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五收了人家的银子,并让自己的一个小兄弟带着他们两个人下去地牢里找周钰。
还给其他的狱卒们点了一桌酒菜,他自个儿在外面放哨。
按照常理,宵禁之后应该就不会有人再来了,但是这一回明明都到了子夜,岳将军居然还会过来?
看着桌子上的酒,以及岳将军阴骛眼神,他忽然打了个激灵。
岳将军该不会什么都知道,只是做了这么个套等着他们上钩吧?
岳卿言伸手指了指方才搬过来的酒坛子,“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酒坛子上写着的三个字是什么?!”
张老五噤若寒蝉,岳卿言也根本不同他客气,“如今你们私自放了人进大牢,失职的罪名是坐实了的。你们到底是谁买通了?对方还交代了什么?你们老老实实说出来!不然等我将此事报给皇上,都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
他这话一出,其他几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将军明察,我们知错了,不该一时贪嘴,您要打要罚都行。”
岳卿言又转过头看向了张老五,沉声问道:“你呢?”
事到如今,张老五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或许是被人给骗了。
若是再隐瞒下去,别说二百两银子,便是脑袋都要保不住了。
他急忙趴在地上朝着岳卿言脚边儿爬了过去,“将军!小的是被人骗了,那人说要送周钰最后一程,还给了小的二百两银子。小的一时贪财,才放了他们进去,真不是被人买通的,大人饶命啊!”
岳卿言冷冷地看着他,骂了一句蠢货,“为了一己私利,险些酿成大祸,本将军这儿是留不得你了!来人!拖下去!”
张老五吓的胆汁都吐出来了,岳卿言也没空再理会这种蠢货,又转而看向了地上跪着的其他人。
“你们在当值的时候擅离职守,本将军也不多说,一切按着大夏的律法来就是。”
这几人也没想到他们不过就是贪了个嘴,居然就惹出这么大的事儿,按照律法,他们至少要关个一年半载的。
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人拖了出去。
岳卿言又让人将他们在大牢里抓到的那两个人给带了上来,那两人自从被抓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岳卿言审问了一个晚上也一无所获。
一直到清晨,天边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子的缝隙透了进来,岳卿言才彻底失去了耐心。
他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来,“罢了,将这两人先关起来,其他的容本将军禀报了皇上之后再说!”
他进宫面圣,将昨儿夜里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皇上。
“是臣失察,差点酿成大祸,还请皇上责罚!”岳卿言主动说道。
这几日发生的事儿太多,景孝帝早就烦不胜烦。
得知周钰被他亲自下旨处死,居然还有人敢顶风作案劫狱的,顿时脸就黑得跟个碳似的。
“可查到是何人所为?!”
岳卿言再次行礼,“是臣无能,抓到了那两人,但他们却什么不肯说。”
“嗯……”清晨的景孝帝原本就有些起床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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