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可能答应!”
黄氏见她态度这样坚决,恐怕自己说什么她都不会答应的,再掰扯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了。
“好!刘翠花,既然你们家将事情做得这么绝,今后咱们若是有啥事儿可别想着求到我们家来!”
刘翠花如今同她也算是彻底撕破脸了,就也十分硬气地说道:“放心吧,我刘翠花求天求地,也绝对不会求到你门上!”
就算求到他家,他们也肯定不会帮忙,刘翠花对黄氏简直太了解了,那心眼儿比针眼儿都小。
黄氏冷哼一声,“那咱们走着瞧!不挂靠就不挂靠,我儿子也会考上的!”
吴锡元坐在一旁一言不发,这辈子吴二柱能不能考上他不知道,但是上辈子吴二柱一连考了七八次,直到自己死去,他还没考中。
至于这辈子能不能考中,他也不知道。
但是这几日瞧着吴二柱交的那些狐朋狗友,他觉得考中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整日里跟那些地痞一起玩乐,意志迟早会被消磨个干净。
黄氏从吴锡元家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有一个人送她,她气到不行,吐了一口唾沫,大步朝着自己家走去。
“吴忠!你看看你那好弟弟还有大侄子!他们不仅不让咱们挂靠,居然还出言羞辱我!”
吴忠正在院子里用竹条扎框子,听了他这话,抬头看向了她,“这不可能!”
黄氏气得在院子里指着他骂了半天,“怎的就不可能了!你还真当自己有多大脸呢?人家说了,今后再也不跟咱家来往!”
“一个个没出息的,让老娘去丢人现眼,你们怎么不去?!气死我了!”
“老的老的不中用,小的小的不中用,我这是什么命啊!”
“我命好苦啊!”
……
吴忠见她发火,也不敢触她的眉头,见她骂骂咧咧了好半天,总算消停了下来。
才问道:“他们当真不愿意帮这忙?”
“自然是真的,我还能在这事儿上说谎吗?我又不是傻,跟自家银子过不去。”
吴忠放下了手中的活儿,站起身,“待我亲自去问问!”
他正要往出走,却被黄氏一把揪住,“你还嫌不够丢人?!那刘翠花的唾沫星子都快崩到我脸上了,你再跑过去,不是硬把自己的脸往人家脚底下塞吗?要我说,你还是去把咱家的小兔崽子逮回来,让他好生读书来得正经!”
吴忠停下脚步,思忖了片刻。
“你说得对,求人不如求己,只要咱们儿子考上了,看他们再耀武扬威!”
黄氏从吴锡元家里出来的时候,可被村里不少人看到了。
大家都知道她从吴锡元家铩羽而归,一时间村子里的所有人都犯了难。
原本大家都想着把自己家的地挂靠在吴锡元名下,可是如今他不仅拒绝了自己的老丈人,甚至连他亲亲的大伯都拒绝了,他们这些人还能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