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纪子清看到云夏柏的时候,心中还是微微的震惊了一下,因为她知道,云夏柏是和云夏椋争夺皇位的唯一有力对手。
而夺了云夏椋的王位,就等于是夺了自己的皇后之位。
纪子清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清儿这是去哪里啊?”云夏柏一身华丽的白袍,手摇折扇,温润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果真是一枚如假包换的大帅哥。
纪子清翻身下马,牵着念清走到云夏柏面前,淡笑着说:“四王爷这是去哪里?怎么会在这遇到?”
纪子清心中狐疑的不止是这一点,这里并不是闹市区,云夏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他怎么就知道自己会走这条路?
难道是……有人泄密?!
“本王也是闲来无事乱逛而已,我看清儿妹妹倒是忙得很啊。”云夏柏和善的眸子中隐藏着浓浓的敌意,纪子清是练武之人,这点气息还是能感觉到的。
纪子清一听此话自然知道云夏柏在套她的去向,不说又不合适,于是假装忧愁的说:“四王爷有所不知,我师父前些日子来京城游玩,却不小心染上了风寒,没办法,清儿只能每日前去照顾,也好回报师父的栽培之恩。”
纪子清不动声色的胡编乱造,但听起来这个理由还不错。
“哦?那你师父有没有大碍?不如我找了皇宫里的御医去医治吧。”云夏柏面露担忧,佯装焦急的说。
纪子清心中冷笑,这个云夏柏还是如同以前一样的爱装。
不过纪子清已不是以前的纪子清,对这种场面早就能应对自若。
“多谢四王爷美意,只是我师父向来闲云野鹤惯了,最不喜欢的就是外人的打搅,所以,四王爷的心意,清儿心领了。”
云夏柏看着纪子清不施粉黛的笑脸,只能应声作罢。
“若四王爷没有什么事,清儿要赶紧过去照顾师父了。”纪子清无意和云夏柏纠缠,说的越多,破绽就越多。
可是,云夏柏似乎并不想就此放过她,一纸折扇就挡住了纪子清的去路。
“清儿留步,四哥还有话和清儿说。”
纪子清微微皱眉,但仍嫣然巧笑的侧头看着云夏柏。
“四王爷有话请讲。”
云夏柏不急不慢,看了看宽阔辽敞的官道,微笑着说:“清儿,不如我们找个淡雅的地方慢慢说。”
“四王爷,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师父还等着清儿呢。”纪子清直接拒绝,因为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露出马脚,这样,云夏椋就完了,自己的皇后梦也就毁了。
云夏柏诡异的一笑,淡淡的说:“我若说是百里温茶呢?”
我若说是百里温茶呢?
一个简单的疑问句,纪子清便停住了脚步。
半个时辰之后,二人坐在了一间极为精致的茶楼之中。
“尝尝这里的茶,很不错。”云夏柏将煮好的滚烫的茶水斟满纪子清的茶杯。
纪子清客气的点点头,直入主题的说:“四王爷,我和你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喝茶。”
云夏柏点头微笑,道:“清儿还是像以前那样坦率。若是如此,我便不绕弯子了。”
纪子清紧盯着云夏柏的双眸,警惕着他所有的阴谋。
“你觉得云夏椋待你如何?”云夏柏吹了吹滚烫的茶水,轻笑着说。
纪子清心中一动,淡淡的说:“椋哥哥待我一如往昔。”
“一如往昔?”云夏柏浅浅一笑,手中的茶盖慢慢的划过茶水,里面青翠的茶叶随着水波悠悠的晃动,仿佛纪子清此时泛起的心波。
“一个人的心就那么大,你真的确定,现在的云夏椋他心中还是你一个人?”云夏柏面如冠玉的脸上带着丝丝的寒意。
纪子清心中微微一颤,淡扫蛾眉中藏了一份失落,但脸上却依旧淡笑:“四王爷,这似乎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吧。”
云夏柏也不恼怒,脸上依旧是雷打不动的笑:“清儿妹妹,你何必对我有这么多的敌意?你我之间应该没有这么冲突的吧。”
一听云夏柏如此说,纪子清的心不禁有些轻松了,回想刚才,似乎自己言语之间甚是过激,这似乎更容易引起云夏柏的猜忌。
不由的动容一笑,极其大方的端起桌面的茶杯,笑着说:“四哥说的是,清儿这几日太过心烦,有些紧张了,这都是清儿的错,清儿以茶代酒给四哥赔罪了。”
“哈哈哈……”云夏柏仰头大笑,不禁赞叹道:“果然是女中豪杰,爽快的很,七弟的眼光还真是不错啊。”
纪子清淡淡的一笑,抿着绛唇不说话。
既然是云夏柏找她来的,自然是看他有什么话说,虽然纪子清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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