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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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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的空气像是静止一般,两个人的对峙距离这,看见的唯有彼此近在咫尺的脸。

    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有一种蛊惑的味道,惹人犯罪的空气透着一丝甜蜜的Ai昧,惹得阮琳的心里猛然一慌的感觉。

    “你胡说!”抓住最后一丝理智,恍然被魔魅的感觉,小脸儿嗖的一下不自觉的红了个通透。

    手臂上的力道箍紧,男人势在必得的决心显露无遗,居高临下的俯身磨蹭着她的鼻子,“呵!我可不是胡说,看看你的眼睛,脸红什么,我对你的好难不成你不喜欢?”

    四只眼绝对的近距离接触,鼻端呼吸着彼此的呼吸,一喜一怒的两个人眼睛里只有彼此。

    热情似火的男人和羞愤交加红着脸一副冰冷的表情纠结对峙的女人,两个人的气势谁也不服谁。

    “我们只是交易。”咬字清晰,字字珠玑,阮琳自认为是最清晰理智的解释着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腰腹之间的触感还有些咯得人不舒服,可正是它提醒了阮琳自己如今的处境。

    “哼!”邪魅的眼神凌厉的一扫而过,让人恍然以为是错觉,嘴角泛起讥讽至极的笑,“老婆,你不能把自己卖了还要立牌坊吧,好歹,我也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

    阮琳恨死了他用轻松的方式说出这样威胁人的话!

    修长的手指绝对轻柔的滑过她的耳发,勾起一揪乌丝,鼻翼的呼吸热热的喷洒在她的脸上,额头,还有嘴唇。

    紧盯着防备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男人。

    阮琳想,这样的彼此谁都握准了命脉,缺一不可的自己也有谈判的资本,蓝君天是不敢随意妄为的。

    忍受着脸上的痒痒的感觉,身体上的强烈压迫感已经让她麻木了,她需要的只是静静的等待,等待这个同样绝强狂傲的男人的妥协。

    可是她低估了蓝君天的狂妄自大,妄想他感情世界里没有她的身影。

    这些日子的相处,这个男人的忍耐早就已经随着荷尔蒙的几次分泌而变得有些异常了。

    美人儿在怀,清晰的淡淡的体香早就勾动了他那一根理智的玄。多少个日夜抱着枕头睡的蓝君天心碎情动,呼吸逐渐的有些急切起来,僵持已经变了味道。

    眨着眼睛,像是感受到什么危险的气息,阮琳的心一丝丝的不确定,却似乎有着自己仰仗的什么一样不害怕。

    “起来——”伸出手推拒,简直就是巨石难以撼动。

    “别动!”不耐的恐吓。脸色渐渐变得有些泛红,额头的青筋凸显出来,眼眸的灼热急切的想要冲破彼此之间的隔阂。

    被压得死死的阮琳有些心慌了,感受到男性强大的气息,似乎也在鼓动着她的心跳,带着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太陌生又太熟悉的蓝君天的味道,浓浓的化不开的冲刺着她的大脑,越来越见得迷离和恍惚。

    鼻子,嘴唇,缓缓的伸出舌尖勾勒着这个女人的味道,他已经行动了。

    柔软的感觉,压着她的身体是一件舒服到惬意的事情,至少蓝君天是这么想的。被迷惑和他的热情鼓舞下,眼眸的神色有些飘渺的晃动,理智渐渐的远离,似乎邀请着自己品尝不一样的另类世界的味道。

    一股子强烈的阳刚气息笼罩着自己,陌生的蛊惑,最是让人心醉,勾动了阮琳心底深处血气方刚的年纪最容易沉迷的感知。

    没有意想中的反抗,逐步推进的蓝君天心底的窃笑在看见这个早就魂游天外的女人之后,得意的笑化作嘴下的力道,一步一步的进军着他早就不知何时贪恋的地方。

    “呃——”有些难受的感受到腹部大力的拉扯,阮琳不舒服的哼哼。

    牛皮文件袋快速的抽离,扔到了大床上。身体紧紧的贴了上去,不给她一丝一毫回旋的余地。

    在这样的情感世界里,男人绝对的想要掌控一切,不妥协半分。

    阮琳的神情涣散是他最得意的事情,在这样的时候,他才可以做他喜欢到想了很久的事情。

    “说,你是我的。”强烈的占诱欲作怪,忍不住把已经神迷天外的女人唤了回来,两个人已经没有了隔阂的滚在了一起。

    “嗯?”一头雾水享受着别样的舒服的感觉,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的阮琳渐渐睁开迷蒙的杏眼儿。

    “哼!”鼻端冷哼,蓝君天双眸沾染着霸道的色彩,嘴上放过她小巧如珍珠一般的耳朵,啃咬着她的鼻子,早就已经不等待她有一句理智的回答了。

    他要的,从里就没有得不到过!

    要说在男女饮食的世界里,生疏的阮琳想要农奴翻身做主,只怕是嫩鸟儿不敌。舒服的摩着擦着的感觉,异样的情丝就是发着情的最原始的感知,荷尔蒙的分泌触发了太多的人类最原始的东西。

    一开始的温柔的热度,然后是完全被动交付的迷茫,直到有一种灼烫的东西靠近自己,潜藏的最后一点理智被刺激着醒了过来。

    “唔——”嘴已经被封堵,有一种害怕的颤抖和紧张通过颤抖的身体传达了出来。

    腿已经打着开了,濒临蛊惑和警惕的神经末梢,晃动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担忧和浓浓的女性本能的后怕让阮琳止不住的惊颤。

    瞪大了醉眼迷离的双眸,嘴唇都在颤着抖着的她,感到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随着男人的舌尖寻找到自己的香的舌。

    没有多余的话可说,被单上的他们在一只藕臂四处抓狂的时候,像是找到了自己的目的一样,死死的就着牛皮文件袋,像是找到了最后一根浮木。

    可惜的是,霸道的男人可不允许这个时候了还被人阻拦着。一把甩开碍事的让她召回理智的东西,散落一地的纸片纷飞。

    房间里的他们共鸣着一首和谐却不失抗拒的曲子。

    云杉别墅的上空,蔚蓝的蓝天一片月华如银。

    眼看着就是周末,早早的下班回家的苏博文晚饭之后,独自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电脑上的屏幕,那一张熟悉的面孔,让他看着就感觉得到舒心。

    下周二就是情人节。这段时间多久没有见到她了,苏博文有些数着日子过的感觉。

    上班的时候总是容易走神,她的一颦一笑和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深切的印刻在脑海里,总是挥之不去。

    明天就是周末,公务员的他本来有些应酬的地方,不过如今都不需要了。

    不久就会有人事调动,这是苏老爷给儿子铺的道路。

    有时候,就这样看着电脑屏幕都感觉很舒服。拉开抽屉,拿出自己的一件男士T恤,手上温暖的触感让他感觉夜色的美好和温柔。

    他总是时常拿出来看看,尤其是看不见人的时候。抬起头,有些怅然的神情。

    忙着创办事业的她,应该是下个月就要开始竞标了吧。如今如火如荼的展开的竞标案,那些小公司几乎早就被人铲除干净了。

    想到这里,倒不是担忧丰原一品的分红,而是有些想象不到阮琳的压力,苏博文总觉得太过于安静了。

    拿起手机,摁键上是他熟悉的电话号码。

    云杉别墅的夜色早就沉醉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了,热气弥漫在女主人的卧室里,凌乱的纸张有几张已经被打湿了,而那些棉被和衣物,早就被踢到了床脚,地上花花绿绿的东西都有些小裤子被撕烂的碎屑了。

    一开始的蛊惑温柔,早就被强烈的争夺感觉给刺激了,谁还有耐心在这样的时候慢慢来啊!

    可就是有些不识时务的人,在这样的夜晚惹人不清净。

    “嘟嘟嘟——”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震动的铃声没有了那一首悲惨凄壮的曲子。

    那是蓝君天听到阮琳的手机铃声之后强力干预之下,不得不更改为最没有词儿的嘟嘟声了。

    “嗯,啊,电——话。”早就半推半拒的阮琳服了软,有些难受的从两人裹成一团的状况下抽出来遍布斑驳红痕的藕臂。

    激战一直没有停止过,只是外界的干扰确实有些恼人。

    四处摸索的藕臂有些困难的寻找不到手机在哪里,阮琳有些无法抗拒的东西在燃烧。

    哼!努力的运作的男人怎么容许有这样败坏气氛的事情发生,几次小把戏,成功的听到不死心的手机铃声持续的响。

    阮琳哪里是他的对手,早就沉着沦着了。

    这一晚,也不知道蓝君天什么心态,足够折腾得人起不来床的时候了,昏昏睡过去的两个人死死地扣紧成一团。

    大床下的一堆衣服里面,可怜的手机上面不停地闪烁着好几个未接来电。

    苏博文一开始的疑惑,渐渐的转为担忧,然后是才想着她到底在干什么。到后来有些莫名的急躁和沮丧起来。

    阮琳是个兢兢业业的女人,手机对一个商人来说,这都是随时保持联系的东西,怎么可以在这么好几个电话之后还听不到一点回音呢?

    坐在电脑面前,看着屏幕上的人影,静静的心里莫名的惆怅和抓不住的失落感觉,孤寂的陪伴着他静坐到子夜时分。

    门咔嚓一声打开了,温柔和蔼的一脸慈笑的苏夫人探进头来。

    “博文?怎么还不睡,不舒服吗?”有些惊讶,她本打算趁着这个周末,好好的找儿子谈一谈。今年的事情都很多的。

    脸色白皙的贵妇苏夫人,对儿子的事情总是最上心的。

    “妈,你来干什么?”口气有些不耐烦,心情浮躁的他感觉到自己的不舒服。

    眼睛眨了眨,苏夫人耐心的走过来,像是若有所思一般,看着面前的儿子,轻柔的给他按摩着肩膀。

    “我知道,你总是担心着阮小姐是不是?”开门见山的说出来,苏夫人心里还有些别样的消息告诉他。

    “妈,你怎么知道阮琳的名字?”眉头紧绷,抬起脸来看着面前的母亲,苏博文表情有些严肃。

    “她叫阮琳?多好听的名字,怎么我好想听到过。”手上的动作一顿,苏夫人的脑子里似乎有什么事情冒了出来。

    凭借她掌管家事这么久,敏感的察觉到某些人和事似乎隐隐都有一些牵连。

    苏博文闭嘴不言,紧盯着自己的母亲。母子俩拉开距离,有话要谈。

    书房的灯照亮了彼此的表情,没有一丝躲藏。即便是亲如母子,苏博文还是没有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让母亲参与的习惯。

    不过苏夫人可不一样了,对着自己的儿子可是和盘托出。

    “博文啊,家里的事情多,真的回家的孩子也就数你最孝顺。有件事儿妈妈想让你知道。”坐在沙发上的苏夫人看着博古架下方对坐在自己面前的儿子,眉目慈爱。

    清浅的一笑,看着面前的母亲,苏博文只当是家庭主妇的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不足当真。

    “你说的女朋友阮琳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她和B城望族阮家是什么关系?”苏夫人满脸严肃,仔细的盯着面前的儿子,查看着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没有看出什么来,苏博文倒是有些疑惑。这件事情有什么牵扯吗?

    “妈,你知道什么了?”不明白这么神经质的母亲到底什么事情这么当真,苏博文有些怪异的看着她。

    书房的气氛在一问一答的时候变得不对等,苏博文并没有配合苏夫人。

    “你先别问这些,回答我,你对阮琳知道多少。”她也就是从食神王府的王经理那里得知了儿子带着阮琳吃饭的事情,听说还主动请客。

    对那个从未见过一面的女子,她倒是有些好奇。本能的防备心里,苏夫人觉得这个女子还出钱买单,她就想要多多的了解更多。

    可惜王经理只能告诉他这些,平日里儿子从不把这事情说给她听。只当是儿子有分寸,可是开年这么久也不见动静,加上家里的事情和阮家拉上了关系,所以就来问问。

    偏着头,看着苏夫人认真的模样,苏博文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似乎阮琳从不在自己面前提起自己的爸爸妈妈,家里几口人。想到这里,苏博文有些泄气了。

    他总是想要让阮琳知道他的家庭环境,他的工作和收入。阮琳要是哪一天主动询问,哪怕是旁敲侧击也好,足够让他兴奋她的在乎了。

    可惜了,他总是惆怅的事情就是两人始终保持着熟络的分红人和谈心解闷的朋友关系。

    “我也不知道,真的。”一脸坦然的看着面前的苏夫人,苏博文有些失落。

    紧盯着儿子没有一丝撒谎的痕迹的表情,苏夫人有些敏锐的感觉到自己心里的不放心。

    浅笑着,慈眉善目的母亲,静默沉思的脸,眉眼低垂的略微思虑之后,抬起脸来看着自己的儿子。

    “老实告诉你吧,博文,B城的阮家有个人尽皆知的儿子,他们家居然来找到我们苏家提亲来了。”语气里明显的不屑和不乐意。

    苏夫人是个大家闺秀,又是多年的当家主母,处事得体。对这样的示好,她一开始也是不屑和鄙夷的,只是换位一想。

    这样被各大家族都回避的阮家,不过是阮汝坤一直死死地支撑着家族事业,怎么突然厚着脸皮上门示好了,她也觉得有些怪异了。

    “提亲?”恍然很多年没有听到这样的笑话一般,什么时代里,还搞这些。

    一心想着怎么追求到自己的女朋友,苏博文对此事不以为意的笑笑,有些笑出声来。

    不过换位一想,这些联姻的事情都没有个准头,总比认干亲来得强。

    身在苏家大家族,苏博文也是见识过这些东西的,所以对此事都一笑而过。他这样的年纪,还是期待着属于自己的爱情和婚姻比较好。

    真要是哪一天走上这一条路,其实也没法和身价直线上升的阮琳相比的。想到这里,心里免不了有丝丝得意,笑看着面前的母亲。

    “我想知道的是,阮家的人丁不兴旺,阮汝坤老谋深算为自己的儿子考虑,只是可惜那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要是我们苏家这样的人家,你的姐姐正是上好的青春年华,我可有些舍不得,等过一阵子你爸爸忙完了事情,我才打算说给他听。”

    “妈,那你告诉我这个干什么啊?”对这些还没有谱的事情,苏博文好笑的摇摇头。

    阮汝坤他知道,是个手段阴柔的老狐狸,阮家的当家人。这么多年累积的人脉和家族势力不可小视,只不过他们两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可担心的。

    苏夫人脸上并不轻松,处处为自家着想,当然深明白其中道理。

    “我也觉得奇怪,阮汝坤那只老狐狸,这一次主动示好,必是有所依仗的。你想想,要是只依靠阮家的家族势力,早些年他儿子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应该考虑了,怎么现在倒是气场十足的找了过来?”久经世故的当家主母,考虑事情从不轻率。

    这样一想,也对,不然事情就不会这么复杂了。毕竟,苏博文也知道,阮成军那个儿子没什么可以担忧的,甚至于未来的阮家必定没落也是众人周知的秘密。

    关键是如今还手握权柄的阮汝坤,这可有些让人忌惮和思量了。如果单凭阮成军那个窝囊废,找到苏家的话,阮汝坤一死,岂不是白白的让女家一方捡了便宜。控制阮成军是在容易不过的事情了,谁都知道的道理。

    阮汝坤不可能在自己儿子上不谨慎,这也是苏家必须摸清他背后真实缘由的原因。

    苏博文有些脸色沉重,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的母亲,他们的心里都想到了这一层。

    “可是,阮琳是个孤女。从去年流落街头白手起家开始,她一手创办的小公司才有了起色。”这件事情明显和阮琳没有关系,苏博文也不想有什么关系。

    他异常肯定的说,表情绝对的维护,“妈,这事情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身体一僵,苏夫人有些尴尬的看着面前的儿子,抿着唇看着他,眼神怪怪的。

    苏博文不以为意,对这件事情,既然母亲提起了,他还是想要解释一下的。

    正视着面前的苏夫人,苏博文有些脸色不自然的轻咳,吞了吞口水,艰难的开口,仔细一看还有些微的浅粉色。

    “妈,你也知道了一些阮琳的事情。可是,我们的关系都还没有定下来,她最近忙着业务,对身边的人总是忽略了,所以,所以我想等到她竞标下来之后,陪着她,不急着这么早的。”他的意思很明显,理智却有些温柔地没有底气。

    看着没骨气的儿子,苏夫人是个过来人,心里的担忧总是让她责骂又不忍心开口。

    深吸一口气,端庄高雅的贵妇人眼眸幽幽的透着慈爱,无声的看着面前的儿子。

    他的不确定,她做母亲的又何尝不知道呢!只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不愿意有这么一个对手存在与自己的儿子身边的。

    被苏夫人看得有些不自在,苏博文的心里有些打鼓和尴尬,低着头看着地面,气氛变得有些静默起来。

    “既然这样,你也要有个打算,现在的女孩子心机深沉,尤其是那个阮琳,我看着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可是她能够走到今天的地步,醉心于事业的女人,我也不是那么看好的,但是妈妈尊重你的选择。”打鼓不用重锤,苏夫人不轻不重的点拨自己的儿子。

    一场谈话,苏博文已经看出母亲对阮琳的小有不满。苏博文回到卧房,反手关上房门,心里唏嘘不已。

    洗漱过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似乎觉得自己总是单相思,自作多情。

    “呵!我们似乎总是隔着一条银河,一条看不清的距离。阮琳,你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喃喃自语。

    昏黄灯光下,靠在床头的苏博文转动着眼珠看着灰白色的天花板,像是要透过一层迷雾,寻求到指引的方向,却怎么都让自己无法靠近。

    有些困顿的伸出手,关掉床头灯,裹着被子埋藏了自己很多的心事,睡了过去。

    也很黑,后半夜的时候没有了多少光亮。迷雾重重的都市里,利益的追逐赛日渐明显,而人们的心事也往往越来越困惑。

    隐隐感觉到口干的阮琳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伸手不见五指,身体感觉到很大的负担,好不容易从被窝里脱离出来。

    “啪——”的一声打开房间的灯光,浑身滚烫困倦的站起身,被窝里的热浪扑散开来,带着一股腥味儿。

    眼睛迷蒙的看着地面,困倦至极的她艰难的移动身体找水喝。

    喉咙干哑,浑身有脱水的嫌疑。死男人,折腾得忒狠了!

    胡乱的从地上捡起男人的睡袍裹在身上,看到一直无声的闪烁不停的手机,一把抓握起来。

    客厅的灯光明亮的照映着阮琳的脸,乌发散乱,一头蓬松的头发跟鸡窝没什么两样。

    把头发夹在耳边,到厨房打水喝。咕咚咕咚的几声,口干舌燥的女人总算是脑子有一些清醒过来了。

    举着杯子,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胸和手臂,惨不忍睹!

    “该死!”忍不住低咒,阮琳的心情对待这件事情起起伏伏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事情到底需要个怎么解释?她该怎么办?回归理智的自己只觉得成年男女的事情都是水到渠成。

    何况,自己和他还是合法夫妻,他们之间难道需要负责?天下之大稽了吧。

    只是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梗得慌,让她觉得不真实和不自在,总有些抓不住的感觉。

    就像一大口水吞咽得太过急切,咽喉之处的她没有把握好力道,有些完事之后的苦涩的感觉。

    敏感的女人心对这样的事情总是有些难以理清思绪的,阮琳也毫不例外。

    因为是周末,一大早醒过来的男人本能的抱着抱枕一样的把软软的一团往自己的怀里塞。

    嗯,柔软的感觉,嘴角带着浅笑,满足的在心里低叹。

    才睡醒过来的人早就脑子灵活了,只是不肯睁开眼睛。

    享受着这样的大好清晨,蓝君天打死都不想回到自己以前过的那种孤清的日子里了。

    “唔——”腰腹之间有些难受得紧,困顿的睁开眼睛,眨了几下才算是想明白。

    后半夜的自己坐在客厅的窗边想着事情,身体的温度变得凉凉的了,才回到床上闭着眼睛睡回笼觉。

    有着一层关系而已,对每一个协议夫妻来说,或许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嗯——”两人汤勺贴汤勺的睡在一起,身后的男人发出声音靠了过来,紧密无缝。

    低着眼睫看着腰腹上的手臂,转过脸,看着一脸假寐的男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都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怎样是在装睡了。

    “放开我,起床了。”声音还是有些没有控制好的颤抖。一个人怎么想是一回事儿,真的面对的时候就有些心脏碰碰的跳了。

    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在女人的注视下,缓缓的睁开眼睛,魅惑勾动的看着这个女人。

    眉目含情,眉梢的春色和眼睛里的水润怎么都掩藏不住。蓝君天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妻,心满意足!

    他可是一直都把彼此捆绑在一起的,因为自己心里盘算出来的莫名其妙的需要。

    “醒了?”睡醒过后的沙哑,口气说不出的轻佻和喜悦,喉咙有些干涩的他昨晚可是很卖力的呵。

    受不了这个男人的自恋的表情,怎么一晚上之后就变得不再是温和的乌龟了?

    阮琳的想法确实没有错。

    大年之后,一开始上班就给她换了一辆赞新的兰博基尼,之后两个人顺风顺水的潜伏着把融资案盘剥下来,竞标的事情已经十拿九稳,而身边的男人除了和自己一样的疲累之外,连性格都让她产生怀疑的好说话了。

    就算是说开年之后的蓝君天温柔体贴憨厚老实也不为过!

    可是,这么一想,前前后后连贯起来,阮琳直觉什么东西是有预谋的一样。

    猛地在男人的怀里挣扎不开,一转脸,看着房间里纸片翻飞的文件,空空的牛皮袋子早就不知去向了。

    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有什么东西是被她忽略过去了,昨晚一晚都没有想到的,可是隐隐的总是闪躲的太快没有抓得住。

    “想什么?”魔魅戏谑的声音在头顶想起来,恢复了那个捉摸不定的模样。

    蓝君天的心情一片大好,这个周末可真是大有好处的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什么叫做功德圆满,也许这样的人生因为交错而变得歪打正着了吧,至少现在怀里的这一个就是自己不可或缺的宝,让他安心的宝。

    眉头一皱,再傻的阮琳都觉得自己是钻进了某个披着羊皮的狼的圈套!

    “你是故意的!”一口咬定,越这么想越是肯定,阮琳的心脏有些收缩得厉害。

    该死的蓝君天,竟然暗算她,连上着床的事情都是!

    眉眼一抬,吃都吃了,满屋子散乱的痕迹彰显着自己的成功,他睥睨一切的眼神简直就是一种挑衅。

    没错,他就是故意的。

    见识她的时候,不过是几次交手,把她甩到大雨滂泼的大道上,还有暗中安排黄冬恋的事情,甚至沈子铭的消息也是他套出来的。

    不过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融资的文件是财产的重新组合,今时今日的他们更应该庆贺和完成最后一道手续,也包括他们之间的夫妻之礼。

    蓝君天就是这么想的,这么打算的。那又怎么办吧,功德圆满了啊!

    看着一副猥琐的模样,阮琳越想越气,一个翻身要坐起来。

    手上放松了对这个后知后觉的女人的管制,他倒是佩服她的胆量和勇气了。

    居然敢和堂堂秘书长密谋,不付出一点代价怎么可能呢。呵呵,说到底,吃到嘴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好心情的放松她的柳腰,嗯,最近有些瘦了,女人太辛苦了不好。

    “胡思乱想什么!你很开心是不是,得意是不是?”阮琳扯着嗓子吼,口气很冲的坐在蓝君天的身上,居高临下的大发脾气。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一直都很开心的蓝君天忍不住笑了出来,到后来的狂笑到了仰天长啸。

    脸色像是煮熟的虾子,红到了耳根,阮琳的心情简直就是用羞愤来形容也不为过。

    “老婆,既然是夫妻,何不学乖一点,装聋作哑的过日子不是很好的吗?嗯?”停止了大笑,蓝君天鼻子凑到了阮琳的鼻子上,双手捧着火红甚至涨紫色的脑袋轻触磨蹭。

    调侃意味儿十足!

    谁让她被他这段日子的老实巴交的外表所蒙蔽的,真是活该!

    脑子里的羞愤会让人在某种情况下变得更加的聪明,阮琳就是这么觉得的。

    “别得意,我还没签字呢!”拿着这件事情或许还有些许的威胁力。

    可是蓝君天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晶亮的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自然道不能够在自然的吧唧就是一口,牵扯出长长的银丝。

    “老婆,我都已经‘盖章’了,你什么时候签字不过是个形式而已。”清浅的声音,淡淡的戏谑,还带着无关紧要却致命的信任。

    眼神死死地盯着面前的男人,怎么自己俯视他的气势都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得不到自己威胁的效果。

    蓝君天不会不知道融资案的协议就是更换主人的变卖吧,他们之间之所以能够把所有的蓝家的命脉产业交到她的名下,实际上的牵扯却和蓝秘书长的职位密切相关,而他和她最好的信用方式自然而然的选择了婚姻。

    这样的相处在AI昧的边缘徘徊,带着微妙的感情,还有说不清的抓不住的彼此的把柄。

    但可以确定的是,彼此的信任是最好的倚靠。但是阮琳不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了,因为她发现睡上自己床的男人似乎更加的懂得怎么样掌控自己。

    “嘘——”有些泄气的从蓝君天的身上下来,威逼反被调侃。

    她看清楚了他的眼神,一种深幽如潭水一样的褐色眼眸,帝王般的架势,不容亵渎。

    突然变得很安静。大床上一个男人斜靠在床头,光着臂膀,而身边的女人穿着睡裙,双臂枕在脑后想着心事。

    阮琳怔怔的看着天花板,脸色渐渐的恢复了淡定的色彩,眉眼之间有过雨露之后的润泽妩媚。

    注意到她突然之间的安静,蓝君天好心情的静静的观望。

    “你就这么相信我?”眼睛也不眨,一张脸淡然的表情。

    剑眉一抬,酒色的红唇轻抿,“当然,你是我老婆。”轻柔得不能够再轻柔的声音。

    “哼!”鼻端一声轻哼,他的心思似乎从来都不是自己可以猜测的。

    任何事情果真不能够看表象的,阮琳在他身上看到的就是这一点。

    这一次蓝君天却有些火大了。

    一把抓过小女人的脸,双眸精锐的审视着她完全没有一点认真的眼神,隐隐的有些生气的火大起来。

    “我说了,你是我的老婆!”不是强词夺理,而是如今都已经名副其实了,“嗯哼,虽然我们的相遇总是带着权钱的影子,但要是没有你的野心,没有我的需要,没有丰原一品和蓝家的家底,或许我们根本就是世界上两个完全陌生的过路人。”

    “本来就是。”嘟着嘴有些不服气的顶嘴,阮琳的心肝儿那叫一个闷火中烧。

    这男人,走到今天这一步,他“盖了章”,昨天还推脱的签字今天还有什么意义?这样赖皮的方式,就算是自己逃得掉,她也不敢不舍得啊!

    房间里又是一阵静默。

    知道阮琳心气儿其实很高很好强,隐忍着不爆发一下是不可能的,何况就是顶嘴而已,他倒是觉得可爱呢。

    几声叹气之后,乖乖的起床,乖乖的从满屋子凌乱的地方找出一张一张可有可无却不得不完成的签约合同。

    两个人酝酿了好久,端坐在床上的他们看着彼此,阮琳拿过笔,哗啦啦几下就颤抖着有气无力的手签了字。

    协议正式生效,所有的东西都完成了,没有一点的拖泥带水。

    满意的笑看着自己的老婆,蓝君天快速的偷香一个,揣着牛皮文件袋把它存放到了保险箱里。

    “你就这样放在屋子里?”阮琳看着蓝君天的保险箱,觉得有些不妥当。

    对这个屋子,她的心里并不是十分的满意。

    “怎么了?”蓝君天锁好柜子,转脸看着自己的老婆,不知道她后面说什么。

    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说出来。

    “就这样放那儿吧,我也想有一个让我心安的家,而不是在这栋不起眼儿的别墅里。”往门口走去,幽幽的声音飘来。

    蓝君天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像是有些撼动一样。

    起得太晚的两个人时间概念就比较差了。

    午饭的饭桌上都是简单的家常菜,拍了两根黄瓜,西红柿煎蛋和青菜豆腐汤,绝对的节俭。

    看着稀里哗啦的很赏脸的一通席卷着吃光了所有的菜的男人,阮琳人了一口气。

    算了,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吧。何苦去计较他这个比正常人多几个心眼儿并且更能够装傻充愣的男人呢。

    做自己的丈夫,其实要求也不高的。

    所谓夫妻同心其力断金,也就是这个道理。周末过得昏天黑地的阮琳在周日的晚上早早的一个人独眠,并且坚决的把那个拖着自己在床上过了整整一个周末的男人撵出了卧室的房门。

    “阮总,早。”耳朵比较硬的况晓晓是丰原一品的接待,从不叫阮姐这个称呼。

    老板娘这一周的气色不错,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变得漂亮了。

    “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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