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时吃药,很乖的。”
苏九月听了这话,微微一笑,“是要好好吃药,等这几服药吃完之后,便不用再吃了。”
喻仁郡主微微颔首,表示自己记下了,实际上不用吃药,她自个儿也很高兴。
再一转头看向了王启英,“王大人怎的突然也来了?先前儿本郡主日日去大理寺寻你,您可都忙得没空一见呢!”
王启英摸了摸鼻子,他也确实有些不占理,先前儿本来就是他一直在躲着喻仁郡主的。
“回郡主的话,先前儿我不是去了洛阳查案子去了嘛?”
喻仁郡主冷哼一声,“去了趟洛阳,没查清楚本郡主的案子,反而将那姓裴的给叫回来了。”
喻仁郡主原先也姓裴,但后来慧阴长公主强行给她改了姓,所以现在她姓穆。
王启英一听她这话,就知道他们父女两人的感情实在不咋地。
看了那裴正冲连表面上的功夫都懒得做了,也不知道喻仁郡主能不能接受她父亲对她下毒手。
王启英叹了口气,行了一礼,“郡主殿下,我此番前来实际上是想询问您一下,那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那位意图对您不轨的歹人已经被下了大狱,他口口声声自己是冤枉的,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他醒来他就已经在那间屋子了。”
喻仁郡主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立刻反驳道:“他瞎说!若不是苏姑姑制服了他,恐怕我们三人都要危险了!”
王启英可从来不知道在这事儿上还有苏九月的功劳,他诧异地看了一眼苏九月,问道:“九月妹子,那日你也在?”
苏九月看着他拧着的眉头,点了点头,“嗯,那日我去给郡主请脉正巧碰上了,这种事儿事关郡主的名节,也不好叫嚷开来。我趁着那歹人和入夏僵持的时候,用银针扎了他的睡穴。”
王启英恍然大悟,“原来那银针是你扎的,我还就想说郡主处理的好。”
苏九月微微颔首,王启英又看向了喻仁郡主,“郡主殿下,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还请您仔细说与我听听。”
喻仁郡主再次将那日的情形描述了一遍,王启英几次打断她,“您是说,是您府上的丫鬟弄脏了您的衣裳的?”
喻仁郡主点头,“对,那日我穿的浅色的衣裳,茶水弄上去十分难看。”
王启英又看向了一旁入夏,问她,“入夏姑娘呢?郡主换衣裳的时候,你为何不在跟前儿伺候?”
入夏行了一礼,说起来她也同样自责,“那日府上的翠竹来说,浆洗房的小丫头洗坏了郡主最喜欢的衣裙,我才想着过去看看的。”
王启英哪儿能不知道人家这是在支开她,他眉头一蹙,“能轻易指挥您府上的下人的,估摸着应当是个很熟悉的人对您下手的。”
喻仁郡主坐在椅子上,忽然抬头看向了王启英,“王大人,本郡主就问您一句话,还请您如实回答。”
她的脸色十分郑重,王启英微微一愣,而后一拱手,恭敬地说道:“郡主殿下,您有什么要问的直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