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邹展是朝廷命官,还是翰林院的,咱们要抓他还需要皇上的首肯啊!”李程季说道。
吴锡元看了一眼王启英,“让义兄去就是。”
李程季看向王启英,视线落在了他腰间那块金光闪闪的牌子上,也咧嘴笑了。
“看来,这一回去抓人,非英子莫属了!”
王启英撇了撇嘴,倒是也没反驳,就是嘟囔了两句,“我一个鸿胪寺卿,整日干了你们大理寺的活儿,回头给章大哥说说!我那一份工钱说什么都不能少!”
李程季听了这话,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英子你啥时候还差这三瓜两枣了?为朝廷发光发热才是正经!”
最终还是王启英带着人去了,靠着他的金腰牌硬闯进了翰林院,却根本没找到邹展。
他脸色差到了极点,问了一圈儿人都说他平素也不大喜欢跟人交谈,一直将自个儿关在屋子里修书,最近也没瞧见他出来过。
王启英又去了邹展家里,依然没找到人,他的妾室说他已经五日没回府了,还反问他邹展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不测。
这女人捏着帕子哭得梨花带雨的,“大人,妾身的兄长才刚去世不久,若是妾身男人再出了什么事儿,这叫妾身可怎么活呀!求求大人了,您就替妾身寻一寻他吧!”
王启英见着从她这儿也问不出什么,只能再次去找吴锡元。
“锡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程季他们一直派人在翰林院盯着,并未见到邹展离开,可是他却不在翰林院,那么大个人他能躲到哪儿去?莫非是静王将他藏起来了?”
别说他了,就连吴锡元也想不明白。
但是现在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当初事情一出,对方就做了两手准备。
一,毒死孟氏。
二,将邹展藏起来。
吴锡元给不出王启英想要的答案,他看着王启英,说道:“咱们去翰林院看看,看看邹大人修书的屋子里是否有什么蛛丝马迹。”
王启英跟着他一起去了,他十分确定他的人已经将屋子搜了个遍,也没找到什么地道。
但他出于对吴锡元的信任,觉得他或许能找到些线索,便答应随他再去一次。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出门,就有下人过来禀报,“少爷,田祭酒来了,说要见您。”
王启英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吴锡元,就听吴锡元说道:“你去见田祭酒,我去翰林院,见机行事。”
王启英应了下来,将吴锡元送出了门,才转身去见了田祭酒。
“田大人!”王启英对着他拱了拱手。
田祭酒也冲着他拱了拱手,面儿上带着些着急之色,“王大人!不知您可将扬州瘦马的案子禀报皇上了?”
王启英笑着摇了摇头,“寻思着给大人再争取些时间,就想着再拖一日,不知大人可找到法子了?”
田祭酒叹了口气,“才半日功夫,本官又能找到什么法子?可是扬州瘦马的案子分明就跟本官无关啊!”
王启英也跟着叹气,“本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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