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锡元自然什么都不会说,东一句西一句的同他们打着太极。
当然也有聪明的,一看吴锡元跟着云南王同一时间回京,搞不好就是去了云南。
从这里头还能看出来皇上削藩的心思还是没打消,都以为他得先对平王下手,却没想到矛头居然先对上了云南王。
也不知道云南王这次回来,到底会怎么同皇上博弈。
上朝的时候皇上也根本没提这事儿,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在人群中的吴锡元,也没特意点他出来问话,就当他不存在似的。
大伙儿心里各怀着各自的心思,一直到了散朝吴锡元去了勤政殿面圣,他们才散了。
吴锡元双手举着尚方宝剑,恭恭敬敬地对着皇上行了个大礼,对着他说道:“皇上,臣回来了,此剑完璧归赵。”
景孝帝看了一眼赵昌平,赵昌平会意,上前将尚方宝剑接了过来。
皇上这才开口问道:“朕让你去查云南王,你查得如何了?”
“回皇上的话,云南王私下征兵且赋税要比其他地区要高三成,但这些钱和人都被他用来守边关了。在臣即将回京的前一个月,他还亲自率兵去击退了南诏国的三万士兵。”
皇上绷着脸微微颔首,仅仅从面儿上根本看不出来什么,“依你看,朕该如何处置云南王?”
吴锡元一抱拳,回道:“皇上心里应当已经有数了,臣不敢班门弄斧。”
皇上眉头一蹙,“让你说,你就说。无论你说什么,朕都恕你无罪。”
吴锡元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这才一抱拳说道:“皇上您想削藩,还是得削啊……”
皇上有些诧异地看向了吴锡元,他们在云南的事儿暗六他们回来已经同他禀报过了。
云南王将景家的那些翡翠都给了吴锡元,他还以为他会向着云南王说话。
“可云南王戍边有功,朕若是削了他,难道不会伤了这些有功之臣的心?”
“皇上,臣跟你讲个故事。”吴锡元低着头说道。
皇上点了点头,“你说。”
吴锡元这才立在大殿中,缓缓道来,“臣幼时十分调皮,有一回邻家小孩子偷了臣家中的玉米,正巧叫臣给碰见了,臣便同他打了一架。臣自幼都生的比较高,那孩子打不过臣,便受了伤。”
皇上听他说起幼年的糗事儿,还来了些兴致。
他还真没想到他这谦谦公子模样的臣子,幼年的时候还有这样调皮的时候。
但是他也没打断吴锡元的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讲他未讲完的话。
“那孩子回到家中给他娘告了状,他娘便领着他找上门儿来了。臣的母亲听了事情原委,见着臣将人家孩子给揍的鼻青脸肿的,同那家人吵了一架要了一篮子玉米棒子回来,又拿起笤帚当着他们母子的面儿将臣也揍了一顿。”
皇上听了直挑眉,吴锡元却微微一笑,又接着说道:“说实在的,臣的母亲也确实没用力打,就是看起来吓唬人。待他们母子走了,母亲又拉着臣去了厨房,给臣蒸了鸡蛋羹,还给煮了个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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