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柳茹姑娘,你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姑娘,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
柳茹是真的不懂,即便是何氏开口说了,她也依然是一副一知半解的模样。
何氏见状笑了起来,“从前在我来京城之前,我爹爹也给我请了个姑姑,那个姑姑同我讲的第一个道理就是。以色侍人,注定花无百日红,及时行乐就是了。”
柳茹听了她这话,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何氏又接着说道:“今儿即便我示弱了,王妃也依旧会看我不顺眼,还有王府的女人,也都会以为我好欺负。呵呵,我又何必让她们看了笑话,能快乐几时是几时。”
柳茹一个靠武艺吃饭的人,自然不懂这些,她们习武之人,年岁越大,武艺越精湛。等到那时候,指不定她还可以带一两个徒弟,到时候在府上养老就行了。
“你说的有道理,时候不早了,咱们得赶紧过去,莫要让王妃久等。”柳茹催促道。
何氏嗯了一声,将自个儿身上的衣裳整理了一遍,转身出了门。
她们到了静王妃院子里,王妃和王爷都已经在了,柳茹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面前的静王。她也说不好他到底是真是假,昨儿她看到那两人身形十分相似,而真正的王爷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应当是用了易容术。
她们才刚走进来,就听到静王妃厉声呵斥道:“跪下!”
柳茹和何氏都吓了一跳,拎着衣摆跪下,何氏奇怪地看了一眼王爷和王妃,问道:“王妃娘娘,今儿怎的发这样大的火气?”
静王妃哼了一声,罪名劈头盖脸地就砸在了她的头上。
“何氏!都是伺候王爷的,你为何对戴氏下此毒手!”
何氏听了这话,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她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王妃和王爷,见着平时在她身上沉迷的狗男人,此时就冷着一张脸,什么话都不说。
何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罪名若是真安在她头上,那她可真就没有翻身之日了。
“王妃!妾身一直敬仰您为人正直,怎的您今日却连妾身问都不问,就将这黑锅扣到妾身头上了?!妾身说什么都不能认啊!还请您明察!”
“明察?!呵呵,你这是在质疑本王妃?”静王妃的手在扶手上一拍,冷着一张脸问道。
“质疑不敢,但妾身冤枉!您若是强行将这黑锅扣在妾身头上,那岂不是将真正的幕后黑手给放过了!”她反问道。
静王妃扯着嘴角冷笑一声,“好,你既然想知道,那本王妃也让你死个明白!你身边儿的侍女柳茹昨日晌午去了何处?!”
柳茹原本跪在地上,如今听到话头突然扯到了自个儿头上,她也是一愣。
昨儿晌午?她就在屋子里哪儿也没去,她出去的时候是昨儿夜里……
这王妃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也是一绝。
何氏一愣,连问都没问柳茹,就直接回答道:“昨儿晌午妾身在王府书房侍奉,王爷不大喜欢旁人在一旁侍奉,妾身便让她先回去了。一直到妾身回去,她就一直在屋子里,哪儿也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