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擒龙山耗费了她不少的精力,用现代话讲:那可是她创业的第一桶金啊。
安仓夜押了一口茶,抬眸笑道:“那就要看你的速度了,面具何时做好,我就何时出发。”当然,在她做面具期间,在自己的随从中寻找和百里身形相似死士,也是一件迫在眉睫的事情。
百里温茶“啪”的将茶杯放在石桌上,干练的说:“那还等什么?我回去做面具了。”
话一说完,百里起身便走,但她的脚步总没有安仓夜的轻功快,一眨眼,男人便站在了她的面前。
“你怎么还是这么着急?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么?”低头注视着玉面淡拂的女人,嘴角含着柔柔的温情。
百里一抬眸,就对上了安仓夜火热的目光,心突然跳了一下。
“还有话?赶紧说!”百里压下心中的悸动,一如往昔的雷厉风行。
安仓夜凝视着女人微红的脸,有种抱她的冲动,但是现在不行,因为白天的时候,自己的周围都是云夏椋的眼睛,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冲动,而损害了百里温茶的名誉。
“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照顾好自己,多休息,药要按时吃,不要生气,不要……”
“Stop!”百里温茶做了一个停的手势,不悦的说:“怎么变得这么啰嗦!这些话走的时候再说吧!”
一阵淡淡的药香飘过,百里温茶的人影便消失在安仓夜的眼前。
愣愣的站在原地,安仓夜幸福又无奈的弯起了嘴角。
各自开始张罗,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百里温茶才走出自己的小密室。
“安颜,到口水。”百里温茶伸了伸懒腰,冲着外面喊了一句,伸头一看,自言自语道:不是吧,天这么快就黑了?
安颜从门外进来,手里端着还冒着热气的药碗。
“主子,赶紧喝药吧,都熬了大半天了。”安颜有些担忧,百里温茶自从进了密室,除了中间出来上茅厕之外,几乎滴米未进,这事要是让王爷知道了,他定然会生气的。
百里温茶没说什么,接过药碗一口闷了下去,试了试嘴角的药汁,神色淡然的问:“安仓夜回来了吗?”
安颜摇摇头,一边递上倒好的温茶,一边说:“还没有呢,不过主子放心,奴婢一直让子兰盯着,只要安公子一回来,她就给您报信。”
百里点点头,揉着有些疲惫的眼睛,半靠在正殿的睡塌上,语气随意:“昨天带回来的那个小男孩呢?”
“回主子,那孩子刚吃了饭,奴婢过来时,他正坐在自己房门口发呆呢。”安颜一边很有眼色的给百里揉捏着肩膀,一边略显伤感的说:“不过,奴婢老觉得那孩子有很多心事,不说话也不笑,有时眼睛冷的像块冰,看着还挺让人心疼的……”
百里慵懒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阴狠,随后又有些担心任星,便对安颜说:“有空多找他说说话……”
“奴婢知道了!”安颜爽快的应了一声,和那么漂亮的小男孩聊天,光是看着心情就很好啊。只是安颜心中还有些不安,这些不安都源于百里温茶和安仓夜暧昧的关系……
安仓夜对主子好,这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的事情,而两人之间过于密切的关系,早就成为奴才们茶余饭后的谈点。不论百里温茶在大伙心中的形象有多么的凶残,但悠悠之口难防,“八卦”永远是大家最喜欢的谈资,尤其是对女人来说。
百里温茶身为王妃,自然很难听到底层人民的呼声,不过,安颜和百里阁的其他奴才就免不了听到些闲言碎语。
而此刻让安颜最为纠结的,就是要不要告诉百里温茶这件事情。
安颜是个灵透的丫头,她知道安仓夜人很好,对主子也很好,然而,不论怎么说,王爷才是百里温茶名正言顺的丈夫,在以夫为天的古代,王爷就是再怎么不好,他的地位是绝对不容侵犯和动摇的。
百里眯了一会眼睛,突然开口说:“你有话就说吧,轻一拳重一拳的,心里全是事儿……”
安颜一听,连忙跪在地上告罪:“主子恕罪,是奴婢失职了。”
“怎么了,说吧。”百里闭目,心中却在计算泡制人皮面具最合适的时间。
安颜低着头,眼神有些闪烁,话到嘴边却怎么也不敢说。
一方面是怕百里温茶伤心,另一方面,却是怕那些奴才因此而掉了性命。
“回主子,奴婢……奴婢心里没事,没事……”安颜狠了一下心,硬是将嘴边的话咽进了肚子。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百里温茶淡淡的说了一句:“上灯吧。”
“是!”安颜叩了一个头,脸色深沉的站起身来去点灯。
既然不想说,那又何必逼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到。
念头刚到此,门外就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百里温茶累了一天的心,终于轻松了下来。
“怎么睡在这里?不怕凉了身子!”一进门,就看见躺在榻上的百里温茶,安仓夜不禁有些恼怒,这女人从来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