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夫妻两个还有些许积蓄,就买了下来,地段还不错,也算是有个家了。”
王启英眉头一皱,“这个宋阔也太抠了!才两成?!退了!我卖给你们,只收两成的钱!”
吴锡元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大抵就是盛情难却吧?
“义兄,这我们怎么敢要?宋将军原本也是要将院子送给我们的,我们两口子好说歹说,他才只收了八成的银子。”
王启英见状只好作罢,“行吧,这处地段也算不错,那宋阔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儿。”
吴锡元点了点头,又转而问他,“义兄,听闻你先前儿去洛阳了?”
王启英应了一声,“是啊,今儿才回来,听说你中了状元,就急急忙忙赶来了。”
吴锡元有些欲言又止,被王启英看到了,就直接问道:“妹婿,你有什么要说的,直说便是。”
吴锡元确实有许多要说的,但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开口,才能将事情解释的更加合理一些。
“义兄,你可还记得那个假和尚?”
“承远?”王启英自然是记得的。
“对,正是他。”
王启英不大明白他怎么好端端地又提起了这个和尚,就问道:“他怎么了?”
承远被他们大理寺抓回去之后,经过各种各样的法子,才算是撬开了他的嘴。
他是个白家商会的人,真正的承远已经被他杀了。因着慈安寺是皇家寺院,他在那里时不时的可以给一些达官贵人讲经,消息也十分灵通。
这个承远无论是佛门武艺还是佛经的已经十分精通,足以见他来到慈安寺的时候不短了。
吴锡元想了想,才将当初苏九月的那个梦换了个方式告诉了他,“先前儿我们在牛头镇的时候碰到了这个承远,您还记得吗?”
王启英哪儿能不记得!金刚经还是他们给他的!
“自然记得!”
“先前儿我也没注意,只是方才您说起洛阳,我才忽然想了起来。那日我们在牛头镇,在顺来客栈碰上了承远的。当时他跟那个掌柜的说话,我听的很清楚,他们说的是洛阳话,他让那掌柜的帮他给洛阳送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那个承远跟洛阳那边是不是有关系。”
王启英也一愣,怎么还跟雍州扯上关系了?
京城、洛阳、雍州,分别代表着天家、边关以及……
王启英不敢深想,但定然是皇家有人通敌卖国了。
凭着裴正冲那男女不分的脑子,定然干不出这种欺上瞒下的事儿。
难不成是洛阳王?
吴锡元见他若有所思,觉得自己应当是暗示地到位了,便又说道:“洛阳是个好地方,古有阿斗乐不思蜀,如今再看洛阳王乐不思京城。听闻洛阳已经有十多年没回过京城了吧?”
十多年没回京城?这一句又提醒了王启英,这样的人不是丝毫没有野心,就是另有所图。
但是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摆在他面前,若说洛阳王真的什么野心都没有。
他自己也不大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