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说!”常福显回答道。
吴锡元却不看好他这个法子,“他们都生活在深山老林当中,跟我们不怎么来往,您便是想找也要费一番功夫了。且找到之后,他们愿不愿意配合又是另外的说法。”
常福显没想到自个儿还没行动,就被吴锡元泼了冷水。
他拧着眉头语气很冲地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吴锡元也没跟他一般计较,而是真的给他出了个主意。
“常大人,依我说,既然是江湖中人所为,那派人去给武林盟主送个信儿,兴许他们有头绪也说不好。”
常福显琢磨了片刻,觉得吴锡元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就应了下来,“也好,本官这就派人去给武林盟主送信!”
他们从林子出来,又安抚了这些孩子们的家人,向他们保证一定会尽快将坏人捉拿归案,才打道回了涪陵郡。
吴锡元休息了一晚上,第二日一大早又带着常福显借给他的两万人一起回了蜀郡。
因着大军行动比较慢,他又担心蜀郡的状况,便先一步回去了。
十日之后,吴锡元可算赶到了蜀郡,而此时陶然送来的一个信儿却已经在他落脚的小院子里等候多时了。
“大人,陶然送来的信儿。”项立新将信递给了他。
吴锡元接了过来,随口问了一句,“信送来几日了?”
“不多不少,正好三日。”项立新回答道。
吴锡元点了点头,“我知晓,你去忙吧。”
项立新道:“属下让人去给您烧些热水,待会儿您好洗漱一下。”
吴锡元应了一声,他便退下来了。
吴锡元独自坐在案几前,将手上的信拆开,就看到了陶然娟秀的字迹。
信写得非常简单,不过寥寥三句话,两句是问好,一句重点。
她说自己偶然间发现安夫人的在服用一种药丸,她问过安夫人身边儿伺候的丫鬟,据说安夫人有心绞痛的毛病,这是大夫给做得药丸。
至于药丸的具体成分是什么,还得看她日后能不能偷一粒出来。
心绞痛……药丸……
吴锡元下意识地就想到了涪陵郡遇害的那些孩子们,但是很快他就摇了摇头。
是他太敏感了,涪陵郡和蜀郡离得远,且这是完全不沾边儿的两码事,应当是他想多了。
他将这个猜测甩出了脑海,然后打开火折子,将陶然传出来的信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他这边儿才刚处理好,外头阿兴就来敲门了。
“大人,厨房那边儿准备了些许小菜,您要用一些吗?”
吴锡元被他这么一问,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便起身去拉开了门,说道:“让厨房送些过来吧。”
阿兴应了一声,又笑了起来,“大人,您的胡须该剃了,若是让夫人瞧见您如今的模样,八成该嫌弃你了。”
吴锡元瞪了他一眼,“是本官平日里对你太宽容了?没大没小的!去!将院子里的柴火劈了,靠着院墙码整齐了!”