四哥先告辞了。”
“皇兄慢走!”
看着云夏柏的身影消失在后花园,百里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这个尚挽倾……她实在是极品啊……哈哈哈……”
“好了,瞧你笑的,身子刚好……”云夏椋溺爱的看着百里,一边温柔的替她舒背,生怕她呛着了。
纪子清看着二人,眼中一边寒冷,手掌中握着的那片花瓣早就蹂躏成了花汁。
“王爷王妃慢慢赏花,妾身先告退了。”再也不想看这两人亲亲我我了,纪子清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出手伤人。
百里焉笑间不经意间看到了纪子清手中流下的花汁,眼神不禁暗了许多。
“王爷,他们走远了……”百里收了笑声,神色淡然的提醒。
很不习惯这样牵手,在现代,只有深爱彼此的恋人才会十指相扣。
“嗯,我知道……”云夏椋浑然不觉的牵着百里的手,向花丛深处走去。
“那,是不是该放开手了?”
“不行!”还是如此的霸道,知道没有结果,但百里的心里还是有丝丝的甜蜜。
“本王要一直这样牵着你的手,永远!”深深的注视着女人的双眸,眼眸中是炽烈的火热。
百里无奈的叹口气,只能任由他牵着走。
“四王爷到底来干什么?”还是没有想通,这个男人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
“看不出来吗?挑拨你我夫妻感情来了……”云夏椋停住了脚步,转头盯着百里温茶,笑着极为温暖。
百里了然的一笑,道:“那他岂不是要失望了?”
“百里,我和清儿……”最怕百里温茶误会,可是现在看来,她似乎并不怎么在意。
“不用告诉我,你不是说了吗?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提了。”百里风轻云淡,只因为所有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
云夏椋还想解释,但是一看百里温茶的态度,便没有了要解释的心情。况且越是解释,事情怕是月复杂。
而且,要怎么解释呢?难道说自己和清儿没什么?这是对纪子清的侮辱,更是对自己感情的侮辱。
二人静静的在花丛中漫步,十指紧扣,却心事重重,脸上没有任何笑意。
“我要进宫。”百里突然开口说。
“现在?为什么?”云夏椋颇为诧异,百里温茶很少自觉进宫,除非皇上召见。
百里娇媚的一笑,粉唇微启:“女儿看望父皇,需要理由吗?”
云夏椋蹙眉,他总觉得事情并不是这般简单。
“你给我说实话,你进宫做什么?”
“你不是要王位吗?我若不进宫讨老皇上喜欢,这王位如何得来?而那一帮随风倒的大臣们又如何肯站在你这边?”百里话中句句是为了云夏椋考虑,但是,最主要的是她不想就这么生活下去,每日都在举棋不定,每日都要纠结,所以,她要结束这种生活。
所以,尽快实现两个人之间的约定,才能下定决心自己要往哪里走。
云夏椋有些触动,看着百里温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你不必感谢我,我只求你管好你的那些女人,千万不要给我找麻烦,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百里说的是真话,若是把她逼急了,管清儿还是白姐姐,一概不放过。
云夏椋脸色尴尬,难免有些底气不足:“清儿,不是那样的人。”
“但愿吧……我要去梳妆打扮了,王爷你还不放手?”
无奈,云夏椋只能万分不舍的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