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和管家直接扶您去杜蘅殿休息了。”言秋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这是他第一次对云夏椋撒谎,但是管家说:这是善意的谎言。如果云夏椋知道了自己昨夜的荒唐行为,他一定会在百里温茶面前抬不起头,而且找各种理由打击报复,直至心理平衡。言秋本来是不答应管家的提议,但是他一想到百里温茶遍体鳞伤的模样,再看看倒在床上一脸阴沉的云夏椋,义无反顾的和管家站在了一条战线。
云夏椋微微松了一口,看来自己是多想了。
不过,他还是觉得怪怪的,到底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于是又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没去百里阁吗?”
话一出口,云夏椋就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就这么贱呢?不问会死吗?
诅咒完自己,云夏椋又开始担心结果,哪知言秋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极为淡定的说:“没有。”
没有……
云夏椋深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愫,有些庆幸,却又没由来的失落……
没去百里阁,这不是很好吗?尽管自己还爱着她,尽管自己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后悔,但是这都只能埋在自己的心里,绝对不能让那个女人知道!
可是,他还是想她的,发疯一般的想念。
上朝的时候想,走路的时候想,吃饭的时候想,和别人说话的时候想,喝酒的时候想,就连睡觉,梦里也全是她的影子。
怎么办?云夏椋觉得他快要疯了,明明很想见到她,可是一见到,她那默然的表情又让他恨得牙痒痒,骄傲的他怎么可能卑微的跑去和她和解?
云夏椋无比沉重的在心中叹了口气:女人,我该拿你怎么办?
言秋的余光扫了云夏椋一眼,男人冷淡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言秋却隐隐感觉到云夏椋的失落……
自己做错了吗?言秋有些担心,但是话已经说出口了,再改,怕更加让云夏椋难以接受。
他是个骄傲的男人,和百里温茶一样的骄傲。
朝会例行公事般结束了,云夏椋正要去自己办公的地方时,却被一个人喊住:“七哥,还不快走?”
云夏椋回头,是老十。
快走?去哪里?
宿酒的影响还在继续,以至于他的脑子有些迟缓。
“七哥,你是要去接七嫂吧。呵呵,那弟弟就不打扰了。”老十很会推算的嬉笑离去,这时云夏椋才猛然惊醒。
原来,今日是宫中家宴的日子!
上次刚好休朝,所以一整天的主要任务就是聚会,可是今天,他竟然忘得死死的!
“喝酒果然误事!”云夏椋低低的咒骂了一句,看看现在的时刻,就算是长着翅膀飞回府中,估计也来不及了。
不是一般的郁闷,看来今天就只有乖乖的挨骂了。不过挨骂也就罢了,王妃没有到场的理由说什么?
生病?上次用过了,皇上不是傻子,太后的眼睛也是雪亮的。
游山玩水去了?也不行,皇上的眼线那么多,万一派人去府里搜,那可是欺君大罪。
要不就说她不想来!这确实很符合百里温茶的风格,可是,他却是把她王断头台上送。
云夏椋磨磨唧唧的走着,脑海中快速的编造着各种理由。突然一个灵光闪过。
怀孕?
只是一个念头,却让云夏椋就有想撞墙的念头,还没有碰过她,怎么会怀孕?况且,要是皇上高兴之下,将百里温茶抬进宫,他想象得到:那个女人回府一定会撕碎他的。
这是最危险的借口。
不管云夏椋有多么的不想面对,但是,他还是站在了宫宴大殿的门口。脚上如同被灌了铅一样沉重,他冷漠的看着大殿中说笑的男男女女,他们看似都是自己的手足,但是却都是吃人的野兽,一个疏忽大意,他们就会扑上来将你撕碎,也骨头也不留。
所以,云夏椋会尽力不让这些野兽扑上来,就算扑上来,大不了咬几块肉,只要不死,他就有希望。
“七弟,你怎么一个人来了?弟妹呢?”刚一只脚跨进大殿的门槛,老三就直奔主题,哪壶不开提哪壶。
云夏椋淡漠的笑了笑,然后,很淡定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三王爷话音刚落,大殿里所有人的目光便落在了云夏椋的身上。
“七弟,问你话呢,难不成和弟妹吵架,她赌气不愿意来?”三王爷嘻嘻的笑着,眼中带着看戏的光芒。
云夏椋还是没有说话,不过这个时候怎么能少了最富有战斗激情的尚挽倾呢?
“我看哪里是七王妃赌气不肯来,一定是她懒得起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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