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怎敢在这事儿上骗您?”
王启英掀起自己身上搭着的毯子,从躺椅上下来,“去让人套马车,少爷我换身衣裳,咱们去趟吴家。”
管家应了一声是,就去忙了。
王启英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状元啊!他原先连想都不敢想。
只知道自己那妹婿能干,却也没想过他居然这么能干。
不行,他得过去亲自看看,看看那家伙的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
可谁知道他急匆匆的跑去吴家,却扑了个空。
那个院子里如今只住着孟玉春和巩治宜两口子,他们两家也在收拾行李。
巩治宜一看到王启英来了,就知道他应当是来找吴锡元他们的,就问道:“王大人,您可是找锡元他们的?”
王启英点了点头,“正是,他们在家否?”
巩治宜摇头,“他们昨儿才搬走,没给您去个信儿?他们说给家里人写了信,想让爹娘一并过来住,就在京里赁了个小院子。”
吴锡元没跟他们说院子是买的,毕竟大家都知根知底的,他们一个普通的农户,能在京里买的起宅子?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王启英急忙就说道:“不知可否劳烦公子给我带个路?”
巩治宜知道这位是大理寺的王大人,也乐意结个善缘,就笑着应了下来,“不过是举手之劳,他们住在染坊街,离这儿倒是稍稍有些远。”
“染坊路?”
这可是个好地段啊,他这妹婿可算是开窍了一回。住在染坊路,周围都是当官的,就算只是混个脸熟,日后做官或许都会有人看在面子情上给行个方便。
“坐我的车去。”
马车“吱吱呀呀”的走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才到了染坊街十五号。
“少爷,到了。”
王启英掀开马车帘子,朝着外头看了一眼,才又对着巩治宜问道:“公子,你看可是这里了?”
巩治宜也跟着看了一眼,“正是!”
他从马车上下来,走上前去敲门。
“锡元!锡元兄!快开门!”
吴锡元正在屋子里忙活着,昨儿他们才搬进来,院子里还得收拾。
昨儿九月才告了一天的假,今儿她走了,家里就他一个人来收拾,趁着天儿好,就将屋子里的被褥和桌椅都搬出来透透气。
听着外头有人叫门,听着似乎还是巩治宜的声音。
“来了。”他放下手中的扫帚,走过去打开了门。
王启英站在巩治宜的身后,看着吴锡元此时的模样,差点没笑出声来。
“妹婿啊!你这是个甚打扮?”
吴锡元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围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正在打扫院子的,担心弄脏了衣裳。翰林院给了我三日安家的假期,但是九月还得去当值,我就自个儿收拾收拾屋子,不然等九月回来还有许多活儿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